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天橋下的女孩之十八(1/2)
有道是知已知彼,百戰不殆。再次找二娃之前,蕭默和齊大嬸先跟村長側面了解了一下情況。
經過蕭默這么一通分析,村長這么一說,齊南立馬倒戈,說他掐指這么一算吧,二娃還真具有殺人越貨的氣質,看來這趙明明之死鐵定是這小子干的。
村長說,北厝村地處春陽市市郊,近年來春陽市發展迅猛,村民的地大都被征用,也得到了可觀的補償款。
二娃父母早逝,家里的補償款歸他一個人,按理說他應該是富人一個。
但他還真的窮得有時候都揭不開鍋,一切都緣于這娃好賭。
十賭九輸是至理名言,這娃將家底輸了個精光,要不是開著這么一家修理鋪,還真不知道能不能活得下去。
通過走訪,經常和二娃一起參賭的賭友們說,二娃最近幾天不曉得在哪里發財了,出手闊綽不說,打牌都只打大的。
一個窮得丁當響的賭鬼,突然有錢了,這還不能說明什么,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大中午的,二娃的修理鋪店門關得嚴嚴實實的,蕭默和齊南心里咯噔一下,這娃莫不是畏罪潛逃了吧?
二娃父母留給他的一棟兩層小樓,這棟小樓在村子里算得上比較寒磣的,外墻還是水泥墻面沒有經過粉刷。
院門從里面關上的,說明二娃在屋里頭。
敲了半天門,二娃的身影才在二樓的陽臺上出現。
“敲,敲個魂嗎?害得老子睡覺都睡不安生?!?
當看到是警察和村長的時候,這娃立馬變了臉色,一副狗腿子的樣子,忙不迭地下樓開了門。
“對不起啊,警官,昨天晚上喝了點酒,這睡得沉,怠慢了,怠慢了。”
齊南這個娃就是沉不住氣,上前薅了二娃的脖領子。
“二娃,知道我們為什么又來找你嗎?”
二娃眨巴眨巴了一雙綠豆眼,特真誠的樣子。
“不知道啊,警官,我除了有時候手癢賭個兩把之外,自認為沒犯啥法???”
齊南越發的氣,將二娃直接給扔到了樓底下那個看不出顏色的破沙發上,步步緊逼。
“你娃還跟我們裝蒜,我們來找你你心里還沒點B數?我跟你講,沒有實錘的證據,我們會來找你?你手癢,我這拳頭也癢癢得厲害,好久沒有錘過人了。你要不老實交待,老子錘到你交待為止。”
二娃一張白臉上面黑黑的一道機油印子,說話間跟著一抽一抽的。
“警官,現在可是社會主義法制社會,不興屈打成招這一套哈。我知道你們是為了那輛車來的,但該說的我都說了,不是說殺人犯是阿標的嗎?為啥又要來找我?”
齊大嬸連日以來沒有睡好覺,脾氣不太好,在他真的揮了拳頭想揍二娃的時候,蕭默及時制止了。
“二娃,聽說你最近發財了,啥樣子的生財之道,給我們說一說,一個人發財不如大家一起發財?!?
二娃不傻,恍然大悟。
“我還以為你們有啥樣的證據,原來是這個。我沒念過幾天書,除了能修個車之外,還能有個啥生財之道?”
二娃起身來回頭瞅了這一棟小樓。
“我前段時間手里頭緊得很,在外頭欠的賭債人家追著要,說再不還就要砍了我的手指拇,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爹媽留給我的這一棟兩層小樓,下個星期就不是我的啦。”
二娃回屋拿了一張皺巴巴的合同,是他與別人交易賣樓的合同。
齊南一張臉上青了又白,白了又青,面子上下不了臺,仍舊負隅頑抗。
“就算你發財是因為你賣了樓,但也不能排除你的嫌疑,你還有可能是欲蓋彌彰,故意迷惑我們的呢?!?
二娃大喊冤枉。
“哥哥,新中國,你可不能整出六月飄大雪的事兒來?!?
二娃確實不是兇手,19號凌晨時分,他有人證。
這娃賣樓收了人家的訂金,當天晚上跑出去找了一個妞回家過夜。
二娃說:“警官,我一個窮逼,長得也不好看,也沒有姑娘能看得上我。我好不容易花錢泡個妞,春宵一刻值千金,哪里有空去殺個人拋個尸啥的。那妞特他媽的正點,騷得很,有那個工夫,我還不如多整幾回?!?
村里一條巷子的深處,一家叫緣寶的發廊,二娃所說的那個妞就是在這家發廊里找的。
那個叫春花的妞,長得雖然不咋的,身材絕對正點。
是不是在這種地方的女人說話都這樣,春花特別直白,當明白兩位警官的來意之后。
她說:“警察哥哥,這個男人,付了老娘兩百塊Q,以為他的錢是金子做的似的,一晚上差點將老娘的骨頭給拆了?!?
一旁的二娃不好意思,嘿嘿一笑。
“我這血氣方剛的年紀,不是好久沒碰女人了嘛,下回我多給你一百塊錢。”
春花狠狠地呸了兩口唾沫。
“呸,你就是給我一百美刀,老娘也不伺候你?!?
這個戴漁夫帽的兇手,不是陶光標,不也是二娃,這就有點棘手了,原本以為抓到陶光標,這個案子就已經破了,這一下倒讓人迷茫得很,似乎又回到了解放前。
村口,二娃屁顛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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