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2)
“望你節哀順變……”錢刑對著黃穎說道。
“嗯。”黃穎輕聲的應了一聲。人的生老病死就是這么的突然,誰又能想到之前還好好的一個人幾天沒見就出事了。
“請問一下,你最后一次見到徐匯的時候是在什么地方?”錢刑問道。
“上個星期的周末兩天都在我的超市里,后面星期一的時候就去上班了。”黃穎想了想說道。
“也就是說在星期一他去上班以后你們就沒有聯系過了……”錢刑說道:“期間有沒有電話聯系過呢?”
“沒有。”黃穎搖了搖頭說道。
這樣嗎,也就是說黃穎也不知道徐匯失蹤的確切時間了。不過,就法醫的判斷,死者的死亡時間排除冷凍的影響,也應該是在星期三到星期四這兩天的時間里,錢刑心里想到。
“請問我能回去了嗎?”黃穎神色黯淡的說道。
“請放心,我們一定會盡早將兇手繩之以法的。”錢刑繼續說著官方話,心里想著楚羽說的要怎樣才能暗中保護黃穎便于引蛇出洞讓‘神跡’的上鉤。
“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問一下,你認不認識張海這個人?”錢刑想起今天早上楚羽發來的消息,知道徐匯是在張海的手下打工,所以想問黃穎知不知道張海的一些信息。
“張海,那不是徐匯的老板嗎?”黃穎一聽也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又坐下來說道:“我記得,以前姚剛還在的時候,這個人還經常來找姚剛談生意。不過,他好像從來沒有拜托過我們做什么,反而是姚剛跟著他出去就是一晚上……”
“賭博賭一晚上,是嘛。”錢刑說道。
“對……”黃穎:“就是他帶著姚剛出去賭博,到后來就是姚剛自己一個人出去玩了,也不用張海來叫他。聽說后來張海都不去賭莊了,這也是姚剛和我說的。”
“也就是說,到后來只是姚剛一個人去賭莊而張海再也沒有去過了……”錢刑頓了頓說:“你知不知道張海其實就是那家賭莊的老板。”
黃穎很是驚訝的說道:“這個我從來不知道,我也只是以為張海是那個賭莊的常客而已。”
“就在昨天,我們的警員發現了隱藏在連職汽修廠下的地下賭莊,為了能夠將里面的涉案人員能夠一網打盡,所以我們沒有輕舉妄動,不過我們的警員看到汽修廠的老板張海也在里面主持賭莊的工作。”錢刑把楚羽換成了警員說道。
“這和徐匯的死又有什么關系呢?”黃穎搞不懂錢刑為什么要揪著以前姚剛的案子說個不停。
“沒什么,我們只是懷疑徐匯也跟著參與了賭莊的生意,所以被人記恨從而引得仇家報復,導致這次的慘案。”錢刑說。
“這不可能,我知道徐匯的脾氣,他是不會去做這些東西的。”黃穎搖頭否定道。
“說實話,我也不相信徐匯會是這樣的人,不過許多‘證據’指明,徐匯就是死于這樣的仇殺,我們也只能這樣判斷……”錢刑繼續混淆視聽的說道。
“怎會如此,徐匯為什么要這樣做呢?不是說好了不會再沾染這些東西了嘛……”黃穎低聲嘀咕著。
“所以,這兩天就請你呆在我們警局吧,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保不準兇手還會找上你,在這兩天里我們會將張海的犯罪團伙和殺害徐匯的兇手捉拿歸案的。”錢刑說了半天終于說回了正題。
“你是說讓我呆在警局,拿我的兒子怎么辦,他還在上學,要是兇手找上他怎么辦,而且我一個女人什么事都沒有犯,讓我一直呆在警局也不是什么好事吧。”
“放心,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我們會讓人盯著學校周圍的安全的,保證不讓兇手潛進學校傷害你的兒子的。”錢刑很是堅定的說道。
黃穎沉默沒有說話,像是認定了這個事實一樣。
這時門外有人敲門。
錢刑一看黃穎一眼,沒有反應。“請進。”
“錢隊,已經準備完畢了。”陳松進來看了黃穎一眼說道,真是個可悲的女人。
“好的,我馬上出來。”錢刑和陳松說完又和黃穎說道:“這兩天還是委屈你了,馬上就會有人帶你去安全的地方。”
說完錢刑立馬出去準備參與抓捕張海團伙的行動,不再管黃穎,反正人在這里也跑不了,只要證據足夠了,就能給她判案。
……
同一時間,兩個地點。夜色正濃的時候,在小區里正有警察正在搜查張海的家,在汽修廠正有大批警員正在逮捕此次參與賭博的人員。
而張海正是其中一員,此時的張海沒有像其他人一樣面如死灰,整個人看起來什么都不怕,好像有什么底牌一樣。
“你在笑些什么?”錢刑看著有些奇怪的張海問道。
“我笑什么是我的自由,這次我算是栽在你手里了,不過我想你們肯定有人去我家了吧?”張海詭異的說道。
“是又怎樣,難不成你還能在你家里安裝了機關不成。”錢刑心里感覺有些不對勁,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機關倒是沒有,不過我知道你們的人可能不會聽你的話了。”張海笑了笑說道。
“……”錢刑一聽就知道肯定發生了什么,趕忙讓人打電話問道。
“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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