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一種治不好的病(1/3)
?艾勞真想仰頭大笑三聲——三個小兔崽子,她終于擺脫了!她終于自由了!她終于可以隨心所愿地“勾三搭四”了!
可她只“呸”了一口,就坐在了地上,心口莫名地一股酸澀的脹氣久久郁結不散。
她知道,她吃醋了。看見沈煙和那女子并肩而立,她那心就跟剜肉一樣地疼。她一眼掃過去,那女子芳華年少,閉月羞花,兩人男俊女俏,她當時就想上去踹沈煙兩腳,可她壓抑著,就說出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話。
她抱膝坐著,想了很久。之前習昇就說過,她是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她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的男人們——如她所說,真是多看一眼其他女人都不行!
沈煙撞到了槍口上,他冤,但是艾勞確實不能接受。她小氣,她霸道,她自私,她不講理,反正她就是這么一個別扭的女人,能忍就忍著,不能忍,對不起,她還有點自知之明,她會一個人遠遠地走開!
說她被那些人慣壞了也好,說這女人天性自私也好,總之她接受不了她的男人和其他女人有一丁點的曖昧。
這女人最大的特點——沒心沒肺。
一個時辰之后,她再次鎖定了之前她跟蹤的那個俊逸背影。
街市上遠遠一瞥,她就知道是他。看背影,頂多二十一二,寬肩窄臀,上好的衣服架子。
男人又進了一個酒樓,艾勞隨即跟進去。
這次看清楚了,人家直接進了后院。艾勞心想——莫非是位廚子?
男人從酒樓出來的時候,艾勞一看見那張臉,想后悔已經來不及了,腳下是踩好的香蕉皮已經不偏不倚地朝著那男子滑去。
男子先是一愣,然后下意識地伸手付了艾勞一把:“小心!”
艾勞忙不迭地站好,實在沒想到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時候——眼前的男子的確帥氣,可明顯二十七八歲了。她不著痕跡地拂開他的手,身子立即往后退——可退得太急,腳下一滑,她再次準確無誤地踩上了香蕉皮。
她還來不及飛身而起,腰間已經多了一雙大手,抬眸,男子帥氣多情的眸子正注視著她。
艾勞吞了一口口水,告訴自己不能破例——二十七八絕對成親了,而且看他衣著低調奢華,家里三妻四妾都有可能!她再次推開他的手,站好:“多謝!”
龍暮云也不在意,微微頷首:“不必。”
艾勞心里頓時癢癢的——其實,眼前的男子,魅力*潢色!先不說那出色的五官,就是這一份沉淀了的沉穩大氣,儒雅高貴就是那些小兔崽子學不來的!她搖搖頭——矛盾啊!想要,怕破壞人家的家庭,不要,讓她怎么甘心!
龍暮云抱拳:“敢問兄臺可還有事?”
艾勞微微回神,肆無忌憚地欣賞他身上的男人氣概:“沒事。”
龍暮云沖她一笑:“還請兄臺讓路。”
艾勞頓時罵自己不爭氣,連忙站到一旁:“兄臺請!”
龍暮云又笑:“后會有期。”
艾勞看得心肝亂顫:“后會有期。”
龍暮云抬腿邁步。
艾勞無比眷戀地看著他的背影——高大帥氣,玉樹臨風,風度翩翩,低調內斂……
她猛地抬腿追上去——如此極品男人,她要錯過了,豈不是要后悔一輩子?有沒有家室,先觀察觀察再說!
龍暮云其實有些奇怪,眼前人一看就是女扮男裝,但她刻意接近自己所為何事?他的斷袖之癖在京都可是公開的秘密,這女人是不知道還是不相信?
艾勞站在他面前,擺了個自以為最美的笑臉:“承蒙兄臺兩次出手,沈——”
猛地想到沈煙那小兔崽子做的好事,她隨即改口:“清勞想請兄臺吃飯,以表謝意,不知兄臺意下如何?”
對于龍暮云來說,美女絕對是不陌生的東西,從小到大,他接觸最多的,就是女人,且都是中上之姿的女子。但眼前的這位,即使他閱人無數,也不得不說——當真是傾國傾城,花容月貌!二十多歲的年紀,五官漂亮得不像話,特別是一雙桃花眼,含笑含嬌含俏,似蒙了一層淡淡的水霧,透著別致的美,看得人心神一陣蕩漾。他垂下眸子,一手握拳放在唇邊輕輕地“嗯”了一聲以掩飾剛剛的失態,再抬眸,眼底一片清明:“兄臺客氣了,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艾勞輕輕地眨眼將他剛剛的失神看在眼里,也愈加欣賞他果斷的恢復能力:“兄臺這是不賞臉了?”
艾勞曾經“一眼碎瓷”,可見其魅力不是憑空捏造的。她平常時候的殺傷力已經不小,何況此時還是極力表現了的?
龍暮云不禁又是一陣失神,對他暗送秋波的女子也不是沒有,可真沒有一位能和眼前這個相比!那含羞帶怯地一眨眼,似乎瞬間能將男人的魂兒勾了去。龍暮云想了一個字——妖。的確,眼前的女子,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妖媚,卻又不會讓人聯想到猥瑣的詞語。怎么說呢,就好像是仙女和妖精的混合體,既純凈又妖嬈,既高貴又淫lang!她此時的表情,男人看了,想好好地疼愛她,卻又矛盾地想將她壓在身下蹂躪!
龍暮云飛快地移了目光:“清兄誤會了,在下還有事在身,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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