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幾朵(1/3)
?這幾天簡珈有些忙,為了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冬,她準(zhǔn)備在家里弄好地龍,村子里各戶基本上都有地龍,而林蒹葭房子破了不知多久,這次修地龍還是個大工程。
偏偏有人總是不是時機(jī)的來打擾。
這幾日趙采不知道怎么回事,時不時的來家里串門,說是要來陪著淺清聊天,可是眼光卻經(jīng)常瞟到自己身上,目光很是懷疑,像是打量又帶點恐懼的樣子,而且簡珈發(fā)現(xiàn)淺清似乎和這個趙采并不是很聊得來,通常只是聽對方說,自己手足無措的聽著。
快到中午,簡珈手里的活也弄得差不多了,看趙采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不知在和淺清說什么,沒有辦法只好自己洗手準(zhǔn)備飯菜。
淺清看簡珈準(zhǔn)備做飯了,有些急的想要過去,又不好意思把趙采一個人扔在這里,不安的直往外瞧,趙采看他心不在焉,也順著他的目光向外看,正巧就看見簡珈也往屋里看,沖著淺清柔柔的綻出一個笑容。
趙采目光一閃“淺清,你家妻主現(xiàn)在對你可真是好。”
淺清臉色有些紅,點點頭。
“你說一個人怎么說變就變得這么大呢,明明,明明……”
趙采低聲說了句什么,聲音低的只有自己才聽得到,說完站起來笑意明朗道“我也要回去了,做飯晚了妻主又該生氣了。”
送趙采出門,淺清呼出一口氣,他也十分不明白為什么趙采和自己突然就親近起來,可是隱隱的生出一種不安的感覺。
淺清正發(fā)著呆,簡珈走過去叫他“怎么了?”
淺清搖搖頭,接過簡珈手里的青菜“沒事。”
“要是你不喜歡他過來,下次我打發(fā)掉他。”
“不用的,”淺清微微低著頭“有個人陪我說說話也是好的。”
覺得淺清確實在家里沒有朋友很是寂寞,簡珈也就不再說什么,淺清看簡珈還要轉(zhuǎn)身去廚房忙拉住她“妻主,你忙了一上午了,去里面休息一下吧,我來做飯。”
這幾天淺清在家里確實也沒干什么活,比起以前天天的起早貪黑現(xiàn)在簡直安逸到了極點,可是這種安逸卻讓他覺得不安和虛幻,仿佛一覺醒來一切就什么都不剩了。
簡珈看著淺清攥住自己衣角的手,仿佛了解似的笑了下“好。”
&&
午睡是簡珈以前養(yǎng)成的習(xí)慣,成了林蒹葭也沒有改變,連帶著拉著淺清一起睡。
下午和回春堂的老板約好了談事情,那個老板看簡珈采的藥材很是不錯便問起簡珈會不會診病,想要簡珈去回春堂當(dāng)一個坐堂大夫。
南橋鎮(zhèn)雖說離三里村很遠(yuǎn),可是一直以上山采藥為生也不是長久之計,尤其是馬上到了冬天,簡珈雖說猶豫可也答應(yīng)去試試看。
只睡了小半個時辰就小心翼翼的起身,身邊的淺清睡得還很熟,眉頭微微蹙著,簡珈伸手輕輕點了下對方的鼻尖,然后淡淡一笑穿好衣服。
回春堂的老板還是很熱情,看簡珈來了急忙迎上去道“林大夫您來了。”
簡珈淡淡一頷首,表情客氣卻疏遠(yuǎn),在外的簡珈連笑意都很稀少,眉眼間有著薄薄的冷意,卻不讓人覺得高傲而是生出一種這樣的人本就該有這樣的神色的感覺。
簡珈來做坐堂大夫要求并不多,只有一個,就是每日只在藥店待兩個時辰,老板奇怪的問為什么,簡珈露出一點笑意,道“我不放心我家夫侍一個人。”
這個要求簡單卻又苛刻,可老板只是思索一下就同意了,老板的爽快也讓簡珈有點不解,老板一笑“以后要是你成了名醫(yī),不拋棄我這家店就好了。”
這話簡珈聽了并不是很在意,自己雖說在現(xiàn)代確實是個名醫(yī)可對于中醫(yī)藥涉獵……不是很多。
可老板的話在后來竟真的成真——
對于某個學(xué)習(xí)狂人來說,“涉獵不深”是個很值得探討的詞。
&&
第一日,簡珈原本以為不會有什么病人來看病,回春堂在她以前也沒有坐堂大夫,況且南橋鎮(zhèn)也不是沒有大醫(yī)館,就算是沒有錢的窮人也不會這么輕易就相信她這么個半路冒出來的醫(yī)生。
閑來無事,簡珈拿著毛筆略有不習(xí)慣的練習(xí)寫字,以前因為興趣學(xué)過毛筆字,寫的雖然不是很好但也看的過去,正寫著,一個十二三歲的男孩哭著跑進(jìn)來,抓著伙計就不住的懇求,斷斷續(xù)續(xù)的連話也說不清。
伙計嚇了一跳。
*****“這位小哥,你慢慢說,慢慢說……”
“我爹……求求你,藥錢我以后一定補(bǔ)上!你幫幫忙!”
說了半天,旁邊的簡珈才勉強(qiáng)聽出門道,這男孩的爹生了重病眼看就要不行了,可是家里沒有錢買不起藥,想要賒賬。
伙計猶豫了下,老板這時聽見動靜也走了出來,點點頭沖伙計道“先拿藥吧,這孩子也不容易。”
“謝謝!謝謝!”
男孩不住的道謝,伙計走到柜臺里面,伸出手“好了,把方子拿來我看看。”
“方子?”
“對啊,”伙計疑惑的問道“你不會連方子都沒有吧?”
男孩的臉色漲紅,眼看著又要哭出來“我沒有錢,大夫……都不愿意給看病……”
“這沒有藥方我怎么給你抓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