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血戰,拉開帷幕(下...(1/2)
前冒險者公會資深長老強迫自己露出獻媚的笑容,然后按照蠻獸人的傳統,捋胡須,撫胸,朝祖魯?格里投茨行了三重跪拜大禮。“尊敬的陛下,戰無不勝攻無不取的萬軍督主,威名遍及大陸每個角落的英明領袖,三月大神眷顧的神圣之子……”
“放著你這些阿諛奉承的話吧!”蠻獸人之王不耐煩的打斷說,“告訴我,你承諾的勝利在哪里?那些花費重金打造的攻城器械,究竟又取得了多少戰果?”
“陛下,請您聽我說。”費列羅?厄爾尼諾跪在地上,深深低下頭顱,“塔爾隆要塞是守衛獅鷲帝國西部邊境的重要屏障,關于這座要塞的情報,我已經全部都告訴您了。但是今天我在城墻上看到了不該出現在那里的旗幟,金色天平的徽章,那是公正之主巴布魯帕的神徽,而公正之主修道院一向和鋼拳騎士團水火不容,就在年初,大地還沒有回暖的時候,兩者還發生了一次激烈的內訌,死傷的騎士和精銳騎兵不下數百。”
“你說的這些我都已經知道了。”祖魯?格里投茨撇了撇嘴說,“在昨天的勇者之宴上,我親自招待的人就是虓眼死神托馬德?安,這一系列事件的主角。”
費列羅?厄爾尼諾霍然抬起頭來,臉上明顯露出驚悔交集的表情,“居然是他!陛下,居然是他!您為什么沒有把他留下來?讓他回到塔爾隆要塞,會給您帶來天大的麻煩的!”
叫喊聲曳然而止,因為祖魯?格里投茨突然出手,扇了費列羅一個響亮的耳光。前長老被打的頭顱向旁邊一歪,嘴里一動,吐出一顆帶血的牙齒。
“對于一個拋棄同胞的懦夫來說,你的聲音未免太過洪亮了一些吧?”祖魯?格里投茨坐回骸骨寶座,同時慢條斯理的表示,“我比你更清楚如何去尊重和對待一個擁有不朽威名的勇士,托馬德?安會死在這里,但是他必須死得堂堂正正,這才不會讓彼此的威名遭到污損。現在,不要拖延時間,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費列羅用手捧住疼到麻木的下巴,他不敢把憎恨的目光投向蠻獸人之王,無論如何都不敢,只好垂著頭看向腳下。“請您恕罪,陛下。”他的聲音因為剛剛的耳光而變得混濁不清,“但是我必須要……啊,請您容許我說完理由。”
“說吧。”祖魯?格里投茨的怒火像是隨著剛剛的耳光發泄出去不少,表情和語氣都變得平和起來,“我在聽。”
“陛下,單獨一名巡禮者可能算不上什么,他們精通劍術,但是遠遠不是蠻獸人勇士的對手;他們也懂一些牧師神術,但是更比不上神奇的薩滿秘法。然而一旦讓他們與軍隊結合,所發揮出來的力量就要增加十倍、二十倍,每個資深巡禮者都算得上是優秀的下級指揮官,得到他們的幫助,塔爾隆要塞守軍的戰斗力至少提升了一倍。”
“提升一倍,那又如何?”祖魯?格里投茨倨傲的抬起下巴,“放眼朝周圍看看吧,這支大軍,人數足足超過那座要塞守軍的十倍,二十倍!哪怕那些巡禮者真能給我制造一些麻煩,最終的勝利還是會落到我的手心里面!”
“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陛下,理所當然。”費列羅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下巴上面的痛苦感覺弱化了不少,他現在已經能夠流利的說話了,對于蠻獸人之王的憎恨當然也就隨之煙消云散。“塔爾隆要塞阻擋不了您的腳步,托馬德?安當然更無法阻擋,但是恐怕會給您帶來一些麻煩。”
“記載傳奇英雄事跡的詩歌里面也不總是一帆風順的,些許麻煩,正好給我的傳說增添一點趣味和色彩。”祖魯?格里投茨漫不經心的回答說。
費列羅的面部肌肉微微扭曲了一下,仿佛有那么一瞬間想要露出譏諷的微笑,又被他強行壓抑下去。“真是天生王者的風范和氣度,陛下,您說的一點沒錯,些許挫折只是勝利的點綴,敵人越強,擊潰他們的時候所獲得的威名也就越耀眼。”
蠻獸人之王這次滿意地接受了奉承,隨后再次揮了揮手,“能夠明白這一點很重要,說不定你還能夠恢復自己的威名。現在告訴我,為什么單獨使用活動箭塔,而沒有出動攻城塔與其配合?配合作戰才能取得勝利,連那些剛剛接觸戰爭的幼崽都能明白這個道理,你——曾經經歷過幾十場戰斗的老郊狼,會不明白嗎?”
“當然不是,陛下,出動箭塔并不是打算借此攻下塔爾隆要塞,十四座攻城塔全都改裝成箭塔,也不可能完成這項偉業。我是打算借助這次試探,弄清楚守軍把大型戰爭器械放在了什么地方。結果非常成功,用兩座箭塔換來十幾處弩炮的毀棄,這無論如何都是劃得來的做法。”
蠻獸人之王的頭顱向后一仰,“啊,這個解釋我接受。”他的語氣帶出一絲愉快,“不過今后你不要對我隱瞞你真正的用意,否則就是浪費我們彼此的時間。”
“遵命,陛下,我一定會牢牢記住的。”
“現在你去繼續指揮吧,正午之前,我要看到足以愉悅我的雙眼的戰果,否則我就割掉你的一只耳朵。”
費列羅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再次行禮如儀,然后躬著身子退走了。多戈?巨魔目送著他離開,然后狠狠一口啐在他走過的地上。“懦夫想出的懦夫主意!”
“但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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