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 祖母補給的嫁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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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張氏,慕扶疏只能說很欽佩她對待渣男的態(tài)度,斬釘截鐵當斷則斷;同時又對她大歸后對崔崇瑜的不聞不問感到寒心。前世慕扶疏吃盡了親人漠視的苦楚,對于那些子女情感淡漠的父母都抱著一層敵意。
張氏有東西給她,肯定是之后那掌柜的和張氏說了什么。張氏也不是笨的,自己說的那樣清楚,她哪里還不知道慕扶疏就是她的孫女?不過對于張氏居然會送東西到長公主府,還指名給她,慕扶疏倒有些摸不透她的想法了。
若說是她要彌補親情吧,崔崇瑜在長安長公主府的消息天下皆知,她怎不去找崔崇瑜?無論她和崔問笙關(guān)系如何,崔崇瑜總是她的兒子,這是以孝為天的時代,父母對于子女都是可以予取予求的,如果她上門,崔崇瑜也只能以禮相待,但是她沒有。
若是說她想借勢吧,就慕扶疏所了解的,張氏二嫁的是洛陽城的商戶,家中無人在朝中任職,也不需要官場關(guān)照。
三郎見慕扶疏歪著頭怎么也想不明白,敲了敲她的額頭:“去長公主府看看不就行了?”
慕扶疏橫了他一眼:“我這不是覺得無功不受祿么?”
三郎哈哈大笑:“你是一國之母,功在千秋,整個大隋的子民都該供養(yǎng)你,拿她點東西又算得什么。”
“那是我祖母。”慕扶疏被三郎的話雷到了,一國之母功在千秋什么的,真心有往她臉上貼金的趕腳。
三郎和慕扶疏還是如前幾日那樣待了幾個侍衛(wèi)悄悄出宮,不同的是侍衛(wèi)四個變成八個,崔崇旸的意外讓他們明白,長安城也并不安全。
徑直入了長公主府,也沒叫人通報。這個時代的皇帝不像清朝那樣高高在上,民間甚至有稱新帝為“楊三郎”的。楊惟愛更不用說,三郎還是她女婿呢!要不是她自小就認識三郎,對他的品行了解,她才不舍得這么早就將女兒嫁出去,大娘可還沒及笄呢!
今日沒有大朝,且因為昨天新法的事,楊翁和崔崇瑜一大早就出去忙去了,沒有大朝不代表他們可以放假,三天一次大朝不過是集中說一些政事,其他時間是需要臣子們?nèi)ヂ鋵嵉摹?
三郎和慕扶疏都是表面和氣內(nèi)里強硬的。短短數(shù)月,尤其是自皇帝大婚后,帝后一起上大朝,每次都會讓朝臣們刷新認知。帝后二人對于政事的熟悉程度嘆為觀止,他們想到的帝后早就想到,沒想到的帝后也想到了,如果他們對帝后提出的建議有意見,后果肯定是被無數(shù)的真憑實據(jù)說服。最近更是讓他們覺得上朝不過就是聽命,帝后發(fā)布新令他們照做,完全不需要他們出謀劃策滴說……
感覺自己好沒用的朝臣們每次上朝都是充滿期待充滿挑戰(zhàn),回去時都是嚶嚶嬰……圣人和殿下說的都很正確完全沒有辦法反駁……
楊翁和崔崇瑜不在,楊惟愛也沒了撒嬌撒潑的對象。懷孕加上春困,三郎和慕扶疏進來的時候她還沒起床。
楊總管先是喜珍嬤嬤去看看公主醒了沒,又親自帶著慕扶疏去看沈氏銀樓送來給她的東西。
三人穿廊走巷,一直到了庫房,楊總管自腰間拿下一串鑰匙,打開了一間小庫房的門,恭敬的道:“殿下請。”
慕扶疏和三郎進了庫房,被里面對了半間屋子的箱籠嚇了一跳。慕扶疏回頭看看楊總管,后者對她擠眉弄眼,對于她嚇了一跳表示很滿意,示意她這些都是張氏給她的。
“這供養(yǎng)也太出格了吧!”慕扶疏哭笑不得的對三郎開著玩笑。
三郎摸著下巴想了半天道:“莫不是給你補的嫁妝?”
嫁妝?慕扶疏對這個時代了解還不是很透徹,尤其是高門大戶的規(guī)矩不是很懂。
她出嫁的時候楊惟愛和楊翁崔崇瑜都給她添了妝。
崔崇瑜自江寧城來長安的時候,將軍府的細軟全部帶過來了,在一般人看來很多,從中要挑出精細貴重的作嫁妝還是不夠看。
張氏留下的一半嫁妝都給他當年娶楊惟愛時作為聘禮搬進了公主府,之后又變成了王鈺的嫁妝,這也是崔崇瑜看不起王鈺的原因之一。他娘親的東西他怎么會認不得?可笑王鈺居然還大大方方的將那些東西當著他的面放進了自己的嫁妝私庫。
當然,這些東西最后都到了慕扶疏的空間里,又回到了楊惟愛的私庫。出嫁時楊惟愛也挑了些好的給她帶進宮,崔崇瑜對于女兒的嫁妝自然不會去細看,也就一直被蒙在鼓里。他只可惜張氏留下那些東西都沒了,卻沒想到兜了一圈還是回到了楊惟愛手里。
女兒出嫁,父母辦嫁妝是理所應(yīng)當,但是祖母也是需要出體己的,這是很多高門大戶的規(guī)矩。
女子出嫁,嫁妝是私產(chǎn),將來少部分會留給兒子,大多是給女兒和孫女做嫁妝。張氏先頭嫁人是家里做主,陪嫁也很豐厚,之后大歸時留下了一半。二嫁由己,她沒有聽從父母之命,而是自己挑了個商戶。
先前說過,隋煬帝后,商戶的地位并沒有如歷史上那樣低賤,但和高門貴族相比仍舊是低了好幾級。張氏作為和離婦人,要嫁入同樣的門第也不是不可以,但大多是繼室或者庶子媳婦,這是她無法容忍的。
張氏自小和崔問笙定親,是被當做宗婦長媳培養(yǎng)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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