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原告的證詞(1/2)
王護士眉頭深鎖,雙眸一閉,低下頭來,咬緊了嘴唇,像是在做一場一番思想斗爭,片刻,她再一次睜開眼睛,里面的情緒發(fā)生了變化,從糾結和猶豫變得堅定。
卻眼里閃過一抹歉意,看了眼紀章平,輕輕的呼出一口氣,抬起頭目光平靜的直視著法官,字字清晰的說:“我要揭發(fā)一件事,這件事已經折磨我的精神很久了,讓我一直睡不好吃不好,現如今我不能助紂為虐,一錯再錯下去了,我要坦白從寬,揭發(fā)紀律師當初對我威逼利誘,讓我不得不屈服于他的強橫之下,誣蔑郭俊峰對我實施了人身侵犯。”
話音剛落,滿座嘩然,一臉的驚愕和不敢置信的,目光刷刷一致的投向了紀章平,驚愕的是沒想到在審判最后會發(fā)生如此大的反轉,不敢置信的身為律師的紀章平竟然知法犯法,威脅一個姑娘,實在是下作至極。
但看紀章平的神情,毫無波瀾,目光平靜如水,似乎王護士所說的與他無關一樣,但細心的人去看會發(fā)現一點不一樣,他的恐慌被他很好的掩飾掉了,他藏在拳頭的手指抑制不住的慢慢收攏,指關節(jié)漸漸的發(fā)白,手背上的青筋有些繃緊。
王護士呡了呡嘴唇,即便她裝的很像,臉上看不出緊張的神情,但她的眼睛卻出賣了她,她的眼神有些閃躲,再一次出聲道:“法官大人,我剛剛所說都是真的,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紀律師威脅我做的,紀章平沒有強迫我,是真的。”
一直坐在觀眾席上的蘇棠感覺她是不是幻聽了,怎么會這樣?因此,不解的看向了紀章平想要看出什么,卻是一無所獲,不由的臉色一變,變得十分的嚴峻起來。
心頭卻是疑云不散,王護士怎么會突然轉變了態(tài)度,還狀告紀章平威脅她?
想著想著,她的眉頭就不自主的皺緊了,陷入了深思中。
“肅靜,肅靜!”法官板著一張臉,瞧了瞧錘子。
咚咚的聲音立馬讓那些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的人們紛紛閉上了嘴,眼神卻是對王護士的同情,和對紀章平的憤怒,以及對郭俊峰的歉意。
同情的是王護士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被一個律師威脅了,不得不用自己的清白作為籌碼去誣蔑一個男人對她實施了人身侵犯,有損的不僅僅是良心的不安,還有的是清白之軀。
憤怒的是紀章平的所作所為實在是無所不用其極,卑鄙無恥。歉意的是郭俊峰是被人冤枉了被他們誤解了,因此他們有曾狠狠的唾泣和咒罵國郭俊峰,感到抱歉罷了。
法庭之上,瞬間安靜的鴉雀無聲,而法官卻道:“王護士,你所言是真的嗎?”
“是的,我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虛假。”王護士重重的點頭道。
因此,法官信了她沒有撒謊的,看向了紀章平:“你對此有什么好解釋的?”
紀章平沒有說話,安靜的好像一尊雕像,緊緊的承受著周圍鄙夷和憤怒的目光,和默默的忍受來自人們的竊竊私語。
雖然法官有用錘子敲了敲,讓人們安靜一下,但人們控制不住的想要用譴責的聲音去發(fā)泄內心的憤怒,因此憤怒聲仍舊不絕于耳。
有的人在說他,道貌盎然,偽君子一個,有的人在說,他卑劣無恥,小人行徑,有的人更惡毒吧,直接聲討到他的親朋好友身上,就差罵了你全家人為什么不去死了。
各種污言穢語,像是一把把奪命卻無形的鐮刀,在不斷的凌遲著紀章平這個人,他卻依舊面無表情,巋然不動。
見此,法官又用錘子狠狠的敲了敲桌子,比上次要敲的時間要長,可見人們的憤恨和憎惡是多么的深,他們杜絕一些觸犯他們所謂正義的底線,一旦觸犯了,他們會同仇敵愾的去指責那個人。
咚咚的聲音響了很久,終于人們安靜如雞,不再說話了。
既然他們很憤怒,但這是法庭之上,他們不得不收斂點,但看紀章平的目光很強烈了,冒著熊熊的怒火,如芒在背。
見安靜了,法官再一次的說:“紀章平,你當真不對你做任何的解釋嗎?”
依舊,紀章平不說話,靜靜的坐著,他這樣拒絕說話的行為,更是激起了人們內心的憤怒,有的怒目圓瞪,咬牙切齒,面部肌肉都變得恐怖起來了。
王護士見此,趕忙的說:“紀律師,就算你一言不發(fā),不承認你的所作所為,但事實就是真相,我希望你該是趕緊的向法官承認你的罪行,爭取更寬容的處理。”
說的那么通情達理,那么的真心實意,因此更讓人堅信,王護士所說的是真的,紀章平就是一個無恥之徒。
紀章平微微抬眸,靜靜的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冰冷如水,嚇得王護士一驚,有點害怕的低下頭,那是心慌的表現,可是在人們的眼里來看,是無聲的威脅,因此他們更憤怒了,覺得紀章平欺人太甚,不要臉至極。
蘇棠將這一幕幕看在眼里,急著眼里,只能急得如坐針氈,皺緊眉頭,不斷的小聲的說:“紀章平,你倒是為自己說句話,為自己辯解啊!你怎么還不說話,求求你快說話啊。”是真心實意的擔心,可謂是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就是這樣的。
法官見此,不得不重新的審視這次案件了,也重新的看待了紀章平,他原本一次又一次的問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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