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篇:女人所以壞,因男人寵(2/4)
他,“你如果不愿意出資,這筆錢就當是我借的,過一陣還給你。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拒我于千里?”
程曦見他這樣,心中不由感嘆,原來問她要錢的時候她才是一家人。
這世界真是風景永恒,風水輪流。所以做人啊,得意時切莫得意忘形,看阮達就知那會有什么下場。
她輕輕開口,“你在這里等一會兒。”她轉身走上樓,從抽屜里隨便取了一疊鈔票,然后重新走下來。
她知道這樣做未免欠缺涵養,但她還是做了。她將手中那厚厚一疊鈔票隨手拋至空氣中,散落滿地。
她看著阮達,“這些錢,你可以隨便拿走,不用還了。”
阮達不敢置信地瞪著她。程曦知道,他這會兒心里一定恨不得上來甩她幾個巴掌再罵上幾句賤人才會解恨。
但那又如何?她毫不介意地回看他,如果他覺得屈辱,如果他真的有骨氣,他完全可以選擇不要的。
她一邊拎著包走出門,一邊吩咐白姨,“待他離開,把他坐過的沙發,用過的茶杯,穿過的拖鞋,統統換掉。”
在她嫁給喬默笙的那一年里,阮達沒有少令她難堪。好幾次都想大膽地占她便宜,又好幾次故意挑起李敏兒對她的嫉妒和恨意,希望她和喬默笙之間心生嫌隙。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小人,他不值得得到她尊重而有禮的對待。
程曦開了車從車庫出來,看到阮達走出去坐了車迅速離開。她轉眸透過不遠處的那一大片透明落地玻璃往進屋子。地上的錢已經被撿的一張不剩。
她諷刺地勾唇,戴上墨鏡出了門。
半個小時后,她走進顧瀚的公司。他正在會議室與幾個管理層開會,秘書帶她走進顧瀚的辦公室,讓她在里面等。
顧瀚的辦公室里除了正常的辦公設施,還有一臺小冰柜,一個單獨的食品柜,里面擺滿很多方便食物,蛋糕,泡面,餅干和若干礦泉水和一張隨時可以放下來變成單人床的沙發。
他想必常常在這里加班,所以物資特別齊全。
程曦不問自取,拆了一包脆餅一邊吃一邊看他桌上的公司簡報,還有些市場份額和最近一季的營業額之類的報表,程曦大約瀏覽一遍。
情況果然如她所料,顧氏的運營情況依舊很好,并沒有受到太多關于布料新聞的影響。
她見桌上要處理的文件似乎很多,于是索性坐在他的位置上,著手替他開始處理一部分工作。
半個小時之后,顧瀚走進來,看到程曦時先是微微意外,很快又泛起淺笑走過來,“什么時候來的?”替她倒杯溫水放在她手邊。
程曦抬起頭,指了指右手邊那部分已經處理好的文件,“你覺得呢?”
顧瀚笑著玩笑道,“救星,你終于來救吾性命。”英俊眼眸下有淺淡黑眼圈。
程曦看了眼他身上有些皺巴的條紋襯衫,“難怪蒔蘿整天跟我投訴你,你這樣一做事就兩三天不回家,是打算讓她洗衣服洗得手脫皮嗎?”
顧瀚被她看得竟有些不好意思,摸摸自己胡渣叢生的下巴,“那我回家洗個澡,一會兒再回來。”
“別回來了。”程曦站起來推著他往外走,“在家休息一天,洗個澡睡一覺再去打場球。這里交給我。”
呵,這丫頭。顧瀚縱容地拿起外套往外走,忽然又停住腳折回來,叮囑道,“如果事情太多不用都處理完,留著我明天來處理。”
他又走出去吩咐秘書有什么事要幫襯程曦。畢竟她在S市的分公司還是生面孔,很多員工不認得她。
他交待完秘書,走到地下車庫取車,外面原來又在下雨,他把車子從地下車庫駛出來,打開車燈。
微弱光線懸在濕潤空氣中,似有渺小塵埃在雨簾間浮動,掙扎著艱難生存。
因為已經過了高峰時段,又是下雨的冬季,路上行人極少。令顧瀚想起莫斯科的街景。
他猶記得五年前,在莫斯科著名的工業園區serp&molot,他第一次遇見程曦的情景。
那是2009年的夏天,當時因為顧氏訂單太多,當地人工薪酬又太貴,所以公司在網上大量招聘來俄羅斯留學或者打工的華人做兼職。程曦是來應聘的眾多華人中的其中一個。
他還記得那一天也是大雨。傍晚時分,他下班離開公司,在離公司不遠處的馬路上看到一個瘦削的女子跌坐在泥濘水洼中,狼狽不堪。
路上偶爾有車輛駛過,有人打開車窗,對著那女人用俄羅斯語罵著臟話。
顧瀚走過去,用自己手中的黑色大傘替她擋住風雨,伸出手,用俄羅斯語對問她,“你沒事吧?這里太危險,起來再說。”
女子慢慢抬起頭,巴掌大的小臉上沾滿雨水和些微泥濘,面色慘白缺乏血色。但奇的是,她五官長得極好看,尤其是那雙迷人大眼,無比動人。眼眸沉靜,并沒有他想象中該有的絕望和悲傷。
她看著他,沉默一陣,忽然用中文輕聲道,“我已沒有重新再站起來的勇氣。”
顧瀚看著她,原來是個中國人。他還是扶著她站起來,帶她回到辦公室,提供她一杯暖茶,一條新款連衣裙和一條毛巾。
那不是同情,亦不是憐憫。那只是同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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