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蹊蹺(1/2)
沫兒的微笑頓時僵在臉上,隨便把手中的窩絲糖摔了,眼睛瞪大,氣沖沖的似乎在說,“你是不是嫌棄我?”
她內心有種險些裝不下的委屈。
從他們初見的時候她便是啞巴,她又沒騙過他什麼。此時兩人都訂婚了,他開始嫌棄她了?
早曉得如此,她說什麼也不會和他訂婚的。
沫兒站站起來,轉身便往外走。
夏一鳴忙追了出去。
年輕情人之間,性格來得快去得也快,沒用半個時候,夏一鳴便把沫兒哄好了。
“沒有嫌棄你的意圖,只是覺得那樣能讓更多人清楚你的心思,我擔憂你受委屈?!?
沫兒把玩著他腰間系著的金線繡竹子荷包——這是出自于她之手,他人都說金線損了竹子的清高,她稀飯,便偏巧要這么搭配,想了想后比畫:“我又不在乎他人,娘娘懂我,你懂我便夠了?!?
夏一鳴深深太息:“傻孩子,懂你的人自然是越多越好?!?
沫兒哼了一聲,顯然并無放在心上。
她的心很小很小,她在乎的人不多,只能把他們放在心上;他人懂不懂她,她不在乎。
她沒有感知到,在她看不見的角度,夏一鳴垂頭看著她,眼神而……眷戀。
見到夏一鳴,她眼神立馬熱絡起來,連帶著對沫兒都似乎熱情了許多。
“大少爺,沫兒姑娘,你們總算回來了。適才夫人問你們去何處了,奴婢還替你們掩蔽,說沫兒姑娘在房間歇息,大少爺出去了。”
沫兒笑了笑,做了個鳴謝的架勢。
不曉得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彩珠這幾日似乎比之前更沉得住氣了。
自從薛魚兒看破了她的真面目之后,沫兒便開始覺得彩珠的手法拙劣而粗淺,有心調查,很容易便看察覺她眼中時常察覺怨尤和不甘。
愛而不得的歪曲,不管怎么掩飾,都掩飾不了。
這幾日,便便沫兒經到達貴寓,彩珠都極少暴露感情,看起來像有人在背后手把手指點她一般。
這便很風趣了。
夏一鳴清靜道:“下次不必如此欺瞞我娘,真話實說便是?!?
彩珠臉上的微笑頓時僵住,訕訕地道:“大少爺,這……不好吧?!?
“我說的,沒什麼不好?!毕囊圾Q聲音轉冷,“欺瞞我娘的事兒,下不為例?!?
彩珠瞬時警省,忙垂頭施禮,囁嚅著道:“是,奴婢知錯?!?
夏一鳴這才沒說話。
彩珠又強忍尷尬,壯著膽量道:“那,那大少爺,您此時要去夫人那邊嗎?”
“回來了,自然要去我娘那兒。沫兒,跟我一起去。”
沫兒笑得眉眼彎彎,最自然地挽上他的手。
兩人十指相扣,沒有理彩珠,一起往前走去。
彩珠呆住,面色有短暫的猙獰,或是很快調解好感情跟了上去。
許如玉便稀飯兩人相愛,還擔憂他們感情不好呢!因此看到兩人手拉手進入,最歡喜,招呼兩人在她身邊坐下。
“娘,您找我?”夏一鳴講話道。
沫兒則把從里頭帶回來的點心放到許如玉眼前。
許如玉笑道:“也沒什麼大事。便是想讓人報告你,上次托人買的那兩匹伊犁馬送來了。”
“這么快?”
許如玉看著他眼中的激動之色,覺得萬般折騰都值得了。
“是找皇后娘娘開了個后門。”她掩偷笑,“她剖釋人多,我也不曉得是怎么托的干系,讓人先勻了兩匹出來。我看你那么想學騎馬,因此便……”
沫兒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夏一鳴比畫道:“你不會騎馬嗎?”
他是東羌人,也是騎射民族,來中原的時候他年紀也不小,應該學會騎馬了吧。
夏一鳴道:“我小時候膽量小,連續不敢學,深以為憾。我也沒有那么孔殷,我如果是早曉得娘因為我的原因還特意去求皇后娘娘,必定會攔著您的?!?
許如玉笑著,眼中一片愛護之意:“那有什麼干系?我和皇后娘娘也不是外人。你先學,學完了帶著沫兒出去騎馬,不好嗎?”
都是從年輕時候過來的,她也最開通。
年輕人,兩人鬼鬼祟祟出去騎個馬,增進一下感情,是多好的事兒。
沫兒立馬爭先恐后,比畫道:“我要騎馬!”
夏一鳴寵溺地道:“好。過幾日我帶你去!我有空的時候先在府里學一學?!?
“過幾日那怎么能行?”許如玉急了,“怎么也得學幾個月吧。雖說發急帶著沫兒,你自己得先出徒?!?
沫兒扁扁嘴,幾個月,那他們都成親了。
“成親了也讓你們出去玩。”許如玉答應道,“別忘了,這家里我說了算?!?
沫兒和夏一鳴都笑了。
夏一鳴道:“沫兒,你留在娘這里說話,我先去看看來的伊犁馬……你別看著我,你不能去,萬一驚馬傷了你怎么辦?等我先學會,這件事兒不能商議?!?
許如玉拉住不高興的沫兒,“來,我們說話,讓他去。我在看你們成親新居的布置,有些地方得和你商議,你高興最重要。”
沫兒感情頓時便好了不少,擺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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