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欲游西湖(1/2)
?(
作者有話要說:防盜章節,明天早上再看文吧。我想,我就要離開了,像以寒跟玨羽說的那樣,其實,我就要離開了。可是,說不出來。我要離開了,跟另一個我離開。跟那一個沒有人相信她存在的我離開。去何方往何地我也不知道。但是她牽著我,正在醞釀著怎么離開。
靠著一點僅剩的神識,控制著這個身體的破裂。可是,我不知道,我到底還能堅持多久。很想像沈冰彥一樣拿起刀在心口劃下一道痕,然后看看這具身體里藏的是一顆怎么樣的心。可是,不管是以寒也好是冰彥也罷,都只不過是我筆下的一縷幽魂。當我無法控制這自己生命的時候,我只能給予她們虛擬的生命。
應該怎么去踩踏這個世界?看著自己掌心凌亂的紋路,深深淺淺的疼,密密麻麻的痛。合起手掌,是深入骨髓的疼,攤開手掌,是綻放的絢麗的痛。可是,為什么?為什么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這些疼那些痛從何而來?
每一天醒來擦拭眼角的淚的時候,真的很想笑,也很想哭。醒來,闖入腦子的第一個思想就是,我還活著,然而緊接的就是我為什么還活著。活著,每一天輾轉于那些骯臟的慌亂,每一天看著兩個自己針鋒相對的斗爭,看著兩個自己兩敗俱傷,鮮血淋淋,最后,我卻只能笑,滿含淚水的笑。這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生命?
跪在黑暗里哭得歇斯底里,卻依舊要在陽光下笑得燦爛的繼續。拼湊不齊那些跌碎了一地的孤傲,時光抹去了那些記憶,卻刻下了丑陋的印記。
不想去辯駁那些所謂正常的道理,因為就連我自己都能冠冕堂皇的去告知別人這個世界有多美妙。循規蹈矩的努力向上,終會迎來自己一片天地的道理,我比誰都能編排都能吹噓。可是,誰會知道,黑暗才是我最初的秘密?
我不知道應該怎么去努力的爬起,跌宕了一世的荒蕪,該怎么去繼續這個不知所以的生命?我想說,我想離去,可是,終究是不允許。生與死對于我,現在是多么的奢侈。咬著自己的手臂,如果可以撕裂,那么我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一片一片的割離,然后,把所有的干澀浸泡到血液里。
不想請求任何人的原諒,因為我早已經沒有資格去請求。不要問我怎么了,發生了生命事。我不會說,因為我也不知道。我無法告訴別人我一直不由自己控制自己,我無法告知別人十年前我就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意義。那些于理不容于世不容的情感,那些世俗圈定的框架,我無從去解釋,只想任性的逃離。
我寫過一本書,一場靈魂契合的平平淡淡。
我在寫一本書,一場血恨交織的平平常常。
我想寫一本書,一場繁華墮落的滄滄涼涼。
我是一個依附在文字上生存的影子,當文字也失去了它的荒蕪,那么,我也就失去了繼續生命的載體。反手遺世的荒涼,我問著蒼天問著上帝問著我自己,為什么是我?為什么是我?為什么是我?可是,誰都沒有回答,留下我一個人無力的哭泣。
那些懦弱不知道何時開始的鋪天席地,我以為我可以,可是,我真的已經無能為力。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背起所有的不忠不孝不仁不義,雖然這些讓我自己都看我不起,可是,我依舊只是想自私的逃離。
我想離去。我不想自我嘲笑的去找心理醫生。看著這個世界,到處都是充刺我所有疼痛的氣息。謝謝黑暗中曾綻放的美麗。
所有的,對不起!
精分
珂:在我十二歲那年,你答應過我什么?你說過的,讓我到三十歲。可是,你現在卻要帶我走,你怎么可以言而無信?十年,才過十年你就失去了耐性對嗎?
顏:我是答應過你在給你二十年的時間,可是,現在事情有變,我每天帶你去看的那些你應該知道那邊的事情已經很嚴重。你必須回去!
珂:回去?我回哪里去?你隨意造了個世界讓我看了十年,然后就讓我放棄現在所有的一切跟你走?
顏:那不是我隨意造出來的世界,那個是你的世界,你真正生存的世界!
珂:我真正的世界?那這里算什么?我生活了二十幾年的世界難道就是虛擬的?在這里有我的家人有我的愛人,難道這一切都是假的?
顏:這個世界只是你逃避那一邊責任的意外停留。回去吧,跟我回去。
珂:你讓我怎么跟你走?你說過的,讓我讓我還完這一世的所有才帶我走,可是,我這一世欠下了那么多,我還沒有還清,你要我怎么跟你走?我在那邊有責任,難道我在這里就沒有責任了嗎?
顏:事由輕緩,在這里你只是一個普通的人,你所要面對的只有你的親人朋友,回去,你就是我們的王!天下的人都在等著你解救,這么多年,你也看到了,她們無時無刻不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如果不是你的保護,她們能堅持那么多年嗎?
珂:可是,你應該知道我有多么的討厭血腥,討厭了打斗。你應該知道這么多年,以我的能力根本就解救不了她們,各界都在針對著我,都時時的對她們下手,你告訴我,我應該怎么去解救?我累了,你讓我躲一下好不好?
病態
我不知道我還能寫下什么,或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