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全府喪命(1/2)
?紀莫輕笑,“不過也罷,哥哥陪在我身邊便足矣。”
身為一只從未談過戀愛的小白,季子文被紀莫強迫地醬醬釀釀,內心是崩潰不已。
初戀還在,初吻被奪沒多久,就連初夜也長著翅膀飛走了。
接連兩日,季子文每當清醒的時候,都會怔愣地細細感受某處的*之痛,迷糊時便沉淪在風雨扁舟的劇烈飄搖之中。
他到現在都不敢相信,身為一根筆直的直男,他竟然被人壓在身下任意□□。
季子文花了兩日時間才從失去貞操的噩耗中找回自己的意識,他決定再也不能坐以待斃,如此下去,他只會淪為紀莫的囚寵,更何況計劃指示的兩個任務,至今一個都未完成,五天,再不有所作為,他就會永遠留在系統間隙空間,再別奢望回到現實世界。
季子文掙扎著起身,衾被滑落,露出斑駁的痕跡,他羞赧地撇開眼,環顧四周,石屋內僅有兩方墻壁下的紅燭暈染暖意,這兩天,紀莫似乎正在忙著所謂的外面的事情,只是照顧他的衣食寢居和對他醬醬釀釀,其余時候都不見人影。
他忍著腰和兩腿的酸痛,下了床榻,輕手輕腳地走到石門前,打量了一番,才側身將耳朵貼在石門上,試圖聽外面的動靜。
也不知這所謂的石門是什么材質的,外面的聲音隱隱約約倒也可聽得五六,臥槽,那他和紀莫在里面醬醬釀釀外面的人是不是可以聽得見?
……人生黑暗如此。
“打開。”
季子文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全身汗毛立豎,面癱臉有些龜裂,連忙直起身準備打道回榻,或者裝作在石屋里閑逛的樣子。
但天不隨人愿,他直起身的那一刻,石門似乎比往日開得要快上許多,“唰”的一下就露出了一身白的紀莫,直接讓他對上一雙深邃地可怕的眼眸。
他尚且來不及假裝溫柔地打聲招呼,視線就一下子顛倒了上下,他回過神來,就只能看到紀莫的屁股在眼前微微搖晃。
紀莫不發一語地將季子文一把扛在肩上,臉色陰沉地大步走向床榻,直接將季子文扔在榻上,見他疼得面癱臉扭曲也不做安慰,只是用那兩只陰冷的眸子望著他。
對于季子文而言,這一摔可謂是銷.魂至極,屁股正中榻上,原本就疼的某處如今是痛得想要喊爹喊娘。
“哥哥,你想去哪兒。”
陰沉的聲音夾雜怒意,季子文是聽出來了,可此時他疼得哪還有力氣應付紀莫。
“我原本想著或許給哥哥些時間,哥哥就會明白如何做,看來這兩日對哥哥是太過溫柔了。”紀莫走近,一邊靠近季子文一邊暗聲道。
“哥哥,不妨告訴你,紀家已經沒了,你除了我,再沒人可依靠。”
沒了?季子文驚得一瞬間忘了某處的疼痛,他的任務是將紀莫從紀家驅逐,現在竟連紀家都已經沒了?
他甚至不敢想象,在紀家待的這十幾天,那些見過的鮮活的人都已經不在了。
季子文冷臉,低聲連連質問,“爹娘呢?綾羅呢?!笑而呢?!紀家的人呢?!”
“他們?”紀莫面帶笑意,眼里全是狠辣,“一個都沒留下。哥哥,你沒看見真是可惜了,整個紀府都被籠罩在熊熊火光之下,那些人恐慌逃竄如瀕死之鼠,到處都是撕心裂肺的痛哭聲,到處都是垂死掙扎在灼燒痛苦之中,卻被燒得面目全非的人。現在,紀家只剩下黑色的殘垣斷壁,和一堆被燒得黑漆漆的干尸。”
“死了……”季子文無措地聽著紀莫的聲音盤旋在耳邊,身為現代人,他從未這么直接地面對身邊人的死亡,先前的畫眉畢竟是紀莫院落里的人,他在紀家待的那幾天,根本沒有見過她,更何況死時面容盡毀,他雖害怕,卻有種局外之人的感覺。
而如今,他每天都見的紀父紀母、總是跟在身邊的笑而、院落里每天伺候他的丫鬟小廝,似乎昨天還在他面前淺笑談樂、嬉笑玩鬧,現在就隨著一場復仇的大火變成了一具具認不出的干尸。
活著的,竟然只剩下被紀莫不知關在什么地方的綾羅。
“竹林死尸一案也好,紀家全府喪命也好,哥哥都勿須再知曉詳細,哥哥只要想著我一人便可,若再不聽話,我便不只是囚你于此這么簡單了。”紀莫伸出手攬住無措的季子文,咬著他的耳垂,“我會將你身上的東西一口一口地咬下來,一點一點地吞進肚子里,咬不下來的,我就用刀一刀一刀地切下,再吃了,直至將你整個人都吞進我的肚子里。”
季子文還沒從紀府全家喪命的消息中徹底緩過來,便又聽到紀莫似是溫柔似是惡狠狠地在耳邊輕聲說著話,他嚇得不禁打了個冷顫。
絕情,絕情,你在哪里……季子文焦急地喚著系統,期盼系統能告訴他該怎么做。
“2222號,請您放心,您完成地很好,目前的執行進度為89%,請您再接再厲。”
這機械的男聲依舊一字一句,聽在季子文耳里只覺得一口氣悶在胸口上不來,他都已經受到了生命威脅,這個絕情系統竟然還只顧著計劃完成的進度。
不愧叫絕情系統,哪個蛇精病沒事找事做,整出這個怪系統。
“瞧哥哥嚇的。”紀莫見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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