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趙子蒙陷入沉思 同志們各抒己見(1/2)
“你拍了一些照片,煉洛丹就就范了?”
“是的。”
“墮胎的事情是你安排的嗎?”
“是的。”
“前后一共墮胎幾次?”
“三次。”
“是在同一家醫院嗎?”
“不是——是不同的醫院。”
“是不是找的熟人?”
“是。”
“是什么人,和你是什么關系?”
“是我過去的學生。”
“是男學生,還是女學生?”
“有男學生,有女學生。”
“這些學生難道不知道你的劣跡嗎?”
“不知道。”
“是哪幾個學生,你把他們的名字告訴我們。”
林狄從筆記本上撕下一張紙,然后將紙和鋼筆遞到煉樂雅的手上。煉樂雅在紙上寫了三個名字。
筆者在這里提前交代一下,經過調查,煉樂雅提供的三個名字是真實的三個學生的話也證實了煉樂雅交代的內容。
三個學生確實不知道煉樂雅在那方面的事情,可見煉樂雅在教師隊伍里面混跡多年,隱藏極深,煉樂雅骨子里面就是一個淫棍。
“你是怎么跟你的學生介紹煉洛丹的呢?”
“我跟他們說洛丹是我一個遠房親戚。”
“你為什么要幫煉洛丹介紹對象?”
“這——”“這”已經成了煉樂雅的口頭禪。
“你是不是想長期占有煉洛丹,所以才張羅著給她介紹對象,并以此來掩蓋你的丑惡行徑?”
“是的。”
“從日記里面的內容來看,煉洛丹確實是離開鳴晨庵了,我們想知道煉洛丹到底去了哪里?”
“洛丹出家和我有關系,但她離開鳴晨庵,我確實不知道。”
“煉洛丹在出家之前,和你的關系最為密切,你應該知道煉洛丹在什么地方。”
“趙隊長,我確實不知道洛丹在什么地方,她出家就是為了避開我,如何會把去的地方告訴我呢?”
“自從洛丹出家之后,我們再沒有見過面,別說我了,她媽媽到鳴晨庵去了好幾回,都沒有和她見上一面,每次陪她媽媽去,我都是在庵門口等她媽媽的,我連寺院的大門都沒有進。”
“所以,我更不可能知道她到什么地方去了。依我看,洛丹沒有理由離開鳴晨庵。我愛人每次到鳴晨庵去,都是遠遠地看看她——她對她媽媽還是有些感情的,絕不會因為她媽媽經常到寺院里面去看她而選擇離開。”
煉樂雅說的似乎有些道理,蘭思夢也是這么說的。
“后來,她媽媽到鳴晨庵去的次數也少了許多,最后幾次去,我愛人根本就沒有看見她。”
后來,慧覺住持把靜平弄到靜幽院去了,蘭思夢當然見不到女兒啰。
“如果沒有其它特別的原因,洛丹是不會離開鳴晨庵的,她選擇出家,肯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洛丹失蹤之后,我愛人把所有親戚家都找遍了。”
煉樂雅沉思片刻,“這樣吧!你們到一個地方去找找看,如果這個地方找不到洛丹,我就敢肯定洛丹沒有離開鳴晨庵。”
“你快說。”
“湖北襄樊烏龍鎮高嶺寨。”
煉樂雅和蘭思夢不謀而合——想到一起來了。
“劉建明的姑媽叫樊啟秀——劉建明是洛丹的親生父親,劉建明從小喪母,姐姐樊啟秀對他非常照顧,讀書的錢都是樊啟秀給的。洛丹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襄樊。”
“之前,洛陽曾經到武漢去參加一個培訓班,我估計她去過烏龍鎮高嶺寨——樊啟秀一輩子沒有結婚,也沒有孩子,她對洛丹非常好。”
審訊結束之后,煉樂雅被關進了看守所,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嚴懲。善惡有報,不是不報,時間一到,一定會報。
晚上,趙子蒙和令狐云飛沒有回家,他們在食堂吃過晚飯之后就回到了辦公室,按時間算,段大道今天晚上一定會來電話。
七點鐘左右,電話鈴響了。
果然是段大道的電話。
“喂,是段大道嗎?”
“我是段大道,趙子蒙,你等急了吧!”
“大道,辛苦你們了。”
“嗨,客氣了不是。”
“情況怎么樣?”
“煉洛丹沒有找過樊啟秀。樊啟秀倒是說,前幾年,煉洛丹到襄樊去看望過她。”
“老人現在生活的怎么樣?”
“老人身子骨很硬朗,前一段時間剛被她的侄女兒接回家過了很多天。”
放下電話以后,趙子蒙陷入了沉思,既然煉洛丹已經離開了鳴晨庵,同志們還有必要呆在鳴晨庵嗎?
不過,那張匿名紙條始終縈繞在趙子蒙的心頭——一直揮之不去。特別是和靜平一樣離奇失蹤的莫憂、修竹,清水和止水,很多事情都無法讓趙子蒙釋懷。
九點鐘左右,項代沫,林狄、蕭路含、馬建平和陸千先后走進了趙子蒙的辦公室,他們回家安頓了一下,取一些洗換的衣服趕回了刑偵隊,他們對湖北武漢的消息充滿期待。
當五個人得知結果之后,非常失望。
大家在一起討論起了案情。如果沒有發生莫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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