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先生,沒有你我怎么辦(2/4)
”
“艾蘭,你想干什么?!”喬薇玲瞪著她。
“聽說劉茜一早就認識阮全文,這件事你知道嗎?”艾蘭神色平靜地看著喬薇玲,“雖然我心中恨透了劉茜,但也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比你長的好看。”
“艾蘭!”喬薇玲終于被她惹火了,一個巴掌狠狠地扇在艾蘭的臉上,“你是個什么東西?!也敢來看我的笑話!”
艾蘭沒有出聲,將廚房的門關了。煤氣爐上的水已經快要煮沸。
“被老爺子聽到就不好了。”她說。
喬薇玲正在氣頭上,反手又是一巴掌,“我最恨你這張臉。還有你的女兒!”
艾蘭繼續忍著,看到水終于沸騰,她才走過去拎起來,“這是今年的新茶呢,嘗嘗味道。”艾蘭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喬薇玲走過來。
喬薇玲冷哼,沉默站著。
艾蘭走到她身邊,在喬薇玲完全猝不及防的一瞬,艾蘭用茶杯旁的鍋鏟一下子打中了喬薇玲的后腦,頓時倒地昏了過去。
艾蘭戴上了廚房里用來做家務的塑膠手套,一只手捏住喬薇玲的下巴,將一杯滾燙的茶水徑直灌進了喬薇玲的喉嚨。
一刻鐘后,喬御成走下來尋了一圈,最后在廚房里發現了昏倒在血泊中的喬薇玲和艾蘭。
喬慕白聽到救護車的聲音出來的時候,看到艾蘭和喬薇玲一前一后被擔架抬著上了車。
他扶著傷口走急了幾步,“我太太怎么了?”
“她被刀扎中了心臟,已經陷入深度昏迷。”
喬慕白眉頭微擰,這時有警察走過來,“喬先生,我們懷疑兩位女士在廚房發生過沖突。您是否知道她們因為什么而不快?”
喬慕白搖頭,“不清楚。我可以陪我太太一起去醫院嗎?”
警察看他一眼,“恐怕不行。我們正在申請搜查令,需要您配合。”
喬慕白想起劉茜的尸體雖然處理了,但四周的泥土和草坪都還沒更換。他神色平靜地點點頭,“當然。”
艾蘭心臟處被插入了一把長刀,命在旦夕。
喬薇玲在病房里醒轉的時候,就看到床邊站了兩個警察。面前放著一個平板電腦。
“喬女士,你為什么會突然用刀殺害艾蘭?你們在廚房里說了什么?”
喬薇玲想要開口,這才發現自己的嗓子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她瞪大了眼,為什么?!
“你的聲帶毀了。恐怕你今后都不能再開口說話。”
這不可能!喬薇玲又急又氣,一定是艾蘭那個賤人!她在平板電腦上寫,艾蘭陷害我!
警察輕挑了眉,“用她自己的性命?”
喬薇玲拽緊了拳頭,又寫:我說的都是事實!
“是不是事實有待上庭時法官來鑒別。但在導致艾蘭女士傷重的刀柄上,有您的指紋。”
八十高齡的喬御成親眼到自己的女兒和艾蘭倒在血泊之中,經不起刺激,高血壓住進了醫院。
喬默笙每天穿梭于這座城市的兩端,連感覺疲倦的時間都沒有。
程曦的每天大部分時間都留在了醫院。艾蘭雖然傷重昏迷,但終于逃離了喬慕白的掌控。
程曦清楚,除此之外,艾蘭還間接幫了自己。
她用毛巾替艾蘭擦著臉,低聲在母親耳邊道,“你是故意的吧?命都不要了嗎?”
替艾蘭擦凈了臉,程曦拿著漸漸泛涼的毛巾坐在床邊,靜靜地發起呆來。
“小曦。”進來的人是顧蒔蘿。她將手搭在程曦肩上,無聲地傳遞著一種溫暖的力量。
程曦望著雙眸緊閉,看起來仿佛只是睡著了的艾蘭,“蒔蘿,我從想過事情會變成這樣。”
顧蒔蘿嘆口氣,“現在想來,你母親實在是個可憐的女人。生活究竟該要多么地殘忍,才能把一個好好的人折磨成這副樣子。”
程曦沉默聽著,心中無法抑制地升起一陣陣的苦澀無力。
“蒔蘿,幫我一個忙。”
“你說。”
黃昏,喬默笙來接妻子的時候,看到她正在替床榻上的艾蘭剪著指甲。
曾經有記者在采訪喬默笙時問過他,“您個人有沒有偏好的女子類型?”
彼時,喬默笙想起了熹微黃昏的A大練功房里,那個穿著粉色芭蕾舞裙,翩翩起舞的程曦。
他最愛看程曦沐浴在陽光里,或垂頭,或仰首,或心不在焉的模樣。那是喬默笙心中對于美好的最佳定義。
他的妻子,是個內心柔軟又情感豐富的女子。外表卻可以完全看不出來,她面容素姣,嫻靜淡然地猶如名家筆下最驚艷的作品。
艾蘭受重傷,她心中一定比任何人覺得愧疚。
喬默笙從背后將她輕輕擁住,“小曦,如果心里覺得難過,要告訴我。”
程曦輕搖了搖頭,卻在他看不到的草色煙波里,紅了眼眸。
喬默笙心中的壓力只怕比她更大。程曦站起身,淺笑盈盈看著他,“我餓了。”
喬默笙愛憐地輕撫著她的面頰,“樓下有間蘇州面館,吃完回去休息,嗯?”
程曦將頭埋進他胸膛,“默笙,要是沒有你,我該怎么辦?”
喬默笙微覺心疼,將小妻子攬得很緊,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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