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不是人!(1/4)
?龍溟瞬間眸子大睜,見鬼一樣地看著她:“你——”
艾勞拍拍他的臉蛋:“哎呦,怎么這么可愛!你以為這普通的鐵鏈鎖得住天下第一的艾姥姥?小乖乖,你太小看你姥姥了!”
龍溟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喊人了!這里是沈府!你不想讓天下人知道你的放蕩,你就讓我走!”
艾勞貼著他跟著他的動作向前:“你喊??!讓大家都看看天下第一美少年是怎么xing虐艾姥姥的!鐵鏈,長鞭,紅燭,這可都是你準備的!姥姥我大不了再躺回去讓大家看看我的可憐樣——”
她抓了龍溟的手,摸上自己的唇:“這里,出血了,被你打的——”
她拉著他的手往下,摸到胸前的鞭痕:“這里,被你的鞭子抽的——”
她繼續(xù)往下走,穿過茂密的叢林,停在紅腫的洞口:“這里,還有你的味道,嗯,都腫了吧——”
她松了手,又把自己貼上去,伸出舌頭舔他的耳垂:“小東西,你喊啊!喊來讓他們看看,看看姥姥身上的傷,也看看你的豐功偉績——”
龍溟呆了,他的暗衛(wèi)就在附近,他卻沒有了出聲的勇氣——這個女人不是人!不是人!
嘶——他倒吸一口冷氣,那女人的手握住了他的……
艾勞把他推倒,跨坐在他身上,低下身子,咬上他的蓓蕾:“小東西,你歇歇,該姥姥伺候你了……”
龍溟咬住下唇,剛想運功反抗——
艾勞格格笑著:“寶貝,要乖,姥姥會好好疼你!”
龍溟低吼:“你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我會沒力?”
艾勞的手熟練地離開他的穴道,又開始探索她樂此不疲的神秘地帶:“小東西,別妄圖反抗姥姥,姥姥耐心有限,把姥姥惹急了,信不信姥姥把你扔到青樓里,讓所有的**女輪了你?”
龍溟全身無力地躺在那里,偏偏身上又被她撩撥得酥癢無比:“你敢!我可是——嗯……”
艾勞熟練地挑逗:“舒服嗎?小東西,要乖,姥姥可不舍得把你給了其他女人!你是姥姥的,印上了姥姥的印記,就一輩子都是姥姥的,知道嗎?”
清溪炎各尋了一夜無果,心里隱隱有不好的預(yù)感。
他們當(dāng)然想不到,艾勞就在沈府,甚至他們?nèi)フ疑驘煹臅r候還經(jīng)過了那個柴房!
艾勞整了整身上勉強遮得住春光的衣服,回頭看一眼咬著下唇倔強不出聲的少年,格格一笑:“小東西,姥姥要走了,記得想姥姥了再來找姥姥,姥姥可真是喜歡你!”
她站起身,又看了一眼少年身下的血跡,笑得很嬌媚:“小東西,姥姥突然有點舍不得你了!要不要考慮跟著姥姥上山?”
龍溟趴在地上,再一次被凌辱的難堪讓他恨不得跳起來殺了這女人!
艾勞繼續(xù)笑:“對了,別忘了告訴你姐姐,她那個男人,可是姥姥玩了不要的!你姐姐如果不嫌棄,盡可以拿回去用,姥姥我心地善良,就當(dāng)送給她了!”
出了那個房間,艾勞臉上的笑立即消失不見——沈煙,別怪姥姥心狠,姥姥的東西,一向不喜歡拿給別人用。喜歡她是嗎?可惜,你再也沒有了這個機會。
一夜之間,風(fēng)云變幻,沈天海怎么也不明白,之前默許了這門婚事的長孫殿下會突然之間翻臉無情,拒絕了這門婚事不說,還一臉恨意地決絕而去!
沈天海立即投入人手調(diào)查事實真相,太子不理政事,當(dāng)今圣上對這位皇長孫溺愛之至,未來的天子,說不定就是這個十四歲的少年!沈天海能不重視?
艾勞回到河堤之上,看著昨日她留下的酒壇,彎唇一笑——似乎,她找到了一個比喝酒更能解憂的方法!那個倔強的少年,帶回去,應(yīng)該很好玩吧?
清溪炎各找到艾勞的時候,真是嚇了一跳。艾勞那樣子,確實夠狼狽的。半邊臉腫著,頭發(fā)也未梳妝,衣服破破爛爛的勉強能遮住不該看的地方,衣領(lǐng)處隱隱能看到淡淡的血漬。
清溪飛躍過去一把拉開她的衣領(lǐng),從上面看下去,那臉立即黑了:“誰打的?”
清晨,河堤上根本沒有人,炎各湊上去一看,臉也黑了:“姥姥,怎么回事?”
艾勞攏了衣領(lǐng),淡淡地道:“沒事,碰見一個瘋子。”
清溪怎么信,這天下還有能傷到她的人?除非是她甘心被人打:“姥姥,這人在哪里,我殺了他!”
炎各脫下長衫把艾勞包起來,那衣服實在是破得不像樣子了,又有血,這個樣子怎么看怎么像——可姥姥武功絕世,誰能強了她?除非姥姥沒動手!他抿了唇,垂眸,掩去眸子里的黯然:“姥姥,你別不高興了,我們見到沈煙了,他并不是……”
艾勞突然看向他:“別跟老子提他!”
清溪突然問:“姥姥,你昨夜去了哪里?”
艾勞一聽這話,那小脾氣蹭蹭地往上冒:“你管老子去了哪里!老子去嫖男人了行不行!老子說過老子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老子有人身自由!老子去*潢色!你們不愿意跟著老子也不稀罕!滾!都給老子滾!”
清溪一副“每次都這樣”的表情:“姥姥,我們只是擔(dān)心你,你知不知道我和炎各一夜沒睡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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