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所有人陪葬(1/11)
?艾勞頓時覺得心里悶悶的,眼睛盯著那張木制躺椅,有些不敢相信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那個男人就走了!
良久,艾勞嘆了一口氣。好吧,她承認,其實時間不短了,歐陽慕白完全沒義務在這里等她。何況,是她有問題請教人家,卻讓人家等了她那么久!
話雖是這樣說,但艾勞總覺得心里酸酸的,她又回來,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的,有時候,她也顧及面子,她走的時候,歐陽慕白眸子里的期待和挽留她看得清清楚楚的,可她還是無視了。
雖然她這會兒回來了,不要面子的回來了,沒想到,他卻走了。
艾勞笑了笑——她能回來這里找他,已經是超出了她對于男人情感的那種掌控,或者說,至今,還沒有一個男人,讓她這么被動地顏面盡失地丟了一次人。
她想,真是夠丟人的。
走了又回來,還是那么迫不及待的,不丟人嗎?
艾勞自嘲地輕輕搖頭——算了,或許,終究是有緣無分。
到這里來找他,已經是她放下身段的最后讓步,她不可能大半夜的再跑到人家房間里去——奇怪了,怎么那時候進龍暮云房間進的那么理所應當?
艾勞忽然有點明白了——她和龍暮云,是先有了接觸和了解,才發生關系的,而歐陽慕白,說真的,他在她面前脫衣服的時候,她真是不了解他這個人。
幾次接觸下來,她發現,她對他,還是有些那種陌生人的抵觸情緒的,雖然很少,但不能說沒有。
艾勞心想,或許,這就是一夜情和日久生情的區別。
她在其他男人面前無所顧忌,從來沒想過什么丟人不丟人的問題,但在歐陽慕白面前出丑的話,她會覺得,好像面子上不太好看。
她站了許久,終于轉身——卻猛地愣住!
眼前這個白衣勝雪的男人,不正是歐陽慕白?
她頓時有點小惱怒,也有點被人看出心事的羞赧!
歐陽慕白含笑看著她:“你剛剛臉上的失望,我能理解為是因為沒看到我嗎?”
艾勞臉上掛不住了:“誰說的!我只是——我只是丟了個東西!”
歐陽慕白也不說話,就那么微笑著看她。
艾勞再次覺得丟人:“笑什么笑!不許人丟東西啊!算了!不要了!”
她甩了袖子就走!
經過歐陽慕白身邊時,被那男人一把抱住,他摟著她的腰身,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我以為是做夢呢!可是,你真的回來了!勞兒,我不是做夢吧?”
艾勞覺得心里一股莫名的悸動開始流竄,但她也是被人寵壞了的,這會兒脾氣上來了,扭了扭身子:“放開我!你做夢關我什么事!”
歐陽慕白卻把她抱得更緊:“不放!剛剛你走,我就該攔著你!這次分別,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勞兒,你真忍心讓我這樣走?”
艾勞還嘴硬:“我們又沒有關系,都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我愛你!”歐陽慕白吻著她的耳垂:“勞兒,我愛了你四年,本以為你將會永遠都是我的一個夢,卻沒想到,我能擁有你!勞兒,謝謝你!那一晚的記憶,值得我一輩子慢慢品味。”
艾勞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勾起唇角:“不用謝,那一晚,我也很舒服。”
歐陽慕白將她的身子扳過來,兩人面對面:“勞兒,我只問一句——你對我,有感覺了嗎?”
艾勞抿了唇,不說話。
歐陽慕白輕輕嘆口氣:“你不喜歡我,我不勉強。說真的,這句話,我一直不敢問,明知道問出來最后傷心的肯定是自己,可還是忍不住想聽你親口說。勞兒,你就說一句,你對我,真的沒有感覺?”
艾勞嘟著唇:“有感覺又怎么樣!你還不是要走!”
歐陽慕白眸子里瞬間有了驚喜:“勞兒?!”
“好啦!我承認我有感覺還不行么!”艾勞伸手環住他的腰身:“要不然,我還這么丟人的回來做什么!”
歐陽慕白捧著她的臉,驚喜得無法自抑:“勞兒,你是說真的?真的?”
艾勞抬起下巴吻了上去——耽誤時間!她從來都是行動派,做永遠比說來得更直接!
歐陽慕白的唇舌滾燙,直接勾起了艾勞心底最深處的欲ang,兩個人身體緊密相貼,真切地感受到了對方的火熱和需求!
歐陽慕白托著她的俏臀,聲音低迷性感:“到我房里去,嗯?”
艾勞兩條長腿掛在他的腰間:“不,就在這里——那天,你不是說,你想要試試嗎?”
歐陽慕白呼吸更加急促:“真的?”
艾勞逗他:“不想要算了!”
歐陽慕白微微一用力,炙熱更加用力地抵在了艾勞的臀下:“你說我想不想要?”
艾勞也早已水潤潮濕,呼吸急促:“去坐下。”
歐陽慕白抱著她來到躺椅邊坐下,雙手顫抖著解開她的衣物,低頭,吻上她的豐潤。
艾勞低吟出聲,忍不住在他腿上動了動。
歐陽慕白小心地舔舐吸吮,汲取她的甜美味道。
艾勞輕吟:“嗯……慕白……給我……”
歐陽慕白抬起頭,大手握著她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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