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趙子蒙陷入沉思 同志們各抒己見(2/2)
、修竹,清水和止水離開鳴晨庵的事情——現(xiàn)在同志們只能說“離開”,而不能說失蹤;如果沒有發(fā)生那張匿名紙條的事情,那么,同志們尋找煉洛丹的工作確實是應該結束了。
大家各抒己見:
第一,同志們進駐鳴晨庵,慧覺住持并不歡迎,剛開始,她對同志們的調查并不配合(項代沫和林狄在鳴晨庵呆了半天時間,連慧覺住持的影子都沒有見著,關鍵是鳴晨庵的尼姑竟然也不知道她的去向。)出人意料的是,慧覺主持突然轉變態(tài)度,并將煉洛丹的日記本交給同志們,這個轉變是不是太快了?這些疑問是項代沫和馬建平提出來的。
第二,對煉洛丹來講,日記是伴隨她一起生活、一起成長的東西,已經(jīng)成為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這從她出家時隨身攜帶的物件就能看出來(煉洛丹進寺時只帶了日記和鋼筆兩樣東西——加上書包是三樣東西。)
所以,煉洛丹如果真離開鳴晨庵的話,這三樣東西仍然不會割舍,更不可能交給任何人保管(既然選擇離開,就沒有再回鳴晨庵的道理。)。這是趙子蒙和令狐云飛提出來的。
第三,退一步講,即使煉洛丹把慧覺住持視為唯一信賴的人,為自己的日記找一個合適的保管人的話,她應該將所有的日記都交給慧覺住持保管才對,為什么要將兒時的日記本藏在禪床的鋪板下面呢?煉洛丹將自己視為生命的日記藏在床鋪下面,似乎是在暗示著什么。這是項代沫、林狄和陸千共同的想法。
第四,更奇怪的是,鋼筆是最方便攜帶的物件,以同志們對煉洛丹的了解,寫日記早就成為她生活的一部分(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如果沒有非常特別的情況,她是不會停止寫日記的。可是,煉洛丹卻將生命中非常重要的東西藏在禪床的鋪板下面,這似乎也是在暗示什么。這是令狐云飛特別強調的。
第五,為什么“離開”鳴晨庵的五個人都是被單獨安排在一間禪房里面呢?其中三人住在西禪院的同一間禪房里面,另外兩個人住在藏經(jīng)堂同一間屋子里面。這里面似乎有些玄機。這是蕭路含提出來的,在離開鳴晨庵之前,大家也曾討論過這個問題。
第六,寫紙條的人肯定是鳴晨庵的尼姑,同志們明明是為靜平失蹤案進駐鳴晨庵的,寫紙條的人為什么要把清水拿出來說事呢?所有人都想到了這個問題。
第七,煉洛丹的日記為什么間隔日漸增多呢?這一點是林狄提出來的,寺院中的生活按部就班,也很清閑,煉洛陽有足夠的時間寫日記,她不但應該天天寫,而且還應該寫的更多一些才對。
說到這里,大家很自然地把焦點聚焦到了煉洛丹的日記上。
“那么,煉洛丹日記中的內容該怎么解釋呢?”蕭路含道。
令狐云飛提出了一個非常大膽的想法:“子蒙,日記中的一些內容會不會出自他人之手呢?”
“云飛,你是不是想說,日記中的一些內容是慧覺住持——或者其他什么人寫的?”
令狐云飛點點頭。
“慧覺住持為什么要這么做呢?”馬建平道。
“目的是讓我們確信煉洛丹已經(jīng)離開了鳴晨庵——煉洛丹的失蹤和鳴晨庵沒有一點關系。”趙子蒙道,“云飛,你是不是這么想的?”
“我就是這么想的。”令狐云飛道。
“可是——”蕭路含欲言又止。
“蕭路含,心里面想什么,你全說出來。”趙子蒙道。
“看字形和筆跡,應該是煉洛丹寫的。除非慧覺住持是模仿筆跡的高手。”
趙子蒙沉思片刻,蕭路含的話是有道理的。
于是,趙子蒙和令狐云飛將黑顏色日記本前后內容進行比對,另外五個人站在旁邊仔細揣摩,七個人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
大家又將藍顏色的日記本和黑顏色的筆記本進行比對,也沒有發(fā)現(xiàn)問題。
墨水的顏色是純藍,這說明煉洛丹陽從小到大,只用一種顏色的墨水;筆劃的粗細看不出什么分別,這說明煉洛丹一直用同一只鋼筆寫日記;字的大小也是前后一致的,煉洛丹寫字有一個習慣,字從不出格;至于字體,更看不出有什么差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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