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讓姥姥看看(2/12)
非了。
艾勞覺得這事不好辦,看北揚那勁頭,她是沒轍了,這事,干脆還是去找那和尚算了!
畢竟當初,那棋子是和尚給她的,說要放進墨玉棋盒里,也是和尚交代的,如今她盡了人事,該做的她都做了,剩下的,只能聽天命了。
她直接讓人帶著她去了和尚的房間,站在門外,她敲門,喊了一聲:“和尚!”
很快,虛空開門,先嘆佛號:“阿彌陀佛。”
艾勞一擺手:“好了好了,別來那一套——跟你說個事,那個棋盒,北揚是死也不會給我的,你說吧,怎么辦。”
虛空再沒躲閃她,目光清遠地看著她:“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靠!”艾勞抱胸靠著門:“你這意思,老子沒盡心?”
“事在人為。”
艾勞恨不得一腳踢過去,她能有多少耐心?陪著北揚又是吟詩又是喝茶的,跟她那些男人她都沒這么刻意巴結過,敢情這和尚還嫌她不盡心?
“和尚,咱丑話先說到前頭,這事呢,我覺得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是你說要什么棋盒——不管你怎么想,老子盡心了,這事成不成,老子不管了。你給個話,咱是馬上啟程走,還是呆在北家?先說好,我是拉不下這個臉去和北揚說了,那是人家的命根子,我至于和人家搶東西嗎?”
艾勞那脾氣上來,誰也沒轍,更別說這和尚了。他微微點頭:“施主,此事成與不成,關鍵還在你。但施主也不必多想,這事,貧僧也有安排。”
艾勞瞪了他一眼:“你有安排還讓我費什么心啊!你故意折騰人是不是啊!”
“貧僧不敢。”虛空單手豎立,頷首。
艾勞哼了一聲:“我那身世的事,我也不急,反正什么時候走,我無所謂,你自己看著辦!”
她欲轉身就走,突然色心大起,上前,手臂搭在和尚肩上,湊過去:“和尚,上次把姥姥看光了,你也不給個話——到底,想怎么解決?還是,你以為這事姥姥就這么算了?”
虛空不動聲色地退了一步:“姥姥,男女授受不親。”
“授受不親?”艾勞笑得陰測測地又湊上去:“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現在來說授受不親?”
虛空眼觀鼻:“那日也是情況緊急,施主何必——”
艾勞挑挑眉,豐潤若有似無地蹭著他的手臂:“和尚,要想姥姥不計較這事,也行。要么,你脫光了,也給姥姥看看摸摸,要么,這棋盒的事,你負責搞定。你選一個吧!”
虛空身子一直在后退,卻被她一次次貼上來,虛空俊臉通紅,艱難開口:“姥姥,你這是強人所難!”
艾勞步步緊逼:“你知道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最重要的是什么嗎?清白!可是,我的清白被你毀了——別不承認,也別找借口!你看了是事實,摸了也是事實,難道,你想不認賬?”
虛空一直被她推到床邊,再無路可退,身子被她壓著坐在床邊,只覺連呼吸都難為了起來:“姥姥,出家人四大皆空,有則是無,無則是有,看見了,其實也是沒看見——啊——”
艾勞的唇離開他的臉:“這話說的,那老子剛剛親了,就是沒親——你這邏輯思維我喜歡,索性多親幾口!”
她抱著虛空的臉就湊上去,虛空下意識地去推她:“姥姥!不可——”
艾勞突然不動了,目光含笑地看著他。
虛空后知后覺地看向自己的大手——此時,他的手心里,赫然是艾勞那傲人的豐潤,柔軟豐盈,被他以一個抓握的姿勢包在手掌里!
他頓時覺得手下一片炙熱,慌忙松了手,起身,再次退離艾勞的侵略范圍:“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他低頭垂眸,艾勞隱隱聽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之類的,不免好笑,又上前一步道:“和尚,早說了,你這僧衣還是脫了的好,不然,佛祖都會覺得難為情的——觸感如何?摸了之后,是不是心神蕩漾?”
她湊得近,身上那股迷人的少婦氣息妖媚誘人,和尚的背已經貼到了墻壁,再無路可退,眼看艾勞又要貼上來,他慌忙開口:“棋盒的事,貧僧去說!”
艾勞的動作立即停了,呵呵笑了兩聲,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蛋,又拍兩下:“這才乖,早這樣說,姥姥也不至于親你啊!不過,你也說了,有則是無,親了也當沒親,無所謂的,是吧?”
她哈哈笑著,揚長而去。
虛空的身子直不起來了,依著墻才能站立——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不容他后悔,可是,為什么面對她的霸道攻勢,他還是會怦然心動?這么多年的修為,在她面前,竟不堪一擊!
事情解決了,不管虛空怎么處理這件事,艾勞心里肯定是輕松了,想著李晨還在等她,不由得加快了步子。
卻不料,老二一個斜身插過來,出現在她面前。
艾勞這人,她小心眼,記仇,可有時候,事情多了,她也記不住那么多事。再說了,剛剛調侃了虛空,解決了棋盒的事,她心情好著呢:“二子,還沒睡——咦,喝酒了?”
老二是和老五喝的,老五有點小郁悶,老二也覺得心里不舒服,兩個人頹廢的人湊一塊了,肯定離不開酒。
老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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