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滿意(1/2)
國師道:“您不能如此沉不住氣。是宴席上摔了一個杯子,他們伉儷二人起了辯論,什麼都代表不了。乃至,那還很大概陷阱。叫彩珠的婢女不是祭姜,最笨拙,說不得她早暴露了破綻!”
司馬仲徹揮手制止他,冷聲道:“我意決!國師你沒有隨著我進京。我如果是出事,你也沒有想著替我報復,尋個地方,安靜養老去。”
國師從他的話中聽出了幾分絕筆的滋味,不由大驚失色道:“皇上,萬萬不可能。我們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境界。中原是克服了南疆,想要真正統治南疆,也并非一旦一夕之功。皇上,我們有機會,我們有機會啊!”
忍辱負重,臥薪嘗膽二十年,他會找到機會。
疑問是,他等不了二十年。
他對葉清的感情那么灼熱,灼熱到每次想起她,想起她從自己身邊逃走,只差一點點兒他便能始終地領有她,卻最終或是當面錯過的時候,他便會發瘋。
再等很短的時間,另一顆藥他便能煉制出來……人算不如天算,上天顯然并不站在他這邊。
此時山河顛覆,她在他人懷中笑,司馬仲徹常常想到這里都痛不欲生,也都恨不能立馬找個宣泄的出口。
江山他可以摒棄,她不可能。
此次他盤算主張,要么帶她走,要么……讓她一輩子忘不掉自己!
第二日,葉清宮里迎來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來賓——康王妃。
葉清不知她來意,態度淡淡的。
康王妃道:“娘娘,您說這件事兒鬧的!我自己其實真沒生氣,不便是手滑了嗎?您和皇上之間,是不是之前便有沖突了啊!”
是來拋清的。
這件事兒也和她沒什麼干系,因此葉清緩解了口道:“的確和你沒什麼干系,你不必放在心上。這是我和皇上之間的事兒。”
康王妃頓時如釋重負,拍著道:“我便說,我被皇被騙筏子了!娘娘您宇量寬闊,必定不能和我計算的哈。”
葉清:“……”
她最想說,要是沒事您便走吧。
康王妃顯然和她的腦回路不一般。
她說:“娘娘,您和皇上打罵了是不是?我給您出個主張?”
薛魚兒撇撇嘴道:“您要是伉儷輯穆,舉案齊眉,說不定娘娘真會聽一聽。”
這話便有些劈面揭人傷疤的質疑了,因此葉清清了清嗓子道:“魚兒,你先退下。”
沒想到,薛魚兒比她更了解康王妃。
康王妃沒有生氣,臉上還帶著微笑,最不見外埠道:“魚兒姑娘你此言差矣。誰說我和我們家王爺感情不好的?放眼京城所有親王府郡王府,你看看,哪一個王爺郡王能把所有俸祿都給自家夫人的?我們王爺便能,這是唯一份的!”
她說這話的時候神色飛騰,眼中的自滿都將近滿溢出來。
而且她這份高興和自豪完皆發自肺腑的,完全沒有打腫臉充胖子的神態。
葉清內心不由得想,子非魚,焉知魚之樂?前人誠不我欺。
康王妃在眾人眼中是笑柄和不幸蟲,誰都不曉得,她自得其樂。
“我怎么費錢,我家王爺也歷來不管。我錢花光了,也即使跟他要。”康王妃道,“我府里幾個孩子,都是我娘家領養的,我說領養誰便領養誰,王爺從不加入。我回娘家,那簡直便跟王母娘娘下凡一般……”
葉清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
沒想到,康王妃雖說粗鄙,卻或是個很風趣的妙人。
康王妃見她笑了,道:“笑笑好,娘娘長這么美,便該多笑笑。男子這種東西吧,管他們做身子?我們自己過得清閑高興便行了。您年輕貌美,太子和二皇子都和您親,皇上……隨他去吧!”
葉清哭笑不得,這才清楚,她今日進宮,除了拋清之外,也有勸說意圖在。
倒是沒理會她的美意呢!
康王妃這么回答她的來意:“……和他人,我懶得費舌。她們覺得我渾渾噩噩,我還笑她們掩耳盜鈴呢!除了把一包一包的苦水往肚子里咽,她們又能干什麼?我和娘娘不一般,我們之間有月見這層干系呢!一家人,都是一家人。”
葉清心想,幸虧月見今日不在——也是因為昨日的事兒她太尷尬,因此今日請假了,不然她不曉得又怎么不舒適呢!
今日康王妃來說這些,顯然沒有什麼惡意,當個俏皮話聽也是好的。
康王妃瞥見葉清嘴角的笑意,“您想開便好。稀飯什麼便去做什麼,我們女人的快樂,也沒有非系在男子身上。”
薛魚兒對她這話贊賞不:“王妃說得對!”
男女之間那點破事也會厭煩的,自己過得快樂,有男子沒男子,便那么回事吧!
葉清還沒覺得如何,薛魚兒經把康王妃當成了親信。
葉清偷笑。
送走了康王妃,薛魚兒還在說:“早曉得康王妃這么通透,我便早點和她來往了。人不可能貌相,別看她粗鄙,話糙理不糙呢!我們應該便是一路人。”
寶兒道:“魚兒姐,你沒有她身上那些弊端。”
薛魚兒擺擺手道:“和人來往,抓大放小曉得嗎?你看她雖說碎嘴子,偶然候辦事也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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