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先破(1/3)
當余顯聽到伙房大媽告知那個npc鐵匠學徒逃跑了,整個人都不好――這游戲竟然能讓npc下屬逃跑!要知道這個追求真實的游戲在一次系統更新中已經將狀態面板給取消了,現在所有的東西都是自己摸索,所以下屬忠誠度玩家都是兩眼一摸黑。
余顯也很納悶,各地的卡子房都打過招呼了,怎么沒看到咧;而且余顯自問對下屬npc還算好的,每天有葷(一點肉未)有素的,過節還加餐帶看戲,也沒怎么打罵過手下,包吃包住還包看病,也沒干什么體力活,只是教授操縱車床,怎么一個半大不小的npc鐵匠學徒偏偏冒盡被抓住挎打甚至喪命的風險也一定要逃跑咧!
本著搞不懂就不想的余顯首先的保證剩下的幾個npc不會再逃跑,亡羊補牢,為時未晚。余顯首先和言悅色的找伙食大媽去套套話,畢竟相比其它幾個壯勞力就算跑出去也自食其為,伙食大媽40出頭50不到的年齡在清末也可以稱的上高壽了,離開余顯之后明顯自身難飽:“蔡大媽,你說說我這一不缺吃喝,二不曾打罵,三又不勞累的,那個姓梁的鐵匠學徒跑什么啊?”蔡大媽正在擇菜,聽到余顯說話也不吭聲,只是規規矩矩的放下擇菜的手聽著。
余顯看此,接著道:“我也不是什么十惡不赦的大罪人,只是他一聲不吭的跑了實在是不像話,若他有什么難處,說一聲就行,別看我穿著洋人樣式的軍裝,但我好歹也是朝廷正五品的經制武官,水晶頂,補服繡熊的,與同知平級,比什么知縣還高了兩品。這個小梁逼急了我去找濟南官昨天喝酒的幾個同知,道員,我就不信這一會兒他能逃出山東??!他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我不信我照著契約上的戶籍還找不到他人!”
蔡大媽手抖了抖,老老實實他說:“老爺,您有所不知,這個小梁家里并不是太差,只因上面哥哥很多把他送到鐵匠鋪當學徒,可惜遇上個大煙鬼師傅”蔡大媽抬頭看了看余顯臉色平常,就大著膽子接著說:“這小梁在跟著師傅當學徒時有個相好的,據說是義和拳黑燈照(寡婦)某位大人物的女兒。前些日子在軍營門口相見,不知與此事有無關系?!?
余顯看著蔡大媽提起義團時親近的眼神的臉色,心里五味雜陳:
義和團的導火索是教案事件
同治元年(1862年),江西巡撫沈葆禎為教案事曾派員到民間密訪,問起民眾為什么要與教士拼命,民眾回答說:他們要奪我們本地公建的育嬰堂,又要我們賠他許多銀子,且叫從教的人來占我們的鋪面田地,又說有兵船來扶制我們。我們讓他一步,他總是進一步,以后總不能安生,如何不與他拼命?可見,教方妨害其生計的侵略活動,是迫使他們起來反抗的最直接原因。由于民受害最深,抗爭也就最堅決。當查訪者問及“教方真的有兵船來,難道你們真的與他打仗嗎?”民眾回答說:目下受從教的侵凌也是死,將來他從教的黨羽多了,奪了城池也是死……橫豎總是死。他不過是炮火厲害,我們都拚著死,看他一炮能打死幾個人。只要打不完的,十個人殺他一個人,也都夠了。
德國圣言會傳教士安治泰說:“哪里有教民,哪里就發生詞訟?!?
備受教案困擾的曾國藩在奏折中寫道:“凡教中犯案,教士不問是非,曲庇教民;領事亦不問是非,曲庇教士。遇有民教爭斗,平民恒屈,教民恒勝。教民勢焰愈橫,平民憤郁愈甚。郁極必發,則聚眾而群思一逞?!?
張汝梅在處理完大刀會案件后指出,教民“一經入教,遂以教士為護符,凌轢鄉黨,欺侮平民,睚眥之仇輒尋報復。往往造言傾陷,或謂某人毀謗洋教,或指某人系大刀會匪,教士不察虛實,遂欲怵以兵威。不知教士之勢愈張,則平民之憤愈甚”。
袁世凱盡管極端仇視義和團運動,然對于民教相爭一節,仍不得不坦陳“東省民教積不相能,推究本源,實由地方州縣各官,平時為傳教洋人挾制……往往抑制良民……而教民轉得借官吏之勢力,肆其欺凌,良民上訴亦難伸理。積怨成仇,有由然也?!?
1861年恭親王奕?奏:“傳教士每以民間瑣事前來干預,致奉教與不奉教之人訴訟不休?!罱陶弑匾虼艘惺呀瘫?,欺侮良民……為地方官者,又或以甫定和給,惟恐滋生事端,遂一切以遷就了事,則奉教之計愈得,而不奉教者之心愈不能甘?!?
魯迅先生的名言:“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盡管義和團在齊魯爆發被清廷不斷打壓,實際掌握政局的慈禧太后多次發布嚴禁義和團的上諭并組織軍隊進行圍剿。但義和團還沒有到運動后期那樣,由于成員日益復雜,出現了許多違法亂紀的現象,但連后來的清政府上諭也不得不承認“……淶涿拳匪既焚堂毀路,亟派直隸練軍彈壓。乃該軍所至,漫無紀律,戕虐良民,而拳匪專持仇教之說,不擾鄉里,以致百姓皆畏兵而愛匪,匪勢由此大熾,匪黨亦愈聚愈多”對義和團后期紀律敗壞的記載:“城中日焚劫,火光連日夜……夙所不快者,即指為教民,全家皆盡,死者十數萬人。其殺人則刀矛并下,肌體分裂,嬰兒生未匝月者,亦殺之殘酷無復人理”,“京師盛時,居人殆四百萬。自拳匪暴軍之亂,劫盜乘之,鹵掠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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