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趙子蒙你有來言 王洪寶我有去語(1/2)
“既然你是王洪寶,你為什么要回避和樊家珍的房事呢?”
“這是我老婆家珍說的嗎?”
“你確實和王洪寶長的一模一樣,但在性格、生活習慣,特別是房事上,肯定會有較為明顯的差別,你怕露出破綻來,所以,你極力回避和樊家珍親熱?!?
“難道我老婆跟你們說我們一直沒有行房中之事嗎?”降央嘎亞還是非常會接話茬的。
“樊家珍說,在你回來的這三個月的時間里面,你們只在一起一次?!?
“趙隊長,這不是很矛盾嗎?你說我極力回避和老婆的房事,又說我和老婆在一起一次。我越來越越聽不懂你的話了?!?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樊家珍說的是不是事實?”
“不錯,我老婆說的沒錯。我在山城做生意,在家的時間很少,能在一起一次,已經不錯了,以趙隊長的高見,三個月,我們應該在一起幾次呢?”
降央嘎亞接著道:“趙隊長,你們也真行,查案子竟然查到了這種事情上。”降央嘎亞的話帶有明顯的調侃和奚落意味。他越說越來勁,“你們連夫妻之間那檔子事情都過問,也不怕惹上晦氣,弄臟了自己的舌頭?!?
“實不相瞞,我們就是從夫妻之間這檔子事情上發(fā)現了你的破綻?!?
“越說越有意思了,這——我倒很想聽聽?!苯笛敫聛喌纳袂橐稽c都不像是在接受審訊——倒像是在和趙子蒙探討學術上的問題。
幸虧趙子蒙做了非常充分的準備,要不然,還真難應對眼前這個既善于詭辯,又深不可測的家伙。雖然趙子蒙的手中已經有很多牌,但他不得不一步一步地往前蹚。同志們已經沒有退路和回旋的余地了。這次審訊,如果不能讓降央嘎亞低下罪惡的頭顱,結果很難想象。
“樊家珍說,她從來不喝酒,王洪寶也從來不勸她喝酒,在你把她接到山城去的那天晚上,你卻勸她喝了不少酒。”
“你為什么要勸樊家珍喝酒呢?你是想把她灌醉,樊家珍喝了酒以后,就失去了意識,這樣一來,在行房事的時候,她就無法感受到你和王洪寶有什么不同,你不和她同房肯定是不行的?!?
“你怕露出馬腳來——這一關,你必須得過。事實是,不同的男人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感受是不一樣的,你確實很聰明,但你忽略了一點,樊家珍雖然意識模糊,但身體還是有知覺的?!?
“當然,雖然你極力勸酒,但樊家珍酒量有限,不可能喝很多酒,要想讓樊家珍在房事的時候意識模糊,還得在她喝的水里面放一點安眠藥?!?
“安眠藥?你們也真會想象,喝酒,我確實讓家珍喝了一點酒,夫妻之間,長時間分居,突然見面了,喝點酒,熱熱身子,暖暖心,增加一點親近感,這是人之常情,既然要在水里面家安眠藥,為什么還要勸她喝酒呢?這不是戴著草帽又打傘——多此一舉嗎?”
“喝酒只是一個幌子,目的是在她喝的水中放安眠藥,如果直接放安眠藥,很容易讓樊家珍發(fā)現,樊家珍也算是一個比較精明的女人。”
“樊家珍回憶,在休息之前,你讓她喝了一杯水,水喝下去以后,樊家珍的頭就開始暈了。她以為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其實不然。王洪寶在和樊家珍過夫妻生活的時候,不曾有過這樣的鋪墊,你這是機關算盡太聰明,聰明反被聰明誤啊!”
“這只是你們的分析,分析能代替事實和證據嗎?”
“不僅如此。王洪寶和樊家珍在過夫妻生活的時候,從來都是王洪寶主動要求的,可你在五月初回洪河鎮(zhèn)的時候,卻以要到山城忙生意上的事情,回避和樊家珍同房?!?
“樊家珍的感覺是正確的,在外表上,你和王洪寶一模一樣,但一旦深入到夫妻生活這個層面的時候,你的破綻就露出來了,你想用酒和安眠藥麻痹樊家珍的意識,結果適得其反,樊家珍還發(fā)現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細節(jié),你在聽我說話嗎?”
“你接著說,我聽著呢?”
“樊家珍和王洪寶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幾年,雖然近些年分居兩地,但對于王洪寶的一些行為習慣還是了如指掌的,而這些行為習慣,你是一無所知——也沒法知道的,所以,你要想在所有方面,特別是行為習慣和生活習慣上和王洪寶完全一樣,這比登天還難?!?
降央嘎亞瞇著眼睛,視線一直落在趙子蒙的臉上,他像是在認真聽講,又像是在思考其它問題。
“王洪寶和樊家珍在一起過夫妻生活,每一次只親熱一次,而且每一次的時間都比較短,而你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不但有很多次,而且每次的時間都很長。你并不知道這些情況,如果你知道的話,我料想你也一定會照王洪寶的樣子如法炮制?!?
“你害怕和樊家珍同房,所以,你既讓她喝酒,又在她和的水里面放安眠藥,人是有弱點的,當你面對樊家珍的身體的時候——不可否認,樊家珍應該算是一個美人胚子,當你情緒上來的時候,便很難再控制住自己情緒,這樣一來,你的破綻就暴露出來了。”
“家珍難道沒有跟你們說我在生理上有問題嗎?這些年來,我們一直在尋覓良方,我到京西去了以后,也找了好幾個有名的老中醫(yī),其中一個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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