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實篇:女人所以壞,因男人寵(1/4)
?S市一年四季都多雨,尤其是冬天,淅淅瀝瀝,幾乎潮濕整個冬季。
清晨6:30,屋外還是一片漆黑。程曦被突如其來的一陣電話聲吵醒,正要翻身去接,就被喬默笙長臂一伸圈在懷里。
“還早,再睡一會兒。”他低沉聲音在她耳畔拂動,一床極軟極暖的羽絨被下,兩人身軀默契貼合。
程曦此刻意識還很朦朧,身體貪戀他的溫暖熱度,于是聽話地關(guān)了機,側(cè)了個身,將整張臉埋進他胸膛,沒多久又重新睡著。
待到她徹底醒來,一看床邊的液晶鬧鐘,已經(jīng)是上午10:35。程曦的生活向來克制,但自從重新和喬默笙在一起,她開始變得貪睡。
床的另外一邊已經(jīng)空了,她起床梳洗下樓。喬默笙和程晨都不在家,白姨迎上來,問她要不要吃些什么。
程曦想要喝一杯咖啡。白姨道,“空腹喝咖啡傷胃,先吃些東西吧。”
她說著,從廚房端出一盤三明治,“早上先生走的時候特別給你做的。”
程曦看著盤中那精美小巧的食物,溫柔抿唇。
程曦放了個長假。舞蹈團的團長有意想讓她重回舞臺跳舞,所以讓她先專心做物理治療徹底養(yǎng)好腿傷。
她們都已經(jīng)知曉程曦和喬默笙的關(guān)系,知道程曦沒有生活難題。團長其實心里是高興的,不是因為她為人有多現(xiàn)實,實為跳舞這一行,如果是為了生活而堅持,大抵去不到很遠的成就。
不說其她,眼前就有個活生生的反例岳蘭蘭。
吃過東西,喝完咖啡,程曦上樓換衣服。她打開臥室衣帽間的梳妝臺右邊的第三個抽屜,里面整整齊齊放著厚厚一疊直排連號的鈔票。
喬默笙從來不會當(dāng)面給她錢,亦不給她任何聯(lián)名卡或是附屬信用卡。他總是把錢放在固定地方,她要用就隨時可以拿到,至于花多少,花在什么地方,喬默笙從來不過問。
程曦重新關(guān)上抽屜,她每天看著這些錢幣就已經(jīng)很高興。用她是不會去用的,她自己也有錢。
她起身正要出門,聽到白姨敲門進來,神色有點復(fù)雜,“太太,表少爺來了。”
程曦輕輕蹙眉,阮達?她領(lǐng)著白姨下樓,看到阮達正站在庭院里逗弄工形池渠里的魚兒。數(shù)年不見,他又胖了許多。
程曦厭惡他,這么多年來從沒有改變過。阮達這時回身也看到了她,他咧開嘴一笑,然后準備走進屋來。
程曦看了眼他腳上被擦得鮮亮的皮鞋,輕聲道,“白姨,替他準備一張拖鞋。”
阮達原本打算直接踏進來的腳頓時止住,站在門口處不動。白姨找了雙客人的拖鞋讓他換上。
他走進來,看見程曦一身素淡衣衫坐在低調(diào)內(nèi)斂的華宅之中,清冽氣質(zhì)中更添了幾分成熟,舉手投足間都有說不出的迷人。
“程曦,好久不見啊。回來也不說一聲。”
程曦看著他坐在自己對面的沙發(fā)上,臉上勾起極淺的笑容,“我其實前一陣常去喬氏,聽林閱說你早幾年已經(jīng)不在喬氏工作,所以才沒見到。大姑姑是有本事的人,想必是替你另謀了高就吧。”
白姨站在她身后,看著阮達的臉色一時間瞬息萬變,格外精彩。心想,太太真是今時不同往日。五年前,她其實也不算一味被欺負的人,但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懂得先發(fā)制人。
的確,面對著某些人,你明知道他來意不單純,必有所圖。既然不想成全他,又不想牽牽扯扯不清不楚,最好還是直接殘酷一點。
阮達忍住心中屈辱感。當(dāng)年他被喬默笙一腳踢出喬氏,喬薇玲曾經(jīng)在喬御成面前大吵大鬧。
喬默笙什么都不說,將一份他做了手腳的季度報表和一大疊他在澳門賭錢的照片交到喬御成面前,徹底封住了他企圖重新回到喬氏的機會。
后來他在家里游蕩多年,阮氏公司又因經(jīng)營不善勉強維持,喬薇玲托了很多關(guān)系想替阮達找份工作,卻一直沒有成功過。
喬默笙的手段也是這幾年才越來越明顯。這外表溫潤的男人是很少會跟人起正面沖動的,但一旦惹惱了他,他就會封了你所有出路,逼得你在一日日困窘生活里懂得什么叫低頭,也懂得什么人不該去惹。
你越是在意什么,他就奪走什么。他是喬默笙,在今天的S市,沒有他辦不到的事。
他朝著程曦呵呵一笑,“反正就那樣,混日子唄。誰讓我不姓喬呢。”
程曦輕輕勾唇,“那么,你今天專門來找同樣也不姓喬的我又是為了什么呢?”
“呵,是這樣。我最近認識一個行家,打算開個藝術(shù)品工作室,缺了一筆錢,想問問你有沒有興趣?”
“我哪懂這些,”程曦笑著道,“我是普通人家出生的,不懂得這些高雅的玩意,還是算了。”
“你謙虛了。”阮達陪著笑,“你跟著默笙這么多年,什么好東西沒有見過。
程曦站起身,“所以,你還是去找他問問算了。我哪里有錢。不好意思,我要出門了。”
她實在聞不慣阮達身上那陣濃郁古龍香水,開始逐客。
阮達哪里肯走,“程曦,沒多少錢的,十萬,哦,不,五萬也可以的。”
他急急站起來,攔住程曦,渴求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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