和尚,讓姥姥看看(3/12)
因?yàn)槔畛康牟尻?duì),老五則是因?yàn)榕旁谧詈笠粋€(gè),覺得幸福日子遙遙無期。以前還沒覺得,可現(xiàn)在知道可以了,那種心情,就不是說忍忍就能忍住的了。
兩個(gè)大男人,一個(gè)愣,一個(gè)呆,在一起喝酒,倒也挺有趣的。
老二問:“老五,你說,我再去和姥姥說說這事,姥姥會不會嫌我煩啊?”
老五啊了一聲,聽他問起,暫且把自己那事放在一邊了,給他分析:“我覺得不會吧,姥姥對我們都很好啊。”
老二嘆口氣,喝了一口酒:“那是對你好!你沒看見,姥姥天天對我橫眉冷對的,奇怪了,我也沒做什么惹她生氣啊,怎么姥姥看見我火氣都挺大?”
老五使勁想了想,總結(jié)了一句出來:“二哥,你好像不太會哄姥姥。”
“哄?”老二來了興趣,覺得這事肯定是有訣竅的,不然為什么其他人都順風(fēng)順?biāo)模搅怂@里就卡住了:“怎么哄?快說來聽聽!”
老五也沒多少經(jīng)驗(yàn),但老五看得多,不像老二整日地鉆研武功。人家說,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老五覺得,之前他是天天看到沈煙等人在艾勞身邊膩歪,后來呢,他自己也親身體驗(yàn)了幾把。這種事,要說起來,其實(shí)也沒什么訣竅,那些讓她高興的話,就是從心里自然流露的:“二哥,具體的,我也說不清楚,反正,在姥姥面前,你說話什么的,都得注意。我看你平時(shí)對姥姥說話和對我們說話也都差不多,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就不行,一看到姥姥,我就亂得不行,心里跳得很快,有時(shí)候還結(jié)巴……”
老二猛地打斷他的話:“結(jié)巴?你緊張?不對啊,如果喜歡姥姥,看見她多高興啊,緊張什么?我當(dāng)年看到老莊主才緊張。”
老五嘴笨口拙的,肯定不知道怎么解釋這是怎么回事,讓他一打岔,也不知道說什么了:“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怪怪的。”
老二還等著和他繼續(xù)說呢,見他停了,碰碰他的酒杯:“繼續(xù)說啊!”
老五眨巴著眼看他:“說什么?”
老二急了:“不是說哄姥姥嘛!怎么哄?”
要說起來,老五肯定也是一知半解的,這種事,他也沒多少經(jīng)驗(yàn),支吾了半天,才道:“二哥,你不如去問沈煙,我真是說不清楚!”
老二氣得想打人,平日里,沈煙等人的功夫都是他指導(dǎo)的,這會兒讓他這個(gè)做師父的去問這樣的問題,他肯定覺得丟人:“你就是故意不說是吧!看著姥姥不喜歡我,你挺高興是不是?老五你太壞了!”
老五真是冤死了,他好心好意地幫他,最后還被他這樣說:“二哥,你怎么能——你欺負(fù)人!”
老二一瞪眼:“我就是欺負(fù)你怎么了!你說不說!你不說我扒光你的衣服——”
老五起來就走了——活該!他就不該管他!他自己的事還整不明白呢!結(jié)果好心被人家誤解!
老二一個(gè)人開始喝悶酒,越想越迷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態(tài)度和說話語氣到底有什么不對勁,他覺得自己很正常。原來不知道自己喜歡艾勞,現(xiàn)在知道了,他很高興,是真的高興,因?yàn)樗l(fā)現(xiàn)了這世上除了武功,還有讓他如此興奮的一件事。
但不得不說,他的這份興奮,誰也沒看出來,面對艾勞的時(shí)候,他還是那副隨意自在的模樣:“姥姥,我上次和你說的那事,你不能說沒空。”
讓他一提醒,艾勞想起來了,見他如此的開門見山,艾勞真是連氣都懶得和他生了——要說最不懂浪漫的人,恐怕就是這個(gè)二愣子了!這種事,誰能這么直白地說出來,完全沒有任何情緒?而且,看他那樣子,真是讓人感覺他不重視這事,給人一種早完早了的敷衍。
艾勞嗯了一聲:“二子,你找了我?guī)状瘟耍@事,你就這么急?”
老二脫口而出:“能不急嗎?他們都在后面等著呢!我完了才能輪到他們,所以姥姥——”
“靠!”艾勞直接是甩袖子走人——拿她當(dāng)什么?砧板上的肉?一個(gè)一個(gè)都等著吃呢?這感覺——真他么的不舒服!
老二連忙追上去:“姥姥!姥姥你聽我說!他們急,我也急,我真的很想——”
艾勞伸手一拳打在他肩上:“給老子滾!”
老二覺得被打得莫名其妙的,但誰也受不了艾勞的一拳啊,再說老二沒防備,身子被打得連連后退。
艾勞氣呼呼地轉(zhuǎn)身就走——這個(gè)二愣子!早晚把她氣死算了!
老二穩(wěn)了身形,覺得心里有個(gè)地方滋滋的疼,是一種很陌生的感覺——他武功高強(qiáng),從來沒受過傷,除了艾勞,也沒人能近得了他的身。而這種疼痛,是他第一次體會,讓他想忽略都不行!
看著前面那個(gè)風(fēng)華絕代的背影,他突然大聲開口:“姥姥!你是不是討厭我!你要是不喜歡我,你就告訴我!我做錯(cuò)了什么!你告訴我不行嗎!我難受!姥姥,我都難受死了!”
艾勞那步子怎么也邁不出去了,只覺得心里又好氣又好笑又心疼——這世上,怎么就有情商這么低的男人?老八那機(jī)靈勁,給他分百分之一也成啊!
艾勞嘆口氣,無奈,轉(zhuǎn)身,朝著他抬抬下巴:“你過來。”
老二癟著唇慢吞吞走過來,眸子水潤,眼圈微紅,竟是一副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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