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節:倒霉的大龐(1/2)
我起床時便驚醒了小黑,它一直看我手心起變化。
待化佛手眼出現之后,我也看了看它。
小黑見我看它,又開始翻滾起來,露出肚皮。
我不禁暗想,化佛手眼,同樣也是渡化的功能,不知對小黑有什么作用——就算是沒作用,應該也不會有害,必竟這不是殺伐類的手眼。
不過在對小黑使出化佛手眼之時,我對自己也用了一下:把左手放在頭頂,于是從左手心中發出佛光,除了感覺在這炎熱的夏日比較清涼之外,沒有任何作用,我也沒有變成什么佛。
我還是我,普普通通的我。
不過也無害,于是就走到小黑跟前,然后將化佛手眼放在它的肚皮上面。
同樣一道佛光,小黑的感覺與我估計差不多,就是清涼吧,所以它似乎很愜意。
但是成佛,卻是妄想。
這化佛手眼同樣有限制,不是一但使用,就能讓人成佛。
或許就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如果真是這種情況,用來勸解渡化之用,那么我倒真的希望能明白為什么地藏王法力無邊,卻要累死累活的去念經超渡。
因為如果某一日,我真的明白,是不是同樣有地藏的胸懷?——
第二天晚上下班。
由天屋內較熱,我便打開門看電腦,大龐來到我跟前,很神秘地一笑。
我看著他笑,同時又注意到,他的右手藏在背后。
稍微注意看了看,便看到他拿了一束紅花。
我當時便愣了,姣兒有百合傾向之后,這大龐也難道有玻璃傾向?
想到這里,便很嚴肅地對大龐說:“龐兄,咱們這么熟,我也不必拐彎抹角,我不搞基,所以你也不用送花給我。”
大龐又笑道:“子龍大師,你誤會了,我這束花是想送給姣兒。”
“送給姣兒?你也要買花送給她?那你就去送好了,來我屋內做什么?”
“子龍大師,每個人都有公平競爭的機會,對吧?”
我點了點頭:“當然,大家都有機會,不過她現在的性格變化不少,我倒真希望能有一個她看上的人來拯救她,祝你好運。”
大龐仿佛得到我的許可似的,喜滋滋地來到姣兒門前,敲了敲門。
這次沒有敲很久,姣兒打開了門。
大龐還是有些怕,不禁后退了一步,然后鼓足勇氣將花拿到姣兒面前說:“姣兒,這束花代表我的心意。”
姣兒從下到上將他打量一番一后,伸出手接過了花。
我坐在門口看的一清二楚,不禁差點想捶電腦,不是吧?你不是百合嗎?怎么接受了大龐的好意卻不接受我的好意?雖然我后來沒有買花,但在醫院中也買了水果送給你不是?
大龐心情非常激動,臉都變成了紅色,但就在姣兒接過花之后,突然像憤怒的小鳥一般,將花摔在了大龐的臉上。
然后又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沒有任何語言,也沒有任何解釋,大龐送花過程以完美失敗告終。
大龐將花從地上撿了起來,不禁嘆了口氣:“可憐我的一百多塊錢啊。”
然后沖我無奈地笑了笑,回到屋內。
第三天晚上下班時。
我依然坐在門口,準備長期觀察姣兒。
卻不想手機響了,我拿出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不過也是本地號,便摁了接聽鍵。
接通電話之后,對方問:“請問你是不是趙大龍?”
“你好,你是……”
“我是村中片警,現在抓獲了一個犯罪嫌疑人,這個人希望你能保釋他。”
“誰?”
“他說,他是你的鄰居大龐。”
大龐?攤上大事了嗎?怎么被片警抓了?于是急忙問:“他怎么了?”
“在公交車上,涉嫌性騷擾!”片警說。
我瞬間不淡定了,大龐是作死啊,這么丟人的事,還讓我替你保釋,算了吧。
我便說:“對不起,警察同志,這個人我不認識。”
隨后我便掛掉電話,但剛掛掉電話,小龐來了,非讓我去保釋。
沒辦法,只好與小龐一起去了片警辦公室,辦公室就在村頭,因此很快就到,到了那里,果然看到了大龐,一臉的沮喪。
就要辦保釋手續時,突然之間又來了兩個便衣警察,然后對那個辦保釋手續的警察說:“此人涉嫌殺人,不能保釋。”
涉嫌殺人?我與小龐頓時驚呆了。
大龐也愣住了,接著說:“我沒殺人啊,警察同志,我怎么可能會殺人呢?”
小龐也說:“警察同志,是不是搞錯了,我哥怎么會殺人呢?”
便衣警察說:“他是嫌疑犯,我們會調查清楚的,你們先走吧。”
此事再糾纏下去無任何意義,我與小龐只好離開這里。
在回去的路上,我對小龐說:“大龐在公交車性騷擾?他還有這個癖好?”
小龐說:“子龍大師,我哥也是郁悶啊,昨晚被姣兒摔了臉,因此就想,別的女孩是不是也這樣,所以就下班時,坐公車趁人多時,摸了一下人家的胸……”
“牛!”我說:“胸也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