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所有人陪葬(2/11)
,極其順利地褪了彼此的衣褲,艾勞小心地貼了上去!
歐陽慕白倒吸一口冷氣!
艾勞立即不動了:“痛嗎?”
歐陽慕白的兩手放在她腰間卻突然用力,艾勞猛地下墜,身體徹底的融合,貫穿,讓艾勞無法抑制地輕吟出聲!
歐陽慕白吻上她的頸:“哦——好舒服……”
艾勞抱著他的肩:“可以嗎?”
歐陽慕白急促地呼吸:“會累嗎?”
艾勞開始動作,聲音魅惑:“累了的話,就換你……”
月光如水,灑在兩具交合的身體之上,美輪美奐。
微風(fēng)吹過,竹葉沙沙,伴隨著肌膚相撞的聲音,美艷動人!
有誰知道,半夜時分,密集的竹林里,會有如此硝魂的一幕?
有誰想到,天地之間,響徹在竹林上空的,是讓人怦然心動的極致輕吟?
兩人都無比的興奮,堅持了許久也不曾停止,艾勞知道他要走,一心想讓他記住她的美,不停地變換姿勢,每一種的深入角度側(cè)重點都有所不同,真真是讓歐陽慕白舒服歡愉到了極點!
艾勞這會兒根本忘了時間,極致的快gan充斥著她所有的感官,不知道是第幾次的傾瀉之后,歐陽慕白緊緊地抱著她,享受著高chao之后留給身體的余韻,良久未消!
“勞兒——”歐陽慕白輕喚,即使身體得到了極致的滿足,可眼前的美好的一切,甜蜜得讓他以為是在夢中:“這是真的嗎?勞兒……勞兒……”
“嗯。”艾勞懶懶地應(yīng)著,兩個人身體相依相偎,毫無阻攔地親密貼合:“還以為是做夢?”
歐陽慕白吻著她,同時拉過衣衫遮擋她美麗的身體:“嗯,美得如夢如幻。勞兒,謝謝你,能讓我愛你,能讓我擁有這么美好的夜晚。”
艾勞偎在他頸間,撫著他精壯卻絲滑的肌膚,輕笑:“這會兒還這么客氣,不覺得你很假么?”
歐陽慕白忍不住笑了:“我倒是想不客氣,你能答應(yīng)嗎?”
未等艾勞說什么,他繼續(xù)道:“勞兒,讓我做你的男人,行嗎?我不要求什么,只要,你心里能有我,偶爾能讓我陪你,我就心滿意足了。”
艾勞一聽這話,從他懷里起來,撈過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往自己身上套。
歐陽慕白心里一驚,知道自己心急了,她能接受自己不過是因為自己主動,她能重新回來,怕也是因為自己明天要走,心里不忍——她能做到如此地步,自己還求什么呢?
艾勞穿好衣服,順手拿起他的衣衫。
歐陽慕白連忙起身:“我自己來。”
艾勞也不說話,執(zhí)著地不讓他動,一件件地給他穿上,扣好,動作細(xì)致入微,臉上的表情也很柔和溫順。
歐陽慕白心情復(fù)雜地看著她,心底有幸福,也有對她的感情不確定的迷茫。她的手在她胸前忙碌,低眉順眼的模樣讓他有種極致的幸福眩暈,這一刻,她如他的妻,為他打理衣裝。
身份尊貴的他,年少時自然有人專門服侍,可自從四年前見過艾勞,他就再也沒讓女侍近身,貼身伺候的,都是機靈的小廝。或許,這輩子,他能接受的女人,只有艾勞而已。
這一刻的情景,他真的幻想過,他擁著她,她為他更衣——美好幸福的一刻,竟然真的在眼前實現(xiàn)。
可是,這美妙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他癡癡地看著她,覺得不過是一瞬的功夫,那絕美女子已經(jīng)停了手上的動作,抬眸看他。
他柔聲地喚,不敢大聲,就怕驚了此刻溫馨的畫面:“勞兒。”
艾勞攬住他精壯的腰身,抬頭看他:“慕白,做我的男人,你想好了嗎?”
歐陽慕白心跳猛地加快——什么意思?有希望嗎?
艾勞笑笑:“我很小氣,脾氣也不好,不溫柔,不大度,也不善解人意。做我的男人,必須專情專一,這輩子只能有我一個,不能沖著別的女人笑,不能和她們有任何的肢體接觸——就算是被動的被逼無奈的也不可以。我不允許任何的背叛——任何人,任何形式,任何理由。我霸道,不講理,還花心,見一個愛一個,他們說我只需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反正,我除了長得好看點,真是沒什么優(yōu)點,缺點倒是一大堆。你確定,這樣的我,是你想要的?你要想清楚,你的回答,將決定你一輩子的幸福。因為,一旦認(rèn)定了你是我的男人,那么,如果你背叛了我,我會絕不留情地——廢了你!”
歐陽慕白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又吐出來,然后,呵呵地笑了。
艾勞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說正經(jīng)的呢,你笑什么!”
歐陽慕白的眸子燦若星子,亮晶晶的,閃著獨特耀眼的光芒,他情不自禁地把艾勞擁入懷里:“勞兒,說了那么多,你的意思是想讓我知難而退?”
艾勞聞著他身上淡淡好聞的清香,小心眼地開口:“我們要是沒有開始,或許我還不會介意,可是,要了你,我就不想再讓其他女人碰你——想想就恨!你快點決定,如果你還是想做我的男人,就要懂得忍耐,如果不做——”
她猛地推開他,恨恨的模樣:“如果不做,咱倆立即一刀兩斷!”
歐陽慕白哭笑不得,他還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