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天橋下的女孩之十九(1/2)
還真是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痕跡科的老劉帶著人再次將趙明明開的那輛奔馳車,進行了細致的檢查。
在車子前保險杠的內側找到一丟血跡,通過對這一丟血跡檢測,既不屬于趙興誠,也不屬于陳月。
將這一丟血跡經過與海量的數據庫比對,一個叫大江的在逃犯浮出水面。
大江,原名江洪亮,無父無母,從小混社會,是一個狠人,在北方曉城某黑社會老大手下當馬仔的時候,犯下了數起命案,是一個窮兇極惡的不法之徒。
這個人特別擅長偽裝自己,兩年前,在幫老大討債的時候,只因為受害人說了幾句不中聽的話,惹了他,揮刀就直接要了受害人的命,整整三條人命啊!
他砍了人之后,整個人就銷聲匿跡,再也沒有出現。
曉城公安局發了全網追逃,但兩年過去了,這個人就跟從世間消失了一般。
沒想到,現在在距離曉城千里之外的春陽市發現了他的蹤跡。
找到大江就顯得刻不容緩,只是,他還在北厝村里嗎?
大江就是大江,他不可能等著警方找上門來。
通過在村里再一次地毯式的摸排,很快找到了大江在北厝村租住的地方。
二娃的汽車修理鋪斜對面的一棟樓,三樓的一個房間,那扇不大的窗戶正好可以將二娃家的修理鋪盡收眼底。
當然,大江不可能還在房間里,早就人去樓空。
不到十平米的房間里陳設簡單,一張單人床上鋪著一床席子,一床看不出顏色的被子。
床頭擺著一張簡易桌子,桌子上一瓶吃了一半的老干媽辣椒,還有一包未開封的方便面。
由此可見,大江逃亡的生活相當凄慘。
警方在靠窗戶的地方找到了一根麻繩,粗細與材質初步推斷是勒死趙明明的繩子。
趙明明的背包被丟棄在臭味熏天的洗手間里,里面空空如也,也就是說,里面的財物被大江悉數收走了。
趙明明這么一包財物對于逃亡在外的大江來說,可以用雪中送炭來形容。
據房東說,大江是一個月之前來到村子里租房住的,這樣大的一個單間房租350.
當時大江從口袋里掏了半天才掏出零零碎碎的300塊錢,房東看他一副寒磣的樣子,就只收了他300塊錢的房租。
他提供給房東是一個叫陶大勇的身份證件,經查,這張身份證是假的。
房間的門背后掛了一件工作服,房東說,那件工作服是附近一家電子廠工人穿的服裝。
據電子廠的負責人說,大江是一個月前來廠里上班的,因為其看起來身強體壯的樣子,就讓他在倉庫里當了一名庫管員。
這才上了一個月的班,工資一分都沒有領,這大江招呼都沒有打一個就沒去廠里上班了。
倉庫的領班說,大江來廠里上班之后,踏實肯干,話也不多。一個月的實習期剛到,才轉了正,他卻連招呼都不打就不去了。
17號那天大江本來應該是晚班的,交班的沒有等到大江,打他的電話也一直關機。
電子廠里的工號牌上有大江的照片,與網上追逃的照片比起來,簡直判若兩人。
原本白白凈凈的大小伙子,愣是將自己給弄成了一副中年大叔的樣子。
對于擅長偽裝的大江來說,找到他卻是不太容易。
北厝村出口的監控探頭并沒拍到大江出村的身影,在村里經過了大量的排查,終于查到了一點線索。
租住在村里一個拉活的司機,他叫張軍。
張軍說,19號早上8點多,他剛剛結束了一個活,準備回到家里吃早飯。
車子才開到樓下,一個男人攔下了他的車。
腹中正唱著空城計,他本來是不想拉這一趟活的,但那個男人直接甩給了他一張毛爺爺。
一百塊錢,生意不好的時候,跑好幾單都拉不到這么多錢,他忍著饑餓出了這一趟車。
張軍說,當時這個人看起來是有些奇怪,手里提著一個鼓鼓囊囊的蛇皮口袋,看起來無比寒磣的樣子,出手卻是大方得很,所以他就多看了幾眼,一圈絡腮胡子,大半張臉都被一頂黑色的漁夫帽給擋住了。
這個人上了車也不說目的地,只說讓他出了村再說。
車子最終上了跨海大橋,在通往沈海高速路的路口停了下來。
張軍說,那個人下了車徑直朝著高速路口上去,他還覺得納悶,這個人怕不是神經有問題。
雖然找到大江費了一些周折,但最終大江還是落了網。
一切只緣于趙明明的母親,陳月的那枚戒指。
這枚戒指是在東州市的一家珠寶店發現的,還得多虧了珠寶店的老板警覺,及時報了警,才讓大江的身份暴露在警方的視線之下。
那天中午,一個男人拿著一枚戒指出現在珠寶店中,問老板要不要回收戒指。
店里不是沒有這項業務,但老板十分謹慎,因為這種業務的特殊性,讓他謹慎是一定的,萬一回收的東西來路不正,不光自己的錢打了水漂不說,還有可能將自己給弄進局子。
老板是行家,當那個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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