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屬于副省級省會城市，文山縣是江城下屬縣。縣委書記和縣長都屬于副廳級干部，副縣長屬于正處級，旅游局局長是副處級，旅游局副局長僅是正科級。林勇棋只是樂天網江城分站的策劃總監，在江城網只是中層干部。譚亮估計他的級別，最多只能夠見到副縣長董永舒。想見到縣長陳同策和縣委書記鄭濤難度較大。
    為了不打消林勇棋三人的積極性，譚亮并未明確說明，只是道，”王海燕的老公是易訊網的，她肯定是向著易訊網說話，你們去拜訪她就沒有必要了。她知道了，肯定會把我們的方案告訴其老公，搞得易訊網都知道了。”
    “方曉彬今年42歲，本來是旅游局副局長，冰雪節基本上他提的主意，并且由他在主要策劃。冰雪節這幾年成了全市乃至全省的旅游名片，現在他已經是局長了。還有傳聞，副縣長董永舒退休后，方曉彬將接替他，出任副縣長。他比較年輕，思路活躍。你們可以多和他談談，特別是用網絡女主播代替明星，出場冰雪節開幕式。如果他能夠同意，這事就好辦了許多。”譚亮說得很有把握。
    “好了，你們去吧，祝你們這次有收獲。”譚亮并不期望三人此行，一定就可以擠掉競爭對手，將合同簽訂回來。他深知，這么重大的活動，變數很多。三人此去，更多的是“先鋒”，把情況摸清楚。他將一行三人送到門口，特別對鄧東強道，“做為新人，很少有人一來，就能夠去參與這么重大策劃項目的。你可要用心些呀！
    鄧東強有些感動，張宇翔資格比自己老，又是復旦大學碩士畢業，這次并沒有安排他下去，這充分證明樂天網不是按資排輩的地方。在這種地方，只要自己有能力，更容易出人頭地。
    送走三人，譚亮看看墻上掛鐘，正好是差10分到4點。他立即回憶起半年前的一幕，當時市文山縣縣長陳同策帶隊來參觀樂天網，期望加強合作。陳同策特別提到網絡發展很快，期望文山縣的各大旅游景區，能夠借助網絡，得到全國更多網友的關注。
    陳同策同時也表現出來苦惱的一面，稱在中央的精神下，各項活動又不宜大操大辦。但是如果活動沒有影響力，又無法吸引口味越來越叼鉆游客的味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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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譚亮心想：利用網紅代替明星，從文山縣的角度來看，一是可以省下一大筆經費，二是又可以避開大操大辦，三是又符合國家提倡地方黨政機關也要具有互聯網思維和精神的方針。只要能夠足夠多的游客，可謂是一舉三得。這想法雖好，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林勇棋他們下去，碰一碰文山方面，了解下他們的想法，看看文山方面是否同意。一旦同意，就立即向總公司匯報。
    得到譚亮支持后，林勇棋勁頭很足，他打電話給段寧。段寧聽后立即表示贊成，并道，“這是個好主意，明星的出場費，基本就占了整個活動經費的一半以上，如果能夠把請明星的費用省掉一半或者更多，那整個活動的費用就會大幅下降。我立即給方局長匯報。”
    掛斷電話，段寧興沖沖走出辦公室，差點與經過的副局長王海燕撞到。
    “對不起，王局，不好意思。”段寧連忙道歉。
    “你這么急匆匆地去哪里？”
    段寧道，“我去找方局，向他匯報個事。”
    “哦，我們剛開完會，方局應該在辦公室里。”
    看著段寧急匆匆而去的步伐，王海燕慢騰騰地轉到市場科內。
    市場科雖然歸王海燕分管，但是王海燕總喜歡來轉轉，收集點各方面的情報。市場科里科長段寧，下面還有位副科長方勝和兩名科員，此時兩名科員外出辦事了，只剩下方勝。
    見到王海燕進來，正在電腦上打文件的方勝趕緊站起來，“王局，您好！”
    “你們段科長，這么急去找方局，什么事啊？”王海燕一邊用手撫摸著段寧桌上的一盆綠蘿，一邊故意漫不經心的詢問。
    “我剛才忙著工作，沒有注意聽。”方勝實話實說。
    “哦，這樣啊！”王海燕有些失望。
    方勝努力回憶了一陣后，忙道，“我只是斷斷續續聽到幾句話，對方好像叫勇棋，聽到明星出場費、省掉費用就會大幅下降這些類容。”
    王海燕在文山縣旅游局唯一的女性副局長，對她來說，覺得能夠當上副局長，就已經夠了。女人不必搞得太累，于是她說話就比較隨便，“你做為副職，應該隨時關注正職的動態，記住哦。”
    王海燕一轉身出了門，留下方勝還立在原地，琢磨她話中的味道。
    辦公室開著空調，室溫23度，回到辦空室，王海燕泡了一壺茶，透過窗戶遙看白雪皚皚的文華山峰，邊喝邊想，突然她想到，段寧好像有位同學，叫林勇棋，在樂天網當策劃總監。勇棋會不會是他？難道是樂天網也想與易訊網、飛龍網也想來搶一杯羹。
    前兩屆，分別是易訊網和飛龍網辦的，而且效果都還不錯，這兩家網站已經在縣里有著較好的口碑。樂天網雖然也算大網，但是想從強者手里奪食，未免有點自不量力了吧？
    想到這里，王海燕給在易訊網上班的老公胡均打去電話。
    “你們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