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別開口求饒哦(1/3)
?清溪回來的時候艾勞已經不見了,他看了看滿地的酒壇,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他不擔心姥姥的安危,只要姥姥想,她斷不會受制于人。只是,姥姥心里還是放不下,她是真的想躲開他們,一個人安靜。
清溪隨即轉身去找炎各,他震驚過后,不相信沈煙如此輕易地就放棄,沈煙跟姥姥的時間最長,三年的時間能沒感情嗎?怎么可能短短十天就見異思遷?即使那安平公主美若天仙,可他真的放得下姥姥?
夜深了,清溪炎各輕易地躲過了侍衛找到了沈煙身處的房間。
沈煙看見他們,期待的目光看向他們身后,沒發現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兒,他皺眉:“姥姥呢?”
清溪立即看出了不對勁:“你怎么了?”
炎各快速到了他身邊:“你中毒了?你家里人給你下的?”
這些話本不用問,事實擺在這里,再清楚不過了。
沈煙大概解釋了一下,又問:“姥姥呢?”
清溪了解了,也放心了,再開口,聲音里就有了幸災樂禍:“你爹說你對那個公主一見傾心,這會兒正在佛堂參佛,準備成親呢!”
沈煙心一驚:“姥姥信了?”
炎各坐在床邊給他運功逼毒:“能不信?你又不是不了解姥姥,她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其實她小心眼,你沒按時回去,她已經在山莊大鬧了一場,差點把自己傷了!”
清溪的語氣又從幸災樂禍轉成酸溜溜:“從早上天剛亮等到月亮出來,望眼欲穿,也沒看見你,到了你家,你爹又說得有根有據,她不信才怪!”
沈煙心里瞬間暖了,想到那個女人等自己,想著她撒潑使性子——可瞬間又轉為擔憂:“她受傷了?傷到哪里?”
炎各安慰他:“我們在能讓她受傷么?不過這會兒我們就不敢保證了,說不定她躲在什么地方一個人哭呢!她不讓我們跟著——這次是真受傷了,是最脆弱的心,還是你傷得她!”
沈煙又開始惱怒:“她怎么就信了!她就對我這么沒信心!要我說多少次心里只有她她才信!這個笨女人!傻女人——”
嘴上罵著,心里卻是暖暖的,因了她那份等待,她那份在意,她那份真心。他輕輕嘆口氣:“你們去找她,她小氣,萬一以后不理我了怎么辦?幫我說幾句好話!這毒,是爹花大價錢買的,我估計是五哥研制的,你解不了。先找到她,別讓她亂跑,萬一被人看上了,到時候有我們麻煩的!”
清溪冷哼一聲:“不理你活該!以后姥姥就跟著我和炎各,我們兩個伺候她!”
炎各收了功,想起三個人的瘋狂,笑了笑:“沈煙說的有道理,還是先找到她,免得她又給我們惹麻煩!”
沈煙不忘提醒:“別忘了替我解釋!”
清溪白他一眼:“自己解釋!”
沈煙卻笑了:“嗯,我會——好好跟她解釋。”
明明那么正常的一句話,聽在清溪耳里卻是要多曖昧有多曖昧,他再白他一眼:“哼!有什么好顯擺的!我和炎各出了事,姥姥不是照樣擔心得要死!以為姥姥只心疼你一個啊!”
沈煙挑眉:“我有那樣說嗎?”
清溪甩袖就走:“我看你參佛參得很有勁嘛!”
炎各輕輕地笑:“沈煙,我會跟姥姥解釋的。你別怪清溪,他也沒別的意思?!?
沈煙眉眼里都是掩飾不住的喜悅,只要想到那個女人等了自己整整一天,此時又來家里尋他,他就忍不住心花怒放:“嗯,我知道。”
龍溟趴在艾勞身上大口的喘氣,堅決不承認這老女人身上的味道很好聞!也不承認他剛剛瘋狂的時候身體上有多愜意!他只是在懲罰!他在報仇!
艾勞輕輕地開口:“小乖乖,這下能讓姥姥喝水了吧?姥姥剛喝了很多酒,很干呢!”
龍溟伸手摸到她下面:“干?我看你濕得不能再濕了!yin浪的女人!干什么叫得那么大聲!”
艾勞頓時笑了:“喲,小東西也會**了?”
她猛地抬起頭,張口含住龍溟的耳垂,輕輕咬了一下。
龍溟快速地躲開,可那觸電般的戰栗感已經無可抑制地從耳垂四處擴散,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他猛地伸手用力捏住她的豐潤:“你還敢——”
艾勞輕輕地皺眉:“小東西輕點!抓壞了以后怎么爽!”
龍溟聽著她的話頓時又想打人可手下不由*潢色:“本殿下就沒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女人!這世上怎么有你這樣的女人!你有什么臉活在這個世上!你知不知道你比我母妃都大!你憑什么要我!你就該去死!你活著都污了本殿下的眼!”
艾勞好整以暇地看他:“殿下小心肝,姥姥不過玩了你一夜,你就這么狠心讓姥姥去死?那如果姥姥告訴你,姥姥玩過的男人多得數不清,身邊更是有三個帥氣瀟灑的男子常年陪伴——哦,今天有兩個你已經看見了不是嗎?還有一個,就是即將成為你姐夫的——沈煙。他們比你大不了兩三歲,可是姥姥要了他們,他們也沒讓姥姥去死??!小乖乖,你的心怎么這么狠?”
龍溟手下的力道又不自覺地加大,眸子里是滿滿的不可置信——他聽到了什么?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一股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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