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急了,今晚該我了(4/12)
”
兩人就這個話題又談了良久,反正只要牽扯到和玉有關的,北揚在,就絕對冷不了場。
這會兒都吃飯呢,艾勞也不可能把自己那事說出來,她準備著,等這些人酒足飯飽之后,她和北揚兩個人,找個安靜地方,好好地談一談。
對于艾勞來說,錢自然不是問題。人家龍暮云都說了,只要她想,整個中興都給她也行。
當然了,艾勞自己的錢都用不完呢,根本就沒打算用那些男人的,但龍暮云有這份心她還是很欣慰的。
艾勞現在就想,如果北揚是個知書達理的人,她只能以自己的誠心打動他,沒辦法,誰讓人家只認玉不認錢呢?如果可以,艾勞還真是想用銀子砸死他——天霸山莊到底有多少財富,她具體沒算過,但聽老八說過那么一句,反正那意思就是說,估計把中興和燕京兩個大陸的財富加起來,也沒有天霸山莊的一成。
這是個什么概念?
富可敵國?
錯!
應該說,這種財富,早就超越了國與家的概念,基本上已經不受任何人的控制了。
艾勞一直覺得樹大招風,對于自身的財富,除了自己和老八,其他幾個護法也無法詳盡地了解。反正只要他們知道,天霸山莊不差錢就是了,其他的,沒必要知道那么清楚。
現在,艾勞是有錢也用不出去,人家北揚肯定不吃這一套,所以,艾勞是篤定了準備以自己的誠意感動對方,讓北揚割愛的——當然了,話又說回來,只要北揚同意,這補償方面,自然是少不了的。
北揚也大概猜到了,有句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艾勞不會無緣無故地來他北家,而且看這架勢,也沒準備馬上就走。
本來準備今日一早就宴請艾勞,順便探一下她的口風的,誰料被習昇用了一個又一個的借口推脫了,直到這晚間,艾勞才露面。
北揚也準備好了,等下吃了飯,他就把艾勞請到后花園的涼亭里,明為賞月飲茶,其實就是想弄明白艾勞找他到底什么事。
北揚這樣做,肯定合了艾勞的心思,他的話一出口,艾勞就點頭應了,吩咐男人們都回去歇著,她一人前往便是。
北揚見她如此,更是篤定了她有事找自己。
前面有人執燈開路,北揚讓艾勞先行,自己在其右后方,與她錯開一步距離。
這些都是小動作,可艾勞還是看在眼里了——這北揚,禮數周到,性格直爽,表面看似爽快粗豪之人,其實卻是心思縝密,不容小覷。
艾勞不免有些擔心——這奪人所愛,本就不容易,又碰上了這么一個對手,能輕易成功么?
看見艾勞兩人走了,習昇扯著李晨就準備回房——太多的問題想問了!他必須問清楚!
誰料,老二擋住了去路。
習昇也沒在意,以為老二找他有事:“老二,怎么了?”
老二?李晨忍不住想笑——這詞,容易讓人想歪。
老二抬了抬下巴,態度不是很好——別指望這男人跟誰能客氣起來,他連艾勞都不怕,他還怕其他人?“這人是誰?”
習昇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意味:“老二,你什么意思?艾勞介紹過了啊,他是李晨。”
老二雙手抱肩:“我知道,我就是想問,他哪里來的,怎么突然出現在姥姥身邊。”
李晨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剛剛就想笑了,聽北揚那個比艾勞大了十幾歲的人一口一個姥姥地喊著,他就想笑了,可是顧慮到餐桌禮儀,才忍著,這會兒看老二人高馬大的,也叫艾勞姥姥,就覺得特別滑稽!
老二頭腦簡單,他不怎么想事,這會兒看見李晨笑了,不知道他為什么笑,但直覺他不懷好意:“你笑什么笑!你和姥姥是什么關系,你自己說!”
習昇不免顰了眉,老二什么人,他了解了這么久早清楚了,何況,昨晚艾勞還跟他告狀了呢,老二就是什么事都不經大腦的,他說什么你也不能計較——艾勞都被他氣得跳腳,何況其他人。他扯了扯李晨的衣服:“老二,這事,我有空了跟你解釋,這會兒,我有事找他,等忙完了,我再告訴你,行嗎?”
習昇那語氣挺誠懇的,李晨都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喲,習少這是改脾氣了?這老二說話口氣挺沖的,要在以前,習少少不了得給人家點教訓,可這會兒,非但沒發火,還有點勸慰的意思。
李晨再看老二,目光就深沉了些。
其實和老二比起來,習昇李晨等人的心機太重了,老二這性子要擱在二十一世紀,估計會讓人家吃得連渣都不剩。可這會兒人家有優勢啊,人家武功好,又是艾勞的人,誰敢動?
當然了,習昇也不是因為他武功好就怕了他,在他眼里,老二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雖然老二年齡比他大,但在習昇看來,老二那心性,還不如歐陽瀾呢,至少歐陽瀾還能想個點子使點壞啥的,老二能行嗎?除了橫沖直撞,直來直去的,他什么都不行。
老二就是這脾氣,什么事他都是擱不住的,要是讓他心里藏點事,估計得憋死他:“不行!你現在就說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最重要的,今天晚上,他在哪個房間歇息!”
老二之所以有這么一問,純粹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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