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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沐沒有理他，直接乘電梯下樓了。
    趙子毅一推門，門內撲面而來的男女睛動后的氣息而來。
    他愣了一下后問：“這是大嫂留下的，還是林雪？”
    周崇光站在落地窗前抽煙，伸手拉開百葉窗，b市的夜景一下子出現在面前。
    萬千霓虹，也沒有能照進他的心里。
    “都有。”周崇光的聲音有些干一澀，回過頭來看著趙子毅。
    趙子毅呆住了，這是……哪門子事兒？
    “不對啊，以大嫂愛你的勁兒，怎么沒有鬧？不要說你用肉一體征服了她？”趙子毅的臉上寫著不信。
    他是榮光的副總，從周崇光接手榮光就跟著他了，也算是看著周崇光從青澀的少年成為財大氣精的商人。
    說句良心話，這幾年崇光是玩得有些過火，秦沐……他還是蠻同情的。
    周崇光指尖捏著煙，笑了一下，“子毅，她早就不愛我了。她今天來不是捉奸，而是提離婚的。”
    捉奸，只是碰巧而已，而且讓她離婚的理由變得更理直氣壯罷了。
    趙子毅驚呆了。
    世界每天都在變，但是他從來都深信，秦沐對崇光的喜歡不會改變。
    真的，他都沒有見過那樣純碎熱烈的愛，秦沐……算是背棄了一切跟著崇光的。雖然沒有人在她面前提過，但是唐雪兒消失，她沒有理由不懷疑。
    現在說不愛了……
    “有兩三年了吧！她說……早就發現我和顧媚，還有其他女的事。”周崇光的面色深遂，在漫天的霓虹下留下一道長長的陰影。
    趙子毅沉默了一會兒才出聲：“你……想離婚？”
    周崇光沒有回答。
    趙子毅輕嘆出聲，“崇光，如果你有一點在乎她，就不會將顧媚留在身邊。”
    沒有女人能忍受丈夫和秘書長期搞在一起的，即使周崇光對顧媚并沒有那樣的意思，但是床，是肯定上過的。
    周崇光的面孔朝向外面，幽幽地說：“她已經什么都不要了，都不在乎了。”
    趙子毅看著他的側影，只覺得似乎有些繚寂的樣子。
    他不出聲。
    許久，周崇光才淡聲開口：“找個偵探，全天24小時監視她。我想看看她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或者是，她……是不是喜歡上了別人！
    周崇光始終是覺得，只有愛上另外一個人，才會有勇氣離開現有的生活。
    趙子毅皺眉：“要是大嫂知道的話，可能會不高興。”
    “她都要和我離婚了，我還顧忌她高不高興？”周崇光冷哼一聲。
    而這時，趙子毅是感覺到了，崇光他現在……就是很不高興。
    那么這些年……
    雖然有些多話，但是趙子毅還是問出口了，“崇光，這么多年了，你有沒有喜歡上秦沐？”
    他這樣問是有理由的，秦沐的長相很美，和唐雪兒也算是不相上下，而且她的性子恬靜，是很吸引男人的那種。
    而這些年，崇光將她放在家里，她幾乎不和外界接觸。
    崇光當初發展時，有不少陰暗的事情用到女人，幾乎都是顧媚或者是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