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急了,今晚該我了(3/12)
了,說是晚宴已經準備好了,請艾勞等人過去。
艾勞肯定餓了,二話不說,連客套也沒了,直接拉著李晨就走。
北揚對她的性情略有耳聞,只是今日見她身邊的男子又換了一個,不免還是有些訝異——如果他沒記錯,之前在艾勞身邊的,是一個叫習昇的男子。
而且,那日在屈家,艾勞對她的大弟子沈煙的態度也明顯不同與常人,可這會兒她身邊的人,卻是以前沒見過的。
北揚自己管不了那么多,不管艾勞來他北家的目的是什么,他能做到的,僅僅是地主之誼。不管怎么說,天霸山莊是十大世家都得罪不起的,其實就算沒有天霸山莊做后臺,家里來了客人,北揚肯定也是熱情招待的,只是,排場不同罷了。
這一晚不同于前一晚,北揚的家人也隆重出席,北家當家主母,以及北揚的幾個嫡子,至于那些妾侍和庶子,自然是沒有資格參加這種宴會的。
艾勞和李晨十指相扣地來到廳堂,眾人早已起身相迎。
北揚只介紹了自己的結發之妻,自己的子嗣識相地沒介紹——在他看來,艾勞這種身份,過分熱情,很有可能被她認為是諂媚。再說了,北揚也沒想用艾勞的身份得到什么,讓兒子們出席,也只是一種禮貌,和巴結奉承無關。
這一點,倒是甚合艾勞的心意,她還擔心北揚會一個個介紹,她真是懶得應付,更何況,她餓了,李晨肯定也餓了。
北揚也沒再多說什么,直接請眾人入席,親手給艾勞奉上碗筷,示意她先請。
艾勞說了句:“北當家的客氣了,請?!?
這句話,算是拉開了吃飯的序幕了。
接下來的時間,艾勞幾乎沒怎么說話,要說,也是對著身邊的李晨小聲叮囑,對于他沒見過的菜色,會給他介紹一番。
李晨也是真餓了,一邊照顧艾勞,一邊自己吃,言談舉止之間,透著的,是無邊的寵溺和體貼柔情。
北家人誰也沒指望在這種宴會上能真正地吃飽,艾勞是什么大人物他們肯定也是有所耳聞的,今日得以一見,免不了驚艷一場,同時也覺得她身邊的男子個個竟都是俊美異常,免不了又是一陣唏噓。
但這會兒,艾勞那動作怎么也看不出急切,每一個動作,都透著優美高貴,有最完美的餐桌禮儀,讓人找不出絲毫的破綻,即使給李晨夾菜的動作,也透著高貴典雅。
反正除了艾勞身邊的人,北家人幾乎沒怎么吃,都是偷偷地打量艾勞,感慨她的風姿卓越,完美如神!
艾勞沒說喝酒,她身邊的男人們肯定也不會喝。
其實北揚是備了美酒的,但他根本沒機會敬酒。艾勞自從拿了筷子,就沒多看他一眼。
北揚是看出來了,艾勞肯定是餓了,但即使餓了,那動作也沒有絲毫的迫不及待,依舊是那么沉穩優雅。
這會兒他是主隨客便了,難得遇到這么一個不扭捏不做作的客人,北揚倒是放心了——艾勞越是擺譜,來那套虛的,他反而覺得不好應對。如今看到艾勞隨意自然,也就放了心。
艾勞吃得差不多了,才看到手邊的酒杯。
翡翠酒杯,綠色怡人,握在手里,一股涼意愜意舒適。她舉杯:“北當家,感謝你的熱情款待。杯好,酒肯定也差不了,我敬你*潢色,聊表謝意,先干為敬!”
北揚哪里剛讓她先干,連忙陪著喝了一杯,剛想敬她,來不及給她斟酒,就見她拿起那酒杯把玩,心里不免有幾分自豪——都是他視若生命的珍寶,也是看在艾勞是貴客的份上才拿出來款待,平日里,都是被他藏得好好的。
艾勞開口了:“早就聽聞北當家的這里古玩甚多,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隨便一個待客的杯子,都大有講究?!?
北揚這人,不愛好別的,一輩子就喜歡玉,這會兒聽見艾勞夸了這酒杯,覺得比夸自己的孩子還讓他高興,忙道:“姥姥好眼光!這杯子產自燕京,是我從一個玉匠那里求來的。說起來,此玉并非最稀有的,只是,能制成如此光滑之酒杯,就實屬罕見了。姥姥看這顏色,遇到極致好酒,這玉杯還會在燭光下搖曳變色——姥姥再來一杯?”
艾勞搖頭:“不了,謝謝北當家的好意,只是我不勝酒力,只怕一會兒會出丑。早就聽說北當家的識玉愛玉,看來果真如此啊。”
北揚搖搖頭:“不敢當,北某也只是愛好而已?!?
艾勞看似隨意地提起:“聽說,上次在屈家,北當家的對那墨玉棋子也是情有獨鐘?”
聽聞艾勞提起此事,北揚臉上神色一片黯然:“說起來,這算是我北揚一輩子最大的憾事了。那墨玉棋子,也算是和我北家有段淵源,只可惜……”
他說到這里,突然爽朗一笑:“罷了!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既然不屬于我,也是命中注定的?!?
艾勞贊了一聲:“北當家的好氣度!有些事,當局者迷,天下眾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能打開心結,如此淡然的,也不過寥寥數人。北當家心境如此,的確讓人佩服。”
北揚搖頭輕笑:“姥姥謬贊了。說是想得開,其實就是無可奈何。即使我不甘愿,又能怎么辦?歐陽家族有錢有勢,咱也斗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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