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八 疑問一人影,既定四月初(1/2)
第二天早上,尚素天上了冰峰,由孟帥接引入內(nèi),其他人一個也不見。
到了中午,林嶺才吩咐,去請一元萬法宗的人,孟帥領(lǐng)命去了,現(xiàn)賓館的氣氛頗為緊張。
慕恒九坐在椅子上,其他人面面相覷,孟帥進(jìn)來,道:“各位嘉賓,昨晚歇的好么?”
慕恒九道:“還好,不過為什么一大早起來,人少了?”
孟帥神色詫異,道:“人少了?什么意思?”
慕恒九臉色沉下,道:“我有個師弟,睡了一覺,早上起來沒人影了。他人是尋常,可也是一起從一元萬法宗出來的,把他撇下,又說不出是怎么撇下的,我回去也不好向師門長輩交代?!?
孟帥恰到好處的皺起眉頭,道:“是哪一位不見了?”
慕恒九道:“說來你可能記得,范真宗,就是我們之中最早來的那位?!?
孟帥眉頭微皺,似乎在回憶,緊接著恍然道:“原來是他。當(dāng)真不見了?不是出去游逛了?”
慕恒九道:“我找了他一早上。我說過上午辰時集合,我說的話,他還不敢不聽?!?
孟帥點頭道:“這個我相信。這么說真不見了?我去問問,可別出了意外才好。梅園之中應(yīng)當(dāng)安全,可是出了梅園,冰峰上處處都是危險。就連我也不敢說確保無虞,唉,這位師兄怎么能亂走呢?!?
慕恒九一直盯著孟帥,目光熠熠,似要看出什么破綻來,但孟帥的表情是一點看不出異常的,心中疑惑就難以釋懷,緩緩道:“倘若是別人,我就信了他是出意外。但范真宗卻例外,他昨日跟我說,有一件大秘密要稟告我。我們約定早上見面,他就一去不返。你說說,我怎能不多想?”
孟帥心道:這小子還真會給自己豎旗,“有秘密之后告訴你”這種話說出來要不死真對不起了這句咒語。面上卻道:“聽你的意思,你是懷疑他被人害死了?!?
慕恒九深深的看著孟帥,道:“誰知道呢?”
孟帥和他對視,道:“怎么你的意思,是沖著我來了?”
慕恒九緩緩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孟帥道:“好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就這么一句,天下所有的事都可以質(zhì)疑了?就像須有可以定所有的罪責(zé)一樣?!闭f罷起身,拂袖道,“我冰峰向來行事坦蕩,你若不信,自可下山去,我也沒有非留你的道理。請――”說著指了指門口。
慕恒九神色略變,道:“且慢。我并無所指,孟兄不要誤會?!?
孟帥瞇起了眼睛,看著他道:“我并沒有誤會,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冰峰行事坦蕩,問心無愧。慕兄信不過,自行下山,我不阻攔,若信得過,留在山上共商大事,我自以禮相待,不敢怠慢。是去是留,都在慕兄一念之間?!?
慕恒九道:“好,孟兄爽快,請帶路去拜見梅園主?!?
孟帥伸手道:“慕兄請?!?
一轉(zhuǎn)身,孟帥暗道:沒想到那小子留了一手,居然透露信息給慕恒九知道。聽慕恒九的意思,他并不知道什么具體消息,不過誰知道呢?也許他掌握了信息,只是不說。
看來關(guān)鍵,還在寶鏡身上。
找到了寶鏡,萬事皆無。縱然范真宗的死被現(xiàn)了,那是梅園主人懲罰一個不守規(guī)矩的小輩,就算一元萬法宗也不會如何在意。倘若找不到寶鏡,就是沒有范真宗的事,一樣會被興師問罪,岌岌可危。
說到底,大事面前,范真宗不過渺小的棋子,也就值孟帥和慕恒九幾句口頭爭執(zhí)了。
到了外面,幾個莊主并弟子都等在外面,孟帥忙告罪,請他們一起去了正廳。
正廳上,林嶺和尚素天并排就坐,最中間空了一張椅子,那是留給千古孤獨的,他不會來,但為表尊重,誰也不能居中而坐。
慕恒九帶著一元萬法宗弟子見禮,到底是大宗門弟子,禮數(shù)無缺。連對著空的正位,也行禮如儀。
落座之后,慕恒九道:“晚輩此來,是奉命商議五方輪轉(zhuǎn)的問題。經(jīng)過商定,這一次五方輪轉(zhuǎn)的開啟,定在四月二十一日,前輩意下如何?”
這個日子倒是無可無不可,按照慣例,一般輪轉(zhuǎn)都定在四五月開幕。四月二十略晚,但在正常范圍內(nèi)。
林嶺和尚素天不開口,焦南山問道:“這個日期有什么意義么?”
慕恒九道:“也沒什么……就是各方面商量出來的一個結(jié)果,都取大家方便的日子?!?
韓摩皺眉道:“商量?和誰商量了?我們北方不能參與商量?要你來通知一個結(jié)果?!?
慕恒九道:“晚輩不就是來商量的么?各方世界離得有遠(yuǎn)有近,其他方面比我先到達(dá),意見便會不斷變化,現(xiàn)在是四月二十一,前輩們?nèi)粲袆e的意見,自然可以再商量?!?
茹慈淡淡道:“我聽說四月十五是貴門三祖的壽辰,這時間掐得很好啊?!?
慕恒九神色自若,道:“日期是為了大家方便,當(dāng)然也包括了我一元萬法宗方便。三祖壽辰,敝門上下都要準(zhǔn)備,自然就是不方便了。等壽辰結(jié)束再開始,也是合乎人情,順乎道理的吧?”
焦南山道:“與人方便,自己方便。也罷,就定這個日期?!?
韓摩臉皮一扯,也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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