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怪老頭兒(1/3)
豬哥愣愣的看向老頭兒,嘴一咧,哭了起來,“中醫(yī)爺爺,我是不是快…快死了?”
“別怕…”老頭兒拍了拍他的背,“爺爺?shù)綍r候會把你治好,我問你,現(xiàn)在感覺咋樣了,是不是比之前好多了?”
豬哥一邊哭,一邊點了點頭。
“那躺下睡會吧快點…”
高老頭兒剛才把我給震住了,張叔說的對,高人都在民間隱藏著,只看外表,誰能想到這個干瘦邋遢,土得掉渣的老頭子,居然有這種本事?
從寢室出來,老頭兒點上煙鍋,‘啪嗒啪嗒’吸了幾口。
“大爺,我那豬哥是不是沒事啦?”
“哪有那么容易哩?”老頭兒說,“他被那陰靈吸走了陰氣,身子里面陽火越來越旺,再過幾天,他就會發(fā)燒燒死,我剛才施術(shù)只是把他的陽火給壓住了…”
“那要怎么樣才能徹底救他?”我問。
“要給他補陰,拔火…”
“啊!”我兩手一拍,“拔火我知道,拔火罐,是吧?我在廣東見過!”
老頭兒被一口煙給嗆到了,‘吭吭咔咔’的咳嗽,我趕緊給他捶背。
終于,老頭兒止住咳,看了看我,“我真想拿煙鍋子敲你
。”“怎么了?”我不解的問。
“你怎么笨的跟豬似哩?”
我臉一熱,“怎么笨了?”
“那個姓張的真是你叔?”
“是啊,我父親的結(jié)拜兄弟。”
“那怎么他那么厲害,你狗屁不會?”
“我…”
我想說,他沒教過我,被老頭兒給打斷了。
“你啥呀你?”老頭兒上下看了看我,“十五歲長你這樣,基本也就廢了…”
老頭兒是說我個子矮,我最恨別人說我矮,火一下子上來了,氣乎乎的說,“是,我是矮,但我最起碼年輕干凈啊,不像有的人,又老又臟又臭,惡心的別人飯都吃不下。”
老頭兒又被煙給嗆到了,這次我沒給他捶背。
“你…咳咳…你小子還挺有脾氣啊,居然敢說大爺我臟!”
我索性硬到底,“對,我就是說你臟,怎么啦?身上老泥那么厚,也不洗個澡!”
“這是大爺我的那個啥,護身軟甲,怎么能洗呢?洗了就跟烏龜扒了殼一樣,大爺我就廢了…”
我一下子樂了,心說這老頭兒真有意思,把自己比作王八。
忽然,老頭兒用煙鍋碰了碰我,“別吵吵了,小涼來了。”
我抬眼一看,高涼走了過來。
“涼啊,那保安咋沒攔你哩?”
我想說,因為人家干凈,你老人家臟,老頭兒好像有預(yù)知一樣,用煙鍋戳了我一下。
“門衛(wèi)室這會兒沒人。”高涼說。
“哦哦,昨晚咋回事?給爹我好好講講吧…”
高涼把他施法的過程講了一遍。
“爹,為什么找不到那些殘靈?”高涼問。
老頭兒磕了磕煙袋鍋,想了想說,“因為它們有預(yù)知哩。”
“預(yù)知?”
“是啊,你一心想除掉它們,心里面裝著,腦子里想著,身上就有那個殺戮氣場。它們能感應(yīng)到你身上那種對它們不利的氣場,怎么會讓你找到哩?”
“那怎么辦?”高涼皺眉問。
老頭兒正要回答,上方的樹葉‘嘩啦啦’響了起來。老頭兒一愣,抬頭往上看去…
我跟高涼兩個也隨著老頭兒往上看,只見上方的樹葉正在搖晃。我這才發(fā)現(xiàn)起風(fēng)了。
被風(fēng)吹起的塵埃,垃圾,落進南邊施工工地的建材堆里,‘刷刷啦啦’的響。高老頭兒在支撐寢室屋檐的木柱上磕了磕煙袋,往南走了幾步,手伸向天空,也不知在感應(yīng)什么。
片刻,那風(fēng)就停了,老頭兒把手收回來,扭頭看了看我跟高涼說,“今兒黑會下雨哩。”
我看老頭兒神秘兮兮的,還以為他在感應(yīng)那些殘靈呢,結(jié)果他來了個今晚會下雨。
“爹,那怎么辦?”高涼問。
“怎么了?”我疑惑的問,“下雨就沒法抓那些日本鬼嗎?”
高涼搖了搖頭。
老頭兒沖高涼說,沒啥。然后他把煙袋往褲腰里一別,沖我說道,“那個誰…冷雨啊,你們住的那屋里頭有雨衣沒?”
“有。”
“拿一件給大爺我,我老毛病剛好,不能淋雨…”
豬哥的雨衣比較大,我把他的拿了給了老頭兒。老頭兒往東指了指,“那里就是那個啥,城墻吧?”
“嗯。”我說。
“走,過去瞧瞧…”
來到城墻上,老頭兒東看西瞧的,也不說話。順著城墻來回走了一遭,老頭兒停住腳,往東看去,指著學(xué)校東墻外的那片樹林子,沖我說,“那些樹是誰家的?”
“公家的。”我說。
老頭兒朝那林子望了一會兒,說,“小涼啊,走,跟爹去那林子里弄點樹骨枝(樹枝),十一點以后咱再過這學(xué)校來。”
“十一點以后,學(xué)校就鎖門了。”我說。
“鎖門不會跳墻啊,木腦瓜子。”老頭兒說。
我朝墻頭看了看,嘟囔說,“這么高怎么跳?”
“又沒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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