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2/4)
密院可是不比知樞密院事的晏殊要差的到那里去。于是在官員私底下交流的時候,趙禳得了個‘小知院’的的諢號。
僅僅是第一天,樞密院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辦事也變得利索很多。
當然了,趙禳當街殺人的事情不可能就怎么算了的。晏殊怎么可能咽得下這一口氣呢?回去后立刻揮筆疾書,龍飛鳳舞的洋洋千字。控訴趙禳的罪行。在晏殊的彈劾奏折中,趙禳的所作所為,可謂是罄竹難書,不殺之不足以平民憤。
趙禳那里會老老實實的認罪的?
當下就讓杜獻升同樣給他洋洋千字反駁,重點突出那小吏的驕橫跋扈。還辱罵趙禳。
宋仁宗都不知道是該聽誰的好了,聽晏殊的,有道理啊!聽趙禳的,尼瑪這小吏居然還敢問候朕的爺爺?糾結中,宋仁宗索性來個各打五十大板,趙禳和晏殊各自叫來呵斥一番。
對上宋仁宗趙禳可是真心不怵。嬉皮笑臉的蒙混了過去。等宋仁宗回過神來的時候,趙禳都溜之大吉,只能夠露出個哭笑不得的表情。總不能把自家弟弟叫回來再痛罵一番吧?
而晏殊可就沒有那么好的待遇了,你試試和宋仁宗嬉皮笑臉的?甭說宋仁宗計較不計較,那些御史知道了這事情,那還不是一個兩眼放光?不把你晏殊彈劾的灰頭灰臉。這些御史還不甘心呢!
至于為啥不彈劾趙禳,唉!誰叫他們的兄弟啊!弄不好給趙禳反咬一口,說這些御史要讓他們兄弟反目成仇。真的到了這地步,這些御史找誰說理去啊?
經過這一次事情后,晏殊也知道自己和趙禳硬碰硬,趙禳不在乎,他晏殊可是不行。只得恨恨的回到三司使。來個眼不見為凈。
趙禳上頭雖然有個同知樞密院事在,但那家伙見堂堂知樞密院事都對趙禳退避三舍了,他那里還有膽子和趙禳作對呢?
在了樞密院后,趙禳才發覺自己現在才算是真正的進入大宋軍方核心。在這里趙禳看到了很多往日不知道的情報,就好比宋軍在陜西的布置,大宋每年制造的裝備。還有一些歷年的戰報,這些戰報很詳細,可不是送到宋仁宗御書案上的那種,寥寥百來字就說完的。
戰報中詳細的分析了雙方優勢劣勢,當時戰場的地形。爆發戰爭在什么時辰,到了什么時辰出現變化,什么時辰戰敗,就算是潰敗,也有潰退的路線和一些將領的命令。
趙禳一邊處理樞密院的事情。一邊親自帶人修筑沙盤,在沙盤中推演大宋西北的各種戰例。趙禳有種預感,自己很快就會到陜西,要對上目前大宋頭號大敵李元昊。
三月,以夏守赟為陜西都部署兼經略安撫使,而夏守赟的職位由禮部尚書、河南府知府宋綬擔任。
沒有多長時間,宋仁宗又派內副都知王守忠為陜西都鈐轄,立刻遭到士大夫的反對。
富弼上書,言:“唐以內臣監軍,取敗非一。今守忠為都鈐轄,與監軍何異!昨用夏守赟,已失人望,愿罷守忠勿遣。”
大意就是說,唐朝用太監當監軍,這是他之所以敗亡的原因之一,而現在用王守忠當都兵馬提轄和當監軍又有什么區別呢?而且不久前才重用夏守赟,已經是讓人感覺到十萬了,現在希望皇帝你老人家收回成命,別讓王守忠去當都兵馬提轄啊!
宋仁宗難得的強硬一次,并沒有聽從富弼的上書,該怎么還是怎么樣。
趙禳卻暗暗搖頭,那王守忠趙禳也見過,在宮中做事謹小慎微,很會做人。只是這有如何?他再會做人,和領兵打仗一樣嗎?
別的就不說,那葬送了數萬宋軍的范雍在好水川之戰之前,還不是天下有名的能臣嗎?滑州缺堤,他親自帶人修葺賑災,情況大好。關中饑荒,他負責賑恤,餓死百姓甚少。只是現在誰不背地里罵他一聲大飯桶的?就算是往日對范雍頗為賞識的張士遜、呂夷簡都還不是一個個不敢為范雍說話的嗎?
期間,富弼又鬧出一件大事,對宋仁宗上書。“邊事系國安危,不當專委樞密院而宰相不與。乞如國初,令宰相兼樞密使。”
大意就是說,邊關的事情關系國家安危,不應該專門委任樞密院而宰相不相干,希望皇帝好像開國之初那般,讓宰相兼任樞密院。
宰相張士遜和章得象大吃一驚,富弼這家伙是害他們嗎?樞密院那頭的晏殊也許好對付一些,宋綬這家伙別看新近回到朝中,往日為參知政事可是朝廷上有名的參知政事,你要奪他權。他還不和你拼命?更別提趙禳這猛人在這里了!
當下張士遜和章得象都連忙拿著詔書到宋仁宗跟前,表示這事情自己擔當不起來,請宋仁宗另請高明。
宋仁宗沉默不語,說道:“這事情,明天早朝的時候再議吧!”
張士遜和章得象有些面面相顧。但還是點頭應諾了。
到了第二天早朝,處理了一些相對比較不重要的事情后,宋仁宗坐在金鑾殿上頭,徐徐說道:“今日知諫院富弼愛卿上奏折,請求宰相管樞密院,不過郢國公和章愛卿認為這樣做。會亂了規矩,不知道諸位認為如何呢?”
富弼聞言氣憤填膺,張士遜和章得象這兩個混蛋,這么大的好處都不知道沾上的嗎?立刻就跳出來,說道:“官家!這那里是亂了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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