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冷宮(1/2)
葉清曉得這是說給宮女們聽的,便擺擺手道:“你去吧,我不鬧便是。”
過了一下子,秦謝舟“被請”來了。
葉清屏退了宮女,只留下親信幾個,這才焦灼地道:“大哥,怎么回事?”
秦謝舟沉聲道:“此時還不曉得。我經(jīng)把子陌、伊人都放出去協(xié)助找,又讓周疏狂私下帶人查。”
因為夏一鳴的身份其實敏感,因此這件事兒不能死灰復(fù)燃地來。
“好端端的,怎么會失蹤呢?大哥,你覺得,這個像不像司馬仲徹的手筆?”
“像。”
所有曉得內(nèi)情的人,都覺得這是司馬仲徹干的。
葉清擔(dān)憂沫兒,便讓沫兒回宮,后者完全不肯,而且不吃不喝,不眠不斷,瘋了一般到處隨著找夏一鳴。
薛魚兒和寶兒也去協(xié)助,主要是協(xié)助照楊許如玉和沫兒,家里亂成那樣,所有人都懸著心,許如玉和沫兒又是很最疼痛的兩個人,誰勸都沒有用。
便如此查了兩個通宵,連續(xù)沒有任何夏一鳴的信息。
葉清還想,莫非司馬仲徹像從前綁架她一般,是用猴子飛檐走壁把人帶走的?
自從出了事兒后,猴子在京城簡直便是全部禁止的,連傳統(tǒng)猴戲人都從京城絕跡,外出求生了。
可以說,猴子想要混進京城,比人混進京城難多了。
葉清擔(dān)憂夏一鳴,更擔(dān)憂沫兒的狀況。
這兩人正在熱戀中,如果夏一鳴真有個三長兩短,她毫不質(zhì)疑沫兒臨時感動便能隨著去。
因此她一天好幾各處交托,讓人看好沫兒。
她自己,不管怎么發(fā)急都不出宮。
如果這是司馬仲徹所謂,那最終的目標(biāo)一定是她。
她不動,便是上上策。
第三天,子陌找到了線索。
只是這線索,超乎了所有人的設(shè)想。
子陌找到了一封信,經(jīng)由字跡識別,確認是夏一鳴寫的。
夏一鳴,回東羌了!
悄無聲氣,沒有暴露任何先兆,騎著伊犁寶馬,向著那遙遠的東羌而去。
他合計好了全部,連這封書信被察覺的時間,他生怕都合計到了。
他和所有的侍衛(wèi)相熟,因此曉得怎么悄無聲氣地甩了他們;他自己喬裝裝扮騎馬離開,眾人的質(zhì)疑對象卻是那些趕著馬車出城的人,馬車能力藏人……
這個結(jié)果,對葉清她們來說是令人錯愕,對沫兒來說,那便是好天轟隆。
她其實不清楚,有什麼事兒夏一鳴不能對她直說……哪怕他說他要回東羌,她都不會反對,那邊有他的母親。
為什麼,他不聲不響便如此離開了?
夏一鳴在書信中說對不起許如玉,對不起她這么多年養(yǎng)育之恩,說他信賴有皇后娘娘照楊,許如玉余生不會吃苦;他還表白了對侍衛(wèi)們的歉意,乃至還提起了彩珠這個他經(jīng)曉得是叛徒的婢女,說希望她好好照楊許如玉……滿滿的三頁信紙,唯一沒有提起沫兒一個字。
沫兒,似乎歷來沒有在他的人擲中察覺過。
“娘娘——”沫兒用沙啞的聲音艱苦地講話,淚流滿面。
這種時候她學(xué)會了說話,關(guān)于眾人來說是驚喜,更是感傷和疼惜。
“沫兒。”葉清摟著她的肩膀,輕輕拍著她的后背,“痛怡悅快哭一場,哭出來內(nèi)心便舒適了。”
沫兒放聲大哭。
她歷來都沒有覺得這般委屈過。
有仇她報,不管付出如何的代價,因為她不肯委屈心;此時,最深的委屈,是很愛的人授與的。
夏一鳴他多么心狠,慳吝給她留下只言片語,妄圖經(jīng)很——他要和沫兒劃清邊界,讓她忘掉自己。
窩絲糖甜甜的滋味還在心頭回蕩,給她買糖的男子,卻經(jīng)遠在海角。
今生,再也不見,這是多么痛徹心扉的痛!
她的眼神中填塞了恨意。
葉清適才慰籍她的同時經(jīng)思量過這個疑問,便道:“不管他有什麼樣的苦衷,一句話沒有給你留,便算遙遠他再回頭,你也沒有原諒他。”
夏一鳴擔(dān)憂云貴妃,他沒做錯;沫兒一顆心都系在他身上,卻被他如此虧負,沫兒又做錯了什麼?
哪怕他只留下一句話給沫兒,那也是叮嚀。
他什麼都沒留下,也難怪葉清這么寬和的人都生氣了。
便算不提兩人感情,那義務(wù)呢?他們兩人經(jīng)訂婚,在眾人眼中,沫兒早便是他的娘子。
他此時這般倜儻地離開,還帶著些千里走單騎的悲壯,周全了自己內(nèi)心的感動和夢想,他半點沒有思量過沫兒之后的處境。
如果他提前報告沫兒,不管是沫兒跟他走,或是兩人便此各奔前程,起碼要有個反應(yīng)的態(tài)度,兩人要商議,要有所叮嚀。
此時這般,傷沫兒如此之深,夏一鳴的做法,完全便是怯懦。
薛魚兒也在附近憤怒地罵夏一鳴,道:“……這門婚事,莫非我們還攀附他了嗎?他不便是個無依無靠的窮小子嗎?沫兒不哭,我們不要他,以后有更好的!你看謝……算了,不說了。”
這種時候不是轉(zhuǎn)移困擾的時候,因此她適可而止,沒有提起吳防寒。
她內(nèi)心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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