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只有發(fā)的才是!(2/4)
一點小事,舉手之勞而已。”
阿青見他表情有點奇怪,不由拉著馬湊近了他一點,仔細打量了他片刻,問:“你怎么啦?臉怎么這么紅?不舒服嗎?”
“沒,沒事,”見少女走近,蘇少英覺得心“咚咚”直跳,像是要跳出來一樣,很想抬起頭來對她露出一個帥氣的微笑,但整個人好像被點了穴一樣,僵直在那里不能動,只得匆匆道,“天氣有點熱,我一熱就容易臉紅出汗。”
“哦。”阿青點了點頭,沒有再問,只是抬頭看了看藍藍的天,和白白的云,感受了一下拂面的涼爽微風,覺得似乎不熱呀,畢竟已經(jīng)九月了嘛!
正當蘇少俠還想說點什么來掩飾自己的臉紅時,那邊和花滿樓聊得俏臉微紅的石秀云發(fā)話了:“小青,既然你們也是去京城了,那不如同行吧,時辰也不早了,我們快些趕路,好早些住上客棧。”
此話一出,蘇少英變得有些激動:“阿青,你們也要去京城?”那,那豈不是一路都可以和她同行?
阿青點了點頭。
蘇少英又問:“你,是去看那二人決斗的嗎?”
阿青撇了撇嘴:“算是吧。”
她的表情看起來并不興奮,也不是很高興。蘇少英以為她不知道葉孤城和西門吹雪比劍的重要意義,還以為她是被花滿樓強拉著去的,覺得這是一個展現(xiàn)他江湖知識淵博的時候,連忙策馬和阿青并行,一臉興奮地解釋道:“阿青,這二人都是不世出的用劍高手,此次比劍竟然大膽選擇在紫禁之巔,所謂紫禁之巔,就是指的太和殿,也就是文武百官上朝的金鑾殿,此殿房頂鋪的全是琉璃瓦,滑不留手,人要站上去已經(jīng)困難,他們竟然要在上面比武,這實在是……”
這些花滿樓都已經(jīng)跟她說過了。
聽著蘇少英抑揚頓挫的高亢語調(diào),雖然他盡力說得有趣一點﹑吸引人一點,但阿青依然沒能提起多少興趣。
她只關(guān)心這兩個人打架的后果。
花滿樓此次愿意跟著她去京城,完全是因為她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證一定阻止這兩個人殺死對方。
可是,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啊?而且葉孤城的傷,到底要不要緊嘛?
彼時,京城的賭坊已經(jīng)差點被賭徒們擠破門檻。
老實和尚走的水路,比阿青和花滿樓要快些,一到京城,他就找了間食肆吃東西,一邊吃,一邊嘆氣,誓要借著這個機會,把決戰(zhàn)之約改期的消息散遍全京城。
而其實他最想說的是葉孤城負傷的消息。
本來大家都認為葉孤城的勝算大得很,但老實和尚此話一出,城勝的人,一個個全都變成
了熱鍋上的螞蟻,有的人急得想上吊,有的人想盡了千方百計,去求對方將賭約作廢。
老實和尚傳出消息的那天晚上,一夜之間,京城中至少已有三十個人因此而死,其中有些人的死法很奇怪,有的是咽喉上有血痕,顯然是被毒蛇咬死,而有的人竟然是被一根鮮紅的緞帶勒死。
公孫大娘的短劍上,有這樣一根鮮紅的緞帶,羊城的“蛇王”,也就是被這種緞帶勒死的。
而此次,在京城,曾經(jīng)用來殺別人的緞帶,勒到了公孫大娘的脖子上,這個聰明的﹑美麗的﹑武功高強的﹑善變的﹑心狠手辣的女人,竟然就那樣孤孤單單地死在了黑夜的荒園里,只一根緞帶,就這樣簡單結(jié)束了她頗具傳奇色彩的一生,不知有沒有會因此惋惜。
但不管怎樣,決戰(zhàn)雖然尚未開始,京城的天,卻已經(jīng)變了。
作者有話要說:九月是農(nóng)歷的九月。
鐵鞋大盜提到花滿樓瞎了的原因,我就當是真的了。
另,銀鉤賭坊和幽靈山莊好像真的沒什么好寫的,干脆直接寫宮九大變態(tài)吧!
楓葉已紅。
九月的驛道邊,草木漸漸枯黃,涼下來的天氣里,連吹過的風也帶了蕭瑟的意味。
道旁一株橘子樹上綴滿金黃的橘子,圓滾滾的一個個,看起來煞是可愛,一只素手伸出,輕輕摘下兩個熟得快要掉下來的橘子,拿袖子擦了擦,然后小心剝開。
“七哥哥,嘗嘗,好甜的橘子呢!”阿青轉(zhuǎn)頭,將剝好的橘子遞了半邊給花滿樓。
花滿樓微笑:“阿青,附近很多橘子樹么?”
阿青左右看看:“是挺多的,你怎么知道?”他難道能看見了?
花滿樓將橘瓣送進嘴里,然后慢慢道:“很濃郁的橘子香味,所以我猜,是不是有人在驛道附近設(shè)了果園。”
這是一條通往京城的驛道。
從老實和尚口中得知決戰(zhàn)改期之后,幾人就決定快些趕去京城,司空摘星是個閑不住的家伙,讓他一個月什么也不做,就干等著看決斗,他一定會閑死,所以便同阿青和花滿樓在紫金山下告別,自己玩去了。
至于老實和尚,趁阿青一不注意,他就溜了。
故而如今只有阿青和花滿樓兩人同行。阿青一直覺得很奇怪,花滿樓明明看不見,為什么馬還騎得這么好,對此,花滿樓說,“這匹馬是驛站的老馬了,認識去京城的路,我只要坐上去,它自然會帶我去京城。”
真的假的?路上,阿青無數(shù)次打量花滿樓的那匹馬,除了終于看出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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