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親兒子!(1/3)
?當自己腦海中的靈魂融合之后,葉秋的眼中只有對與錯之分,所謂的人情世故在葉秋的眼中只不過以一種無聊的情緒化行為而已,所以葉秋雖然從蒂法尼憤怒的表情中,明白自己可能在無意間觸及到了蒂法尼的痛處。
不過黑白對錯分明的世界觀,卻讓葉秋才懶得管塞尚到底跟蒂法尼是什么關系,亦或是蒂法尼到底有多么崇拜塞尚,絲毫沒有受到蒂法尼的影響。
“首先我要說的是,我承認塞尚在后現代藝術領域之中的地位,但是他的成就卻并沒有后世流傳的那么偉大,道理很簡單,我先問你一個問題,塞尚的作品都是什么?”
“都是什么?《甜烈酒》、《那不勒斯的午后》、《坐在紅扶手椅里的塞尚夫人》。。。。。。。”
葉秋看著蒂法尼不斷的背誦著塞尚的作品,連忙擺擺手打斷了蒂法尼,不得不說這個小老頭果真是塞尚的忠實粉絲,幾乎不用思考就將塞尚的作品說了個大概,要知道那可是一百三十多部油畫啊,葉秋估計即便是塞尚現在從棺材里面蹦出來,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時間里面將自己的作品全部記起來。
“我不是說塞尚的作品都有什么,而是說他的作品都是什么?”
“都是什么?”
蒂法尼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弄不明白葉秋想要問的到底是什么?
“畫,無論是最開始的《甜烈酒》亦或是最為出名的《自縊者的房間》,統統都是油畫。”
葉秋靜靜的看著蒂法尼,一副你很傻很天真的樣子。
“畫?廢話,塞尚是畫家,他的作品不是油畫難不成還能是雕像。”
被葉秋的表情激怒,蒂法尼漲紅著臉,語氣中充滿著怒氣。
“那后現代主義最為精髓的是什么?難道不是打破了藝術只能淪為在畫板上面的老舊模式,看看現代的藝術界吧,無論是一個雕像,一棟樓房,甚至是一個馬桶,只要擺放得益,都可以稱之為藝術,正是因為這種自由度,才使得現代藝術得到了飛速的發展,我承認塞尚是一名優秀的畫家,塞尚及其信徒們都是虔誠的畫家,但是他們憚精竭慮所鉆研的始終是“怎樣畫”的課題,始終沒有從那老舊的桎梏之中跳脫出來,也正是因為他們的成功,才導致其后的時代,所謂的藝術家淪為了卑劣的抄襲者。”
葉秋的話語仿佛一只重錘,狠狠的敲在了蒂法尼的心上,處于對塞尚精神的信仰,蒂法尼竭盡全力想要組織言語反駁葉秋的論調,但是卻突然發現,這個小子所說的其實早就在自己的心里有所發覺,只不過出于對塞尚的崇拜,蒂法尼心里卻始終不愿意承認這個事實。
“哼,那是那個年代的限制,但是你也不能夠否認,在那個年代,塞尚是當之無愧的先驅者。”
蒂法尼雖然心里已經認同的葉秋的論調,但是確實仍然倔強的不想在這個小子面前服軟,就如同小孩子般,雖然心里知道,但是嘴上卻并不認輸。
“誰說沒有?馬塞爾·杜尚”
“馬塞爾·杜尚?”
聽到葉秋所說的名字,蒂法尼突然忍不住大笑起來。
“你竟然把馬塞爾·杜尚與塞尚相提并論?這是我聽過最有意思的一件事情,就憑那個粗魯、卑劣、毫無道德觀的家伙怎么能夠跟塞尚相比?”
馬塞爾·杜尚可以算作是那個年代藝術界之中的一朵奇葩,他的所作所為,完全顛覆了人們印象中藝術家的那種高雅,1913年,杜尚創作了第一件驚世駭俗的作品:將一個帶有車輪的自行車前叉倒置固定在一張圓凳上,取名為《自行車輪》,最為出眾的是,1917年,杜尚又將一個男廁所里用的瓷器小便池送交紐約獨立藝術家協會舉辦的展覽會,企圖將這件作品在展覽會上展出。
可以想象一下,如果這件作品放到被油畫充斥的展覽會之中,引起的反響絕對是巨大的,當然這種效果絕對的是負面的,畢竟在那個年代,杜尚的作品顯得過于另類了。
“不接受么?那請你好好的想一下,拋開社會的評論,塞尚與杜尚的理論相比,未免顯得太保守、太缺少革命性了。杜尚的藝術更富有革命性,其影響力也來得更為強烈、更為巨大。作為達達主義的代表人物,杜尚首創的所謂“現成品”藝術標志著現代藝術的根本性轉折。在此之前,塞尚所開創的藝術帶來的只是藝術語言和表現形式的更新,而杜尚則從根本上顛覆了藝術的固有概念。塞尚是一個嚴肅的畫家,而杜尚則是一個徹底的思想家。杜尚告訴世人,當藝術家不必畫畫,不必做雕塑,因為世界和生活本身就是藝術。從此,人間誕生了這樣一個神話:一個日常生活物品甚至是廢品可以成為藝術,因為藝術家說它是藝術,它就成了藝術。”
一口氣將心中所想的全部說了出來,葉秋便又是回復了那副平靜的樣子,靜靜的望著蒂法尼,等著對方慢慢的從自己的話語中反應過來。
過了一會,蒂法尼卻是重重的哼了一聲。
“聽著小子,你的想法太不成熟,作為一個藝術學者,我有義務將你的錯誤觀點糾正過來,一個月后我必須要在報到處看到你,希望你做好面對我嚴厲教導的心里準備,如果你是一個男人,那么就必須要接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