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坦白相告(1/2)
?季子文聽到有人在清理地面,隨后是石門關上的聲音,臉上又開始有爪子肆意地撓他。
不就是完成個計劃么,清秀嬌媚的小可愛去哪里了?溫柔如水的弟弟又去哪兒了?
他這具身體不僅清白早失,還和男……人有了娃兒。上帝,阿門。
娶的妻子是個表里不一、陰邪狠辣的分尸變態,溫柔的弟弟是個背負殺父之仇、潛伏已久、收藏人體器官的江湖殘忍鬼醫。
天惹,別再撓他了,此時此刻,他只需要靜靜。
季子文的意識天馬行空地蹦跶,僵硬安靜的身體卻被人摸了個遍。
連靜靜也不要他惹,這個沒愛的世界不能再待下去了,當然,紀莫那種變態的愛不能算,言歸正傳,剛才絕情大大好像說過,只剩下七天的時間,他要趕緊離開這個好多變態的深井冰地方,趕緊盡快!
休棄綾羅看來是沒問題了,綾羅這妞雖然狠辣殘忍,但也有可憐之處,系統真是逼瘋人啊臥槽。
但是將紀莫逐出紀家腫么做?即便紀莫是養子,紀華父親也是名正言順地宴請親友而告,難不成以紀家所有人在場為證,他威武地站在紀府大門口嚴厲指責紀莫一堆惡行,最后高呼一句,“將紀莫從紀家名譜里除名,從今往后,紀家再無紀莫此人。”
突然聞到一陣刺鼻的氣味,季子文來不及思慮更多,就忍不住輕輕地打了個噴嚏。
“像是小貓兒一般。”鼻子被人輕捏。
此時,他該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茫然睜眼,還是知曉真相之后的厲聲指責?
季子文眉峰微聚,濃睫漸離,清冷寡淡,他看清眼前的人,“弟弟?”
紀莫欣喜地將他扶起靠在床頭,深邃的眸暈染暖意,“是我。”
季子文向視線所及打量了一番,身下的床是白色皮毛所鋪,床前兩側輕勾紗簾,原以為的灰冷石屋竟然入目皆白,三方墻壁如月光華,白石門鑲嵌其中,石屋中間桌椅皆是縈繞白玉之光。
他淡漠地望向紀莫,紀莫的眼睛已是黑色,“墨齋之主,江湖鬼醫,讓其待在紀家做一介平凡少爺,確實委屈了,殘虐分尸,逃離大牢,對其而言,有何難處?”
“哥哥所說紀莫都認同,唯獨否認殘虐分尸一事,此事并非我所為,我待在紀家多年,怎會因為區區一個丫鬟,便狠下毒手?若真是如此,待在紀家的這些年,我不知已經害了多少無辜者的性命。”
紀莫既有鬼醫之稱,自然相信自己的能耐,方才與綾羅所說的話,被藥迷昏的哥哥怎會聽到,現下婉言不過是先拖延幾天,待到外面的事情都解決了,再無所顧忌,眼前的哥哥便永遠留在他的身邊,只屬于他一人。
“紀莫,你當我蠢笨如此?你先前告知我你叫紀青陽,與我爹有負義之仇,家中僅有一人,若要我猜,只怕紀青陽是你爹,我倒要問問,你究竟是誰?”紀莫既然喜歡他,一時之間也不會害他,倒不如先兩兩坦白,在紀莫失去耐心之前便將其逐出紀家。
為了完成計劃,他也是拼了,他明明是個善良圣人,逼不得已才做這些絕情的事兒啊淚……
“我本無意隱瞞,若不然,怎會輕易告知哥哥此事,生父喚紀青陽不假,原本就是墨齋之主。”紀莫早知季子文會有此問,從容應答,就算現在就將所有真相一一相告又如何,解決外面的事情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隨即,他故意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哥哥,你尚不知曉的是,你爹忘恩負義、貪婪狠心便罷,甚至以我母親性命要挾我父親,彼時母親懷我已有七月,父親怎忍心目睹一尸兩命的慘劇,逼不得已之下向你爹妥協,結果落得個尸首分離的下場。”
紀莫握緊了拳,低頭一下子靠近季子文,暗聲道,“你爹不守信用,見父親已死,竟想殺了母親永除后患,母親情急之下跳崖自盡,所幸上天保佑,為我師父所救,不然,這世上哪還有我?”
季子文心中一凜,往里靠了靠,“所以你寄身紀家,不過是為了尋得機會,一報殺父之仇。”
“師父乃是江湖一代鬼醫,對付你爹輕而易舉,不但奪回墨齋,還懲罰了你爹,令其一輩子喪失生兒之能,想必當時哥哥在場,不慎被牽連,不然哥哥以為,你為什么從八歲起……”紀莫笑著望向季子文的那處,“便再也長不大了。”
季子文的面癱臉一下子漲紅,下意識地夾緊雙腿,此舉看得紀莫忍俊不禁。
“我只在兩種情形之下見著哥哥不同往日的風情,一則是調戲哥哥的……”紀莫看著季子文越來越紅的臉,輕笑著伸出手摸了摸,見其一下子往后躲閃,捻了捻兩指,似是在留戀方才的觸感,“二則是哥哥在妓院的那晚,看不出來哥哥平時清冷寡淡,真正動情之時,卻是那般勇猛。”
“紀莫。”季子文已經有些惱怒。
“好了哥哥,方才不過是逗你。”紀莫坐到床上,挨著季子文靠在床頭,繼續道。
“……”逗小汪汪啊摔,可以離得遠點么,離得太近,他怕怕。
“你爹喪失能力之后,只有你一個兒子,怕無法延續香火,便收了個養子,那養子初到紀家怕生得很,總是將自己裹在被子里不愿示人,因而少有人見到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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