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常有寬不在深圳任立信非常肯定(1/2)
蔡主任的男人拎著一個熱水瓶走進屋子,往每個人的茶杯里面添了一點水。
“崔永國,你把剛才吃飯的時候說的話跟徐所長他們說說。”蔡主任望著自己的男人道。
蔡主任的丈夫放下熱水瓶,坐在一把椅子上,他似乎也有一些疑惑:“常有寬雖然很有錢,但為人非常隨和,一點架子都沒有,就是在市委大院工作的時候,也是見了誰都笑瞇瞇的。今天吃晚飯前,我和幾個街坊鄰居在說到常有寬的時候,大家都覺得很蹊蹺。”
“怎么個蹊蹺法?”徐所長道。
“他們都不知道常有寬到深圳去的事情,那常有寬是一個非常健談的人,不管和誰遇到,只要是認識的人,他都會搭上幾句話,特別是街坊鄰居,有時候還會說說生意上的事情,如果他確實到深圳去的話,一定會跟街坊鄰居說,可他從來沒有提過這件事情。”
“我就納悶了,常有寬在京西生意做得好好的,他為什么突然跑到深圳去辦公司呢?他之所以生意做得好,就是因為曾經在市**干過,人頭熟,關系多,到深圳去就不一樣了。更重要的是,他應該知道老婆和其他男人的事情,為什么還要跑到深圳去做生意呢?”
“你是不是想說常有寬離開的太突然,之前沒有任何征兆?”趙子蒙道。
“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鮑雅琴和‘二麻子’之間早就有那種關系了,常有寬在家的時候很少,街坊鄰居是不會跟他說這些事情的,關鍵是自從他到深圳去了以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至少應該看看兩個女兒吧!”
“常有寬家的鄰居陳學才說,常有寬對兩個女兒非常好,只要一回家,都要給兩個女兒買東西,吃過晚飯以后,他都會帶著兩個女兒在河堤上溜達和玩耍。小時候,他經常當馬,讓女兒騎在自己的身上轉圈子。離婚以后,他是絕不會把兩個女兒交給老婆鮑雅琴的。”
“有一天夜里,小女兒圓圓突然生病了,當時,常有寬不在家,鮑雅琴找點藥對付了一下,夜里面,常有寬回到家,看到女兒很難受的樣子,背著女兒就往渡口跑。別人家喜歡兒子也比不上他喜歡女兒,你們見到那兩個孩子就明白了,她們長得非常可愛。單單因為這兩個女兒,常有寬也不會和鮑雅琴離婚,離婚的可能有,但絕不可能把兩個女兒全交給鮑雅琴撫養。”
分析和猜測是沒有用的,趙子蒙和蕭老合計了一下,打算和鮑雅琴正面接觸一次。
幾個人剛走出門,一個人匆匆忙忙迎面走來。
“蔡主任,你們這是到哪兒去啊?”迎面走來的是一個女人。
“我們到鮑雅琴家去,亞蘭嫂子,你是不是有事啊?”蔡主任道。
“蔡主任,我是為常有寬的事情來的。”
大家將亞蘭嫂子讓進房間。
“大嫂,你說吧!”趙子蒙的眼神中充滿期待。在他看來,這個女人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這幾位是市公安局的同志,亞蘭嫂子,你說吧!”蔡主任坐在亞蘭嫂子的旁邊。
亞蘭嫂子的年齡在五十歲左右。
“我指一個人給你們,你們去找他,他可能知道常有寬的情況。”
“你快說,是誰?”蔡主任道。
“任老蔫家的老二。”
“我怎么就沒有想起來呢?徐所長,任老蔫的二兒子在深圳混了好幾年,生意做的不錯,任老蔫過七十大壽,仁老二剛回來沒幾天,如果常有寬在深圳辦公司的話,他應該知道,至少應該見過常有寬。亞蘭嫂子,謝謝你的提醒——太謝謝你了。”
于是,在蔡主任的帶領下,一行人去了任老蔫家。在和鮑雅琴見面之前,多了解一些情況是非常必要的,徐所長說的沒錯,花神鎮的人做事果然不含糊。無論是徐所長,還是蔡主任和亞蘭嫂子,都體現出這樣一種積極熱情的特點來。
任老蔫的二兒子叫任立信,他正好在家,他的年齡在四十歲左右。
雙方坐定,蔡主任開門見山:“立信兄弟,你知不知道常有寬在深圳做什么?”
“不知道,我連見都沒有見過他。怎么,常有寬也到深圳去發展了。”
“他老婆鮑雅琴說他到深圳辦公司去了。”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今年四月底。”
“這——這不可能。”
“為什么?”
“兩個多月了,照理,我應該見過他,凡是到深圳去發展的人,都要和同鄉聯系,我在深圳,常有寬是知道的,他要是去深圳的話,肯定會找我。即使他不找我,我也應該能碰到他。即使我碰不到他,我的朋友也應該能碰到他。”
“你為什么說的這么肯定?”趙子蒙道。
“我在深圳經營一家飯莊,凡是到深圳做生意的京西人大都會到我那里喝酒——更別說是咱們花神鎮的人了,我們還有一個同鄉會,常有寬是京西人,他應該會光顧我的飯莊。即使他不光顧我的飯莊,也會參加同鄉會,你們不要小看這個同鄉會,它對剛到深圳的生意人非常重要,公安同志,我有一事不明。”
“你請說。”
“常有寬在京西生意做的好好的,他為什么要跑到深圳去呢?今年清明節,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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