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幾朵(2/3)
藥啊?這可不是我們不想幫你啊……”
“……我爹爹可能只是傷寒,要不然你先給我抓副傷寒的藥?……”
伙計笑了,搖搖頭“小哥,這藥可不能亂抓,要是吃出問題可是大事……”
“那……那怎么辦?”
伙計指了指正在練字的簡珈“你也是好運氣,瞧,那是今天才來的坐堂大夫,你把你爹帶來給診一下脈。”
男孩搖搖頭,眼淚簌簌的往下掉“我爹已經(jīng)病的走不了路了……”
聽了半天,簡珈沒有辦法的放下筆,抬頭道“我和你走一趟吧。”
伙計喜笑顏開“林大夫你可真是好心腸啊。”
簡珈心里暗嘆一聲,她可不是好心,在其位謀其職,這回春堂的老板找來坐堂大夫明顯就是想要爭取更多的客人,哪家藥店有過賒藥的事情,老板肯賒藥就是想拉攏客人,好心的名聲傳出去對藥店也是好的。
收拾一下東西,簡珈沖滿臉感激之色的男孩點點頭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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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回家的時候淺清已經(jīng)做好了飯菜一直在等著她,一到家,淺清看簡珈滿臉的疲倦之色很是擔(dān)心“妻主,今天怎么這么晚?”
今天比起往常要晚了將近兩個時辰。
簡珈笑笑,把醫(yī)簍放下“我在一家藥店找了份差事,今天來了個麻煩的客人。”
何止是麻煩,那男孩的爹得的也不是什么大病,嚴重點的感冒差點成了肺炎而已,診完病開完方子,那老人竟拉著她問她年齡幾何可有婚配!
簡珈一想到那個才十幾歲的孩子臉色就止不住的冷下來,看的旁邊的淺清都瑟縮了一下。
明顯感覺妻主心情不好的淺清也不敢多問,拿了筷子給簡珈盛好飯就老老實實的坐在一邊。
簡珈看著淺清靜靜的秀氣的吃飯,又想想那個含羞帶怯看著自己的男孩打了個冷戰(zhàn)——
怎么想,都只有淺清讓自己覺得舒服。
這幾天簡珈有些忙,為了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冬,她準備在家里弄好地龍,村子里各戶基本上都有地龍,而林蒹葭房子破了不知多久,這次修地龍還是個大工程。
偏偏有人總是不是時機的來打擾。
這幾日趙采不知道怎么回事,時不時的來家里串門,說是要來陪著淺清聊天,可是眼光卻經(jīng)常瞟到自己身上,目光很是懷疑,像是打量又帶點恐懼的樣子,而且簡珈發(fā)現(xiàn)淺清似乎和這個趙采并不是很聊得來,通常只是聽對方說,自己手足無措的聽著。
快到中午,簡珈手里的活也弄得差不多了,看趙采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不知在和淺清說什么,沒有辦法只好自己洗手準備飯菜。
淺清看簡珈準備做飯了,有些急的想要過去,又不好意思把趙采一個人扔在這里,不安的直往外瞧,趙采看他心不在焉,也順著他的目光向外看,正巧就看見簡珈也往屋里看,沖著淺清柔柔的綻出一個笑容。
趙采目光一閃“淺清,你家妻主現(xiàn)在對你可真是好。”
淺清臉色有些紅,點點頭。
“你說一個人怎么說變就變得這么大呢,明明,明明……”
趙采低聲說了句什么,聲音低的只有自己才聽得到,說完站起來笑意明朗道“我也要回去了,做飯晚了妻主又該生氣了。”
送趙采出門,淺清呼出一口氣,他也十分不明白為什么趙采和自己突然就親近起來,可是隱隱的生出一種不安的感覺。
淺清正發(fā)著呆,簡珈走過去叫他“怎么了?”
淺清搖搖頭,接過簡珈手里的青菜“沒事。”
“要是你不喜歡他過來,下次我打發(fā)掉他。”
“不用的,”淺清微微低著頭“有個人陪我說說話也是好的。”
覺得淺清確實在家里沒有朋友很是寂寞,簡珈也就不再說什么,淺清看簡珈還要轉(zhuǎn)身去廚房忙拉住她“妻主,你忙了一上午了,去里面休息一下吧,我來做飯。”
這幾天淺清在家里確實也沒干什么活,比起以前天天的起早貪黑現(xiàn)在簡直安逸到了極點,可是這種安逸卻讓他覺得不安和虛幻,仿佛一覺醒來一切就什么都不剩了。
簡珈看著淺清攥住自己衣角的手,仿佛了解似的笑了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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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睡是簡珈以前養(yǎng)成的習(xí)慣,成了林蒹葭也沒有改變,連帶著拉著淺清一起睡。
下午和回春堂的老板約好了談事情,那個老板看簡珈采的藥材很是不錯便問起簡珈會不會診病,想要簡珈去回春堂當一個坐堂大夫。
南橋鎮(zhèn)雖說離三里村很遠,可是一直以上山采藥為生也不是長久之計,尤其是馬上到了冬天,簡珈雖說猶豫可也答應(yīng)去試試看。
只睡了小半個時辰就小心翼翼的起身,身邊的淺清睡得還很熟,眉頭微微蹙著,簡珈伸手輕輕點了下對方的鼻尖,然后淡淡一笑穿好衣服。
回春堂的老板還是很熱情,看簡珈來了急忙迎上去道“林大夫您來了。”
簡珈淡淡一頷首,表情客氣卻疏遠,在外的簡珈連笑意都很稀少,眉眼間有著薄薄的冷意,卻不讓人覺得高傲而是生出一種這樣的人本就該有這樣的神色的感覺。
簡珈來做坐堂大夫要求并不多,只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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