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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沐，從來沒有被人動過一根毫毛。
    這些，算不算喜歡？趙子毅想聽聽。
    周崇光很快很冷靜地說：“沒有喜歡過！”
    “那離婚吧！”趙子毅的心情復雜，“放她一馬。”
    周崇光看著趙子毅，目光深沉了很多，“我沒有換妻子的打算。”
    “顧媚比她更適合！你在外面無論怎么玩，我想顧媚都會忍耐的，而且會將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條。”趙子毅很認真地建議。
    但是周崇光一下子就否定了，“妻子不是下屬。”
    “崇光，你好好想想，你究竟有沒有喜歡過她，如果有的話，好好挽回，不要傷了她的心。如果沒有……各自安好。”趙子毅說這些話是有底氣的，這些年他一直陪在周崇光身邊，自認為對周崇光的家事或者是感情方面，還是能說上一兩句的。
    周崇光的目光微冷，“子毅，你好像……很關心秦沐。”
    趙子毅面色未改：“我只是覺得……她是一個值得被愛的妻子，而不是被冷落。”
    周崇光的臉色更難看了。
    片刻，他一字一頓地開口：“你喜歡她！”
    不是問句，而是陳述。
    趙子毅喜歡秦沐，所以一直在為她說話。
    他說完，趙子毅沒有否認……
    氣氛就僵掉了。
    然后，周崇光一拳打了過去，結結實實地打在了趙子毅的鼻梁上，險些打骨折了。
    砰地一聲，趙子毅的身體倒向身后的辦公桌，又生生地挨了一下。
    他的手扶住桌沿，撐著自己站了起來，一只手抹了一下，全是血。
    周崇光站在那兒，胸臆間劇烈地起伏著，“趙子毅，她是我妻子。”
    他一直是將趙子毅當兄弟，但是現在趙子毅竟然說他喜歡自己的老婆。
    這簡直是……
    趙子毅的面孔狼狽，不過沒有退縮，他很淡然地說：“我喜歡她，喜歡好幾年了！如果你放棄她，我會追求。”
    周崇光冷笑，猛地拉開了自己的領帶，聲音帶著一抹冷意：“你覺得她會接受你？子毅，在她的心里，你和我是蛇鼠一窩，別做夢了。”
    “我和你不同。”趙子毅靜靜地開口：“我喜歡她，不會傷害她。”
    周崇光很煩躁，他能感覺到，趙子毅是來真的。
    他伸手摸出一支煙來，點上，抽完了半根才開口：“死了你那份心，我不會離婚。”
    趙子毅看著他，驀地開口：“崇光，她不會再喜歡你了。”
    周崇光握著煙的手抖了一下，趙子毅接著說，“我想我知道為什么了……”
    他淡笑一聲，“她的口味一直沒有變，知道趙衍吧？林韻的兒子，當年最炙手可熱的鋼琴家，如白月光一般的存在。對了，他在二環開了一家餐廳，偶爾他會去彈奏一兩個小時，大嫂……也會在那天過去。”
    周崇光手里的煙，斷成兩截！
    他瞇著眼，看著趙子毅，“為什么不早說？”
    趙子毅苦澀一笑，“我看過幾次，本來以為大嫂是懷念你們的過去，沒有想到……是移情別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