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哥們兒怎么了？”
    去上廁所的，發現費希躺在廁所的地上，無傷無痕，眼睛直愣愣地瞪著。
    “呦！這哥們兒是不是犯病了？”又進去一個上廁所的。
    “我靠，這不是剛來不久的那個費希嗎？快叫120吧！”
    新進去的大概是費希一個部門的，認識費希，他上去扯了一下費希的胳膊，發現費希沒死，還能動。
    “哥們兒，你這是怎么了，怎么躺這兒了？”
    費希不說話，目無光澤，也木無表情。
    “你這是怎么回事？要不要去醫院？”
    費希跟沒有聽見一樣，從地上座起來，徑直往廁所外走去。
    “啊------”
    “啊------”女生的尖叫格外具有穿透力。
    “我靠，這是什么鬼玩意兒。”
    “是人還是鬼啊？”
    大家一邊躲，一邊好奇地看著這個木偶一樣的人，不一會兒樓道里就炸鍋了。
    費希走到哪里，哪里就亂做一團，而費希偏偏停不住，不停地在能進去的房間里竄來竄去。
    “這怎么像一具僵尸啊？”
    “啊，僵尸原來長這樣啊！”
    “快叫人啊，這樣哪行？”一個領導模樣的中年男子命令。
    “叫誰啊，保安還是120？”領導身邊的女的說。
    “哪個部門的？先叫他部門的人把他帶回去。”不愧是領導，有決斷力。
    消息傳得很快。
    “走，看看去吧！”
    桑晗正在教導討厭鬼，問他剛才去哪兒了，以后不能亂跑，很危險的。
    討厭鬼只是說在隔壁串了一下門，自始至終沒說自己具體干什么了。
    “走啊！”小林見桑晗沒有反應，催她。
    “看什么呀？”桑晗還處在擔心討厭鬼安全的情緒中，對小林說的沒什么興趣。
    “樓上有個小伙子突然瘋了。”
    “真的假的啊，怎么會突然瘋了呢？”桑晗半信半疑，好奇心還是讓她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拉起討厭鬼的手跟著小林往外走。
    還沒出電梯，已經能聽見樓道里亂哄哄的聲音，出了電梯一看，樓道里站滿了人，根本看不到所謂的瘋子。
    小林還想往人群里擠，被桑晗拉住了。
    “別擠了，問問他們就是了。”桑晗往旁邊的人群努了努嘴。
    小林對這種事比較有興致，很主動。
    “發生什么事了？”
    “新來不久的一個帥哥瘋了。”旁邊一個男的回了小林一句，繼續踮起腳尖往人群里面張望。
    “哪個帥哥？”一聽說新來的帥哥，桑晗很敏感。
    剛才回答小林的小伙子，專注看熱鬧，沒有再理睬小林和桑晗。
    “是那個費希？”桑晗心里猜疑。
    “讓一下，讓一下。”
    隨著一陣騷動，看熱鬧的人紛紛靠邊躲避，幾個保安抬著一個被捆綁在一塊木板上的男子走了過來。
    “啊，果然是費希！”
    桑晗倒吸一口涼氣。
    桑晗扽了一下討厭鬼，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討厭鬼也看著桑晗，目光淡定。
    桑晗和討厭鬼誰也沒說什么。
    回到自己的座位，桑晗把討厭鬼拉到身邊，交代說：“你就在姐姐身邊好好待著，別再亂跑了。你知道嗎，你要有點什么事，姐姐會多難過多傷心！”
    “嗯。”討厭鬼輕輕應了一聲。
    “你說年紀輕輕的，還長得那么帥，怎么會說瘋就瘋了呢？”小林還沉浸在瘋子的事情中。
    桑晗沒什么興趣。“嗨呀，現在的人，誰說得清楚，誰知道他在想什么。”
    “墮入情網，失戀了？”
    桑晗聽到這句話，不易覺察地抖了一下。
    跟女鬼鬧掰了？
    “會嗎？”桑晗反問。
    “按說不至于，都說他有點好色，花花公子一個，怎么至于為男女之間的感情想不開呢？”
    “我也覺得沒這種可能。不去管他了，該怎么著就怎么著，干活吧。”
    桑晗結束這個話題，倒不是真的想著工作，而是心里有點亂。
    就這么瘋了！
    如果是討厭鬼干的，他怎么會有這本事？這樣下手是不是有點太重了？
    但想想費希在廁所門口對自己下手時的兇殘，不也差點要了自己的命嗎？
    當時要是真的自己一命嗚呼了，討厭鬼豈不是又要去住橋洞睡廁所了？
    桑晗這么想著，也釋然了，即便是討厭鬼干的，干就干了吧，對待有些人不能留慈悲心。
    “討厭鬼，姐姐周末帶你去書店買書，怎么樣？” 桑晗下班后跟討厭鬼一起到公園那里開上車后，對討厭鬼說。
    “好哇！”一說去書店買書，討厭鬼兩眼放光。
    “那個所謂的蓓蓓拿的那幾本書，是真的還是假的，真有那些書嗎？”桑晗懷疑那幾本書也是精心包裝出來的。
    討厭鬼瞇著眼睛，偏頭想了想。
    “應該不會吧，偽造一個書皮可以，可內容偽造不出來吧，我看內容還行。”
    “跟姐姐說，什么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