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皮厚是優點(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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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開口了,眼睛都沒睜,那手就不老實地往下面摸:“云兒,嗯,想死姥姥了。”
風絕確定她口里叫的不是自己的名字——他瞬間鄙視自己,這個時候還有閑心去計較她在叫誰!他猛地擋住她的手,語氣愈加冰冷:“看來你是沒事了!”
艾勞一直有起床氣,聽到這聲音猛地驚醒了,睜開眸子,就望進一潭幽深的古井里——縱然往日里是淡然無波,此刻也有了些怒意在燃燒!
后知后覺地想起自己剛剛說了什么以及手上想做的動作,艾勞立即化身期艾小白兔眨著眸子裝無辜:“什么?”
風絕推開她,動作雖不溫柔,卻也沒多大力道,他站起身,聲音更加冷淡:“就此告辭。”
艾勞這才發現兩個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空氣里漾著淡淡的藥香,觸目所及的,是一排破舊的藥柜——這里,是藥鋪?
艾勞想起昨夜的種種,快走幾步抓住他的衣袖:“你不能走!”
風絕頭也不回,但腳步卻是停下了。
艾勞不確定是不是剛才自己的話惹怒了他,但不管怎么說這時候不能把關系弄僵——她的習昇啊,她不纏著才怪:“你要對我負責!”
風絕像聽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回頭看她:“你說什么?”
艾勞振振有詞:“是你抱著我來的吧?是你和我單獨相處了一夜吧?孤男寡女的,你讓我以后怎么見人!”
艾勞身后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原來二位并非夫婦啊。”
風絕臉色微微紅了紅,可惜背著光,沒人看見。
別指望艾勞能尊老愛幼,這女人就是唯我獨尊的主:“你是誰?”
老人家也不計較她的無禮,呵呵笑著:“我是這兒的大夫。昨夜這位相公急病投醫,就在我這兒歇下了,誰想你二人并非夫婦,這倒是我的疏忽了。”
艾勞看了看剛剛兩個人坐著的凳子,瞪了過去:“有你這樣的大夫嗎?你就讓病人睡板凳?”
“床倒是有,只是老夫這里鄉野山間的,沒什么人在這里留宿,只有我平日里睡的一張床。昨日我倒是想讓這位相公帶著你去睡,可這位相公說什么不肯,我這才作罷的。”
艾勞這會兒也不管那么多了,伸手到懷里摸了一張銀票出來遞給那老人:“診費。”
老人依舊笑嘻嘻地接過來:“多了多了,沒有碎銀子么?”
艾勞也不客氣:“散不開就別接啊!”
風絕微微地顰眉。
艾勞就這脾氣,她不在意的人,她說話就從來不注意別人的感受:“別假惺惺了,姥姥賞你的。”
風絕掙了艾勞的手就走了——這女人!蠻橫無理的!一點禮貌都沒有!他就不該管她的死活!
艾勞追上去:“負責!你要負責!”
身后的老人依舊笑嘻嘻地,搖著頭:“這性子,唉,真是一點兒沒變。”
風絕真是沒留戀地大步走,但他怎么也不可能比艾勞快,艾勞站在他面前的時候,他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話:“藥呢?”
艾勞一頭霧水:“什么藥?”
風絕覺得自己是不是中邪了,每每看到她無辜的眼神就不能淡定。他咬咬牙,一句話不說,轉身又走回去了。
艾勞哎哎地又追:“等等我啊!我病還沒好呢!”
兩人回到那藥鋪的時候,那老頭正提著幾包藥等在門口呢,看見兩人回來,連忙迎上來:“我正要去追呢。二位,這是您的藥。”
風絕接過來,淡淡地致謝:“麻煩了。”
老頭捋著胡須搖頭:“客氣客氣。”
艾勞上前挽了風絕的手臂拖著他走,臉上漾著甜甜的笑:“昇兒,還是你對我最好!這是什么藥啊?會不會很苦?你喂我吃嗎?”
不管艾勞說什么,風絕一直是閉口不語的。
艾勞跟著他走,在他身邊喋喋不休,像只嗡嗡叫的小蜜蜂。
不知道走了多久,來到一個大鎮上。
風絕直接進了一家客棧。
兩個人進了房間,艾勞興奮得兩眼冒星星:“昇兒,你是不是要對我負責了?趕了半天路了,要不咱先沐浴?”
風絕真是愣住了,半天才回味過來這女人話里是什么意思!看她一臉興奮的模樣,那手放在衣領上,就等著他一聲令下就準備脫了!
他慌忙退了一步:“艾勞,你別誤會。我把你送到這里來,是想讓你好好養病。我們就此告別。”
艾勞騰地就從床上站起來了,滿身的火熱頓時被兜頭一盆涼水澆熄了:“你——你說什么?敢情我說了半天你就沒聽進去?你要對我負責!負責你懂不懂!”
風*潢色:“我懂。責任我可以負,你確定你會離開那些男人以后只和我在一起?我知道你不會,所以,不是我不負責任,是你自己擔不起這個責任背后的承諾。”
艾勞使勁眨了眨眸子,睫毛撲閃撲閃地擋了她的視線,讓她險些看不清楚眼前的男人!
這是習昇?
她的習昇會對她說這種話嗎?
她努力地深呼吸,告訴自己他失憶了!他不記得以前的事自然不能接受自己有眾多男人——可該死的她還是覺得心里憋悶!那種感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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