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漠北雙狼(1/3)
?賭可以使一人瘋狂,在絕大數人沒有上賭桌開賭之前都是非常冷靜的,一但開賭,身臨其中,便似著了魔一般,不計任何代價,不惜傾家湯產,甚至將命賭上!
有的賭很血腥,很殘酷,有的賭甚至很文雅,文雅的讓人忍俊不禁。
柳松寒就打了這樣一個文雅的賭局,不過他賭輸了!既然愿賭,那么就得服輸!
冷凝香圓睜雙眼,出奇的看著眼前的梅語客棧,一個極富有意境的名字。不,應該形容它是酒樓。她怎么也不會明白,這樣的豪華酒樓會蓋在這樣一個人煙稀少,幾乎絕跡的地方!
沒有人來,客棧賺什么錢!而且進去之后,事情更出乎的她的意料!
店里竟然有兩位老板娘,是一著鵝黃衫,上秀點點紅‘艷’梅‘花’,給人清寒俏麗的感覺,一位身著白紗,膚白如雪。
冷凝香不會相信,她母親冷月是武林一代傾城美人,風華絕代。在窮鄉僻壤,這兩位美‘婦’人的相貌,卻不在其母之下。
這樣的美‘婦’人,絕對不會是江湖上的無名之‘花’。
那鵝黃衫美‘婦’人,柳葉眉一皺,嘻嘻一笑,故意嗔道:“賭輸了?”
柳松寒點點頭,將碧海‘玉’簫奉上,道:“他呢?”
膚白如雪的美‘婦’人,伸出‘玉’手奪過碧海‘玉’簫,聲如鶯啼,嗔道:“不用猜,都知道是你偷走了我的‘玉’簫!”
鵝黃衫美‘婦’人一見冷凝香,驚喜道:“呦!還這一位呢?一看那小手就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十指不沾陽‘春’水!”
膚白如雪的美‘婦’人怪道:“這有什么奇怪的,萬丈紅塵皆有情!我們家松寒風度翩翩,怎么會沒個姑娘中意嘞!”
柳松寒再次追問道:“大娘、二娘,他呢?”
那二位夫人沉默了一陣,似乎沒人愿意回答這個問題,但鵝黃衫美‘婦’人首先道:“今天是四月初七!”
柳松寒怔了怔,恍然道:“我真是該死,這樣的‘日’子竟然忘記了!”
一片金黃的葉子飄零落下、蔥郁的翠林中,只有這一抹金黃,遠遠望去,這一抹金黃,就像俗世中的火鳳,期待浴火重生!這是‘金梧桐’一年四季,落葉猶如一只火鳳鳥,遠離世俗的桃園之頭,這周圍一定經有心人‘精’心的打點過,幽雅又透著淡淡的哀傷,唯有觀者賦相思!斬不斷的紅塵三千情絲,望不盡的風月無盡**。
他靜靜的倚靠在這顆梧桐樹下,一座墳塋,確沒有墓碑,墳怎會沒有墓碑。
一個人倘若活在另一個人的心里,要墓碑又有什么用,她早將自己的名字刻在了他的心里,歲月了流逝,墓碑上的字跡可以模糊,心里的字跡卻永遠模糊不了,有些傷痛,豈非是時間越久,便刻的越深?
這白衣人依靠在松柏下,不知從何處‘摸’出的酒瓶,不停的灌入口中,靜靜的看著孤墳,凄苦的笑了笑,對著孤墳道:“我又來了,時間過的真快!又是一年!”
他渾身放松,重重的依靠在松柏上,沉默了許久,仰視著蒼穹,灌了一口濃烈的酒,似有千萬言語,卻找不出一句可說的話,只得喃喃的道:“你在下面一定很寂寞?今‘日’我就在此陪你!”
孤墳前一盤脆皮‘雞’、兩盤鮮果蔬,飄零的冥紙,如枯葉蝶一般紛紛落下。
白衣人瞇著眼睛,卻懶得動,輕道:“賭輸了,不敢來見人了么?”
柳松寒卻閃出身子,靜靜的看著孤墳,回道:“你早知道我會輸!”
白衣人依舊懶得挪動身子,將剩余的烈酒,一飲而盡:“我不是相信你會輸,我是相信你娘會贏!”
柳松寒皓如繁星的雙目,頗有靈氣的眼眸中聽到這句話,忽便失去了神彩,如月墜鏡湖,隱沒起神采來。自小便在他的身邊,身上多少總是沾染了他的傲氣。沉默了許久,才緩緩而道:“她總是相信別人,也容易讓別人相信,可是她卻死的很慘,死在了口口聲聲相信她的人手上!而且連葬身之地都沒有!”
他的聲音至此已經有些顫抖,顫抖的讓人心酸,白衣人怎會聽不出這發自心底的恨意!
白衣人凝視著遠方,緩緩的道:“所以你一定要報仇!”
柳松寒靜靜的凝視那座墳塋,并不回答白衣人的話。眼光雖然冷傲,但其中的怒火卻似要將那墳塋燒化!
白衣人重重的嘆口氣,一字一句的道:“誒!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無論是誰,欠下的債,終有一‘日’是要還的!”
柳松寒肯定的道:“沒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就像我賭輸了,有一定要賠賭金一樣!”
白衣人凄涼臉上,掠過一絲笑容道:“好!賭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本質,當賭注一定大的時候,很少有人可以做到愿賭服輸!尤其還不知道賭的是什么?”
柳松寒聳聳肩,笑道:“我需要付出的賭金是什么?”
白衣人鎮定的道:“據說少林寺的大雄寶殿三尊佛像前有一個木匣子!”
柳松寒點點頭回道:“你讓我拿回那個木匣子?能從‘禪宗祖延,天下第一名剎’拿走東西,這確實是一個夠大的賭金!”
白衣人笑著搖了搖頭,道:“不是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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