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在方婷家吃過晚飯才走，沒好意思宗她家，說公司還有事兒。其實是因為枕頭濕了，怕讓他們看到后太尷尬。
    ∝到酒店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起來，莫名的露出笑容。喊了一聲爸之后，似乎他的心里也輕松了許多。
    正刷牙呢，就聽到電話響，這才幾點啊，誰這么早打電話。
    “老張，什么事兒？是不是要公布結果了？”石磊一邊刷牙一邊問道。
    “石總，你要是不忙就回來吧，好像聯(lián)合報價出問題了。”張文遠焦急的說。
    “什么？聯(lián)合報價出問題了？出什么問題，他們降價沒有通知你？”石磊把嘴里的牙膏吐掉，急忙問道。
    “不是這個，他們幾家到?jīng)]有這么不厚道，而是另外兩家，好像也聯(lián)合了，他們都報出了極低的價格。這個價格還在我們的基價以下，就算我們中標了，也是虧錢，只能用來給今年沖量。”
    “基價以下？他們基價這么低嗎，我們拿到這么優(yōu)惠的價格，都頂不住他們？”石磊這可是東北三省代理啊，基價跟北上廣深這樣的大城市是一樣的，非常低了，那幾家公司，不都是龍江省代理么，基價肯定要高一些才對，他們這是要賠錢賺吆喝？
    “他們肯定也賠錢，大家基價應該差不多，就算有差別，也不可能這么大差別，一套電梯的價格差了好幾萬，這不是扯呢么！”張文遠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都快瘋了，這是要干什么。這不是擾亂市場么！
    “行了，你別太著急，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咱們聯(lián)合的這三家什么意思，一起降價。還是頂住不降，或者是有人退出了？”
    “我們是一起頂住不降，就算以后要降低，也不能降的這么低啊。翟總那邊只認你，你還是趕緊回來，看看還有沒有商量的余地。”
    “好。我買最近一班的票回去，最遲下午肯定能到冰城。等我回去之后，咱們再好好研究研究?！?
    ’磊馬上收拾東西，退房回京城。本來還說跟孫宇他們后天一起做火車回去呢，現(xiàn)在要提前走了。
    打車趕到機場。買了最快一班的機票，一個多斜就能到冰城。下了飛機，他打車去火車站，先把自己的車蓉來。
    “老張，我到冰城了，你在哪兒，我去找你。”
    “來江邊的南粵餐廳吧，我正跟百隆公司的于總他們坐在一起。商量對策呢。”
    ’磊來到南粵餐廳，找到張文遠他們，正坐在靠窗的一張大圓桌旁。桌子上擺了不少的面點。
    “這是我們金石公司的董事長，石磊。石總這幾位是……”張文遠看到石磊，站起來給他們相互介紹。
    “幾位好，快請坐。大家商量的怎么樣了，我們幾家公司，怎么應對另外兩家公司的低報價？”石磊坐下后問道。
    張文遠給石磊倒上茶：“石總。我們研究了一下，今早得到的消息。可能是假的！”
    “什么？是假的！”石磊端起的茶杯再次放下。這個張文遠搞什么，這么急匆匆把老子喊回來。就是因為一個假消息？
    “呃~~好像是的。我們研究過了，那兩家公司，就算把盾他們都擠掉，完全拿下這今年所有地鐵站電梯項目，他們也不可能賺錢，反而是做的越多，賠的越多。電梯代理中，我們還從來沒聽說過，業(yè)績獎勵的百分比有太高的，他們這個價格做出來，除非今年能再拿下兩個像地鐵電梯這種項目，否則肯定是賠錢！”張文遠斷言?！?
    “所以你們認為，這個消息，是翟新宇特意讓你們知道的假消息，就是為了讓咱們降價，而其實那兩家公司的報價絕對沒有這么低？”
    “沒錯。這么低，除非是廠家自己才能做的起。而咱們簽署了獨家代理協(xié)議，廠家也不能越過我們直接賣貨。廠家要是這么低的價格賣了電梯，還給他們兩家公司算業(yè)績，那廠家也賺不到錢，沒有這么玩價格競爭的。”百隆公司的于慶江說道。
    “那我們怎么辦，繼續(xù)這么抻住不降？很明顯，那兩家公司的報價比我們低，否則也不是我們在這里著急，應該是他們著急才對?！?
    “我們當然也要降，但是不能降到這個水平。現(xiàn)在我們不就是在商量，到底要降多少，大家怎么降。既不能降的太多，讓咱們吃虧，又不能降的太少，讓咱們失去競爭力，這個度，很不好把握?！?
    ……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到底應該怎么降，降多少，才能讓他們四家都接受，又能壓住另外兩家。
    石磊早上就沒吃東西，飛機上就喝了一杯速溶咖啡，現(xiàn)在早就餓了。他們討論，石磊后來就聽著，然后不停的吃東西。還別說，這個蝦餃味道真不錯，下次可以自己來吃個早茶什么的。
    “石總，石總，你的意思呢？”于慶江看石磊一直不停的吃，忍不住問道。
    “??？我的意思？你們說了算就行。咱們不是聯(lián)合了么，你們什么報價，我們就什么報價。有錢大家賺，我們只求這次能參與進去，中標多少都無所謂?！笔谡f道。
    “那咱們就統(tǒng)~一降低五個百分點，都說好，誰都不能再降了?！庇趹c江敲著桌子說。
    “可以?！笔邳c點頭，表示同意。電梯這一行，他是真的沒有這些人有經(jīng)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