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皮厚是優點(2/13)
也不減分毫。
艾勞朝他身邊挪了挪,雙手抱膝,眨巴著一雙大眼睛看他——三十五歲高齡的厚臉皮女人絲毫不覺得自己此時的動作有裝嫩的嫌疑:“真的,我冷呢。”
風絕微微地抬了抬眸子,看了她一眼。
艾勞立即半嘟著唇,用小白兔般可憐的眼神回應他。
風絕真的不想理她,夏日炎炎的,她說冷,誰信啊?就算現在是夜間,可比白日里涼爽不了多少,他還熱呢,她竟然喊冷?
艾勞把雙臂收得更緊:“我傷風了。”
風絕收了目光,淡淡地開口:“那你應該去看大夫。”
艾勞屁股挪了挪,又近了一些:“我只是想讓你抱抱我。”
風絕不動聲色地起身,在另外一個地方坐下,徹底無視艾勞。
要在以前,艾勞真是沒受過這樣的待遇。她那二十一個男人對她的寵愛自不必說,就算是來了這里,天霸山莊的一干人等對她也是言聽計從的,只有那別扭孩子龍溟,被她折騰得夠嗆,但也只限于罵罵她,過過嘴癮——誰敢冷落她?誰敢無視她的感受?
如果換了別人,艾勞早就跳腳罵人了,但這男人是習昇,是她早就刻在身體和靈魂上的愛。她微微地嘆了一口氣,癟癟唇:“你就這么討厭我?”
風絕不說話。并不是不想說,實在是不知道說什么。
對于艾勞的印象,怎么說呢,他并不討厭。至少,如果屈云和艾勞讓他選一個接近的話,他會選艾勞。因為,他排斥屈云。
但這話他不能說啊,說了那女人說不定會直接撲上來——雖然不知道怎么會產生這種想法,但風絕覺得對面的女人就是有這種本事!
看著艾勞可憐楚楚的模樣,他還是有點感覺的。就如同初次見她,她哭得稀里嘩啦,那種感覺,就好像有輕盈的羽毛撩撥著他的心弦,很輕柔,但卻讓人欲罷不能。
他不知道以前的自己什么樣,但自從醒來,他就發現自己對什么都不感興趣。天下之大,好似所有的一切都和他無關。
他以為,他天性就是如此清冷。
但這個女人,似乎總是能輕易地撩動他的情緒。
就比如現在。
其實,他有種想上前去抱著她的沖動。
但之后呢?
難不成和她的那些男人一起分享她?
風絕覺得自己肯定不能接受啊。
他對男人三妻四妾沒什么看法,不排斥也不向往,如果找到自己心儀的女子,兩個人過一輩子也不是不可以。
但如果和幾個男人分享一個女人,風絕覺得自己還是做不到的。
他再抬眸看過去,艾勞眸子里已經是水潤潤的了,他猜,如果他的話稍微重一點的話,那女人的眼淚肯定就和下雨似的嘩嘩地往下流。他不自覺地勾了勾唇:“不然,我來生點火?”
艾勞立即笑了,眸子里星星點點:“我就知道你心疼我。”
風絕很無語,覺得自己就不該發那點善心。但話既然已經說出去了,他也就站起身付諸行動。
艾勞很快就后悔了。
火燃起來了,她倒是不冷了,那男人卻離她更遠了!
她沖著他招手:“過來啊!人家都生病了,你也不陪著人家。”
風絕坐在門口,冷冷吐出一個字:“熱!”
艾勞突然發現——自己不熱哎!
她說冷,一方面確實是想以生病為借口讓習昇憐惜,另一方面,她確實覺得有點涼。
奇了怪了,大熱天的,她竟然在烤火!
她甩甩頭,覺得自己真是怪胎。
但此時廟內溫度驟升,她不熱,也的確是事實!
那么,她是真的病了?
兩個人都沒說話。
艾勞本來還沒覺得有什么,這會兒烤的熱乎乎的,挺舒服,就覺得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直覺地想找個東西靠一靠——她身子一歪,直接就倒地上了。
風絕嚇了一跳,根本沒時間多想地就跑了過去,一把撈起那女人抱在懷里,低頭去看她的臉:“艾勞?艾勞?”
艾勞緩緩地掙了眸子,嘻嘻地笑:“你還是心疼我。”
風絕頓時有種想把懷里人再扔到地下的沖動,但她身上傳來的異樣的溫度讓他的君子風度占了上風。他的手撫上她的額,皺眉:“很燙。是之前就這樣還是烤火烤得?”
艾勞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把他往下面拉拉:“你親我一下,我的病就好了。”
風絕頓時就確定自己被這女人耍了!
他沉著臉拉下她的手,把她推出自己的懷抱,一句話不說,重新走到門口的位置坐下來。
艾勞懶懶地又倒下去——不想動,也動不了,身體一點力氣也沒有。
風絕最后還是動了。
一個時辰過去了,那女人還是維持原來的姿勢倒在地上。
他承認,他擔心了。
他抿了抿唇,就算是那女人第二次的戲弄,他也認了——但不是!他再一次抱起艾勞的時候,怎么叫,艾勞也沒醒!
艾勞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依稀覺得自己是在一個熟悉的懷抱里。清溪?炎各?沈煙?嗯,絕對不是龍溟那小子!啊!是龍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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