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血戰,拉開帷幕(下...(2/2)
有用,不是嗎,我的勇士?”
“當然,陛下。”多戈?巨魔彎下身子,“就是一條被打斷了脊梁的老郊狼都有它的用處,不過郊狼始終是郊狼,永遠配不上與勇者同坐共食。”
“放心吧,我不會讓他分走屬于你們的任何威名,說實在的,叛徒、貪生怕死、詭計多端,擁有這三種特質的家伙都是我非常討厭的。他居然同時都具有了,不得不說這是個奇跡。”
費列羅離開后不久,一陣陣呼嘯聲就重新充滿了戰場上的空氣。這一次上百臺投石器分成幾組,每組都重點打擊一處被勾勒出來的瞭望塔。
第一塊石頭落下的時候,依然沉浸在剛才這場小勝的喜悅之中的托馬德和托特勛爵當即清醒過來,然而為時已晚,六處靠近城墻左側的瞭望塔被先后摧毀,雖然大多數弩炮手都來得及撤出危險區域,但是笨重的煉金弩炮可沒法輕易搬動,高塔很快就在石雨之中坍塌下來,連同里面的煉金弩炮一起摔落城墻之下。
接下來輪到城墻右側的五座瞭望塔遭受打擊了,這段時間里,托馬德通過刺青空間召喚來一批身強力壯的牛頭人戰士,總算是把其中兩臺煉金弩炮搶救出來,不過剩下三臺依然沒有逃脫為高塔陪葬的下場。
當第一道城墻上最后一座瞭望塔轟然倒塌的時候,蠻獸人大軍之中發出了一陣歡呼,隨后再次向塔爾隆要塞逼近。從早上到現在這段時間里,費列羅已經仔細的觀察了塔爾隆要塞的防御漏洞和弓箭射程,指揮蠻獸人大軍進攻的時候更是得心應手。數量最多的炮灰部隊依然承擔吸引弓箭手注意力的活靶子,十座高塔在兩座箭塔的掩護下迅速逼近,頂著從城頭射出的箭雨,準備強行放下了頂部的長梯。
與此同時,在箭雨的打擊下死傷慘重,卻依然數量巨大的炮灰部隊再次抵達城墻下方。這一次可沒有石灰石粉末招呼他們了。這種東西儲存不易,用得上的時候更少,塔爾隆要塞總共也只有八百桶的儲備,剛才已經用得精光。
一只鐵鉤呼嘯著飛上城頭,勾住了一處垛口,鐵鉤后面的繩索當即繃緊。然而不幸的是,這只鐵鉤選擇的位置剛好是托馬德的身邊,年輕的巡禮者拔出獅鷲之劍,劍光一閃之后,鐵鉤被直接劈斷,城外傳來了一聲拉長的慘叫,接著是什么東西撞擊在堅硬的地面上的聲音。
“托特勛爵大人,現在我們怎么做?”
托特勛爵同樣拔出佩劍,瞄了瞄從不遠處飛上來的第二只鐵鉤,大踏步的走了過去,“守住城墻,活下去,然后吃晚飯!”他用介于吶喊和咆哮的聲音說。
“那敢情好。”托馬德聳了聳肩膀,然后劈斷了第三個、第四個和第五個鐵鉤,直到沒有人再敢把攀城鉤索從他所在的位置上拋上來。
接下來就是處理攻城塔的事情了。托馬德躍上城墻垛口,手擎著獅鷲之劍靜靜等待。一座攻城塔隆隆作響的逼近城門,塔頂的木橋已經放平,依靠支架和幾根粗繩索維持水平的平衡。木橋上滿滿地站著蠻獸人咆哮武士,手里的大劍和巨斧閃爍著逼人的寒光。或許是因為需要盡可能減輕重量的緣故,這些蠻獸人都沒有穿戴鎧甲,肌肉發達的赤裸胸膛上用顏料繪出復雜多變的部落圖騰,看上去更加野蠻兇惡,活像是一群直立行走的食人怪獸。
木橋逐漸接近,二十米,十米,五米……就在前端即將接觸城墻的時候,托馬德突然縱身而起,橫跨過五米的距離,孤身一人跳上了那座攻城塔。
這個舉動完全出乎了那些蠻獸人的預料,獅鷲之劍厲聲呼嘯,在空中畫出一道道耀眼的劍光,殷紅色的死亡軌跡隨后出現,最前面的一排蠻獸人還沒有醒過味來,就被獅鷲之劍鋒利的劍刃掃過喉嚨,紛紛扭曲著身體癱倒在地。后面的幾排勇士都被驚得后退幾步,接著又紛紛怒吼著反撲過來,想要將托馬德砍成肉泥——或者用強壯的身軀把這個看上去十分脆弱的人類擠下高塔。但是他們的想法沒有得逞,獅鷲之劍上下翻飛、縱橫捭闔,以大師級的水準進行著一場屠殺,眨眼之間死者的數量就增加了兩倍,還有幾個家伙捂住斷臂的傷口,臉色慘白的向后連連退去。
“是虓眼死神,他有威名!和偉大的陛下同桌共飲過!”有個聲音在隊伍的后面叫喊起來,聲音粗嘎雄壯,標準的蠻獸人口音,“他只有一個,圍上去,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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