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摁劈?踏馬這也算度假(1/3)
?虛凰館里疤臉丑倌兒出逃的消息傳了兩三天,就銷聲匿跡了,預想中老鴇不捉到人不罷休的情景自然也沒有出現。-叔哈哈-
雖然不知道那四個后宮怎么想的,但白憐畫肯定不希望他回去。現在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讓駱殊途很滿意,每天都樂得清閑,吃好喝好還有仆人伺候,只需要陪南岳聊個天增加感情,不能更舒爽!
這日見到南岳帶了把琴,駱殊途眼睛一亮,迎上去愛不釋手地撫‘摸’著,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看他這樣高興,南岳也笑了,一開始他拿琴來是想讓沐兒消遣,卻不知道對方是真心喜愛,便在旁邊道:“沐兒,彈一曲吧。”
“嗯。”駱殊途抬頭對他柔柔一笑,認認真真地撫袖落座,‘露’半截纖細的‘玉’腕,十指如蔥,賞心悅目。
眼前的人白衣迤地,黑發垂落,強烈的顏‘色’對比鮮明而不沖突,氣質高華如空谷竹生,與清風明月自成一方,仿若觸碰都是褻瀆。
細長的睫‘毛’輕/顫,撲出淺淺光影,瓊鼻下‘唇’‘色’櫻紅,無一不‘精’致,無一不‘誘’/‘惑’,‘艷’到極致反而出塵,直把南岳看得癡了。
小院沐浴在暖陽下,流淌著寧靜的溫馨,無人言語,唯有琴聲悠悠,隨心而發,初似潺/潺泉水叮咚,‘春’‘花’逐‘波’,秋月照影,而后音‘色’漸高,舍小橋人家,懷鯤鵬大志,扶搖直上而撥云見日,意氣風發,忽又四顧惶惶,惘然郁郁,悟其八/九,堪破沉靄,繼之頓醒,如黃粱一夢,匆匆此生,昨日今朝。
一曲畢,院外佇足的兩人遲遲不動,良久才如夢初醒般震了震,眼里尚留一絲恍惚。
東方傲定了定神,按捺下心中的燥熱。要找到南岳的住處不難,他本著碰運氣的想法來尋讓他念念不忘的美人,沒想到這兒竟還有個意外之喜!
都說看字識人,聞音也同理,他聽見琴聲,便斷定是那美人無疑,琴藝絕妙,品‘性’高潔,一時間他忘了口口聲聲宣誓愛慕著的白憐畫,只恨恨斜了身邊的北堂立一眼,若不是路上偶遇,他完全不愿帶著這異姓東陽王同來。
“二殿下,本王有些迫不及待了呢……”北堂立自然接收到他不快的訊息,可連閱遍‘色’相的二皇子都為其顯‘露’出獨占‘欲’,甚至較之畫兒都勝上兩分,他就算之前還懷抱著戲‘弄’的念頭,此刻也生出真心的期待——能彈出此曲的不知是何等妙人兒?
兩人各懷心思,推‘門’入內,卻不知旁邊的大樹上隱藏著另一個人,細看竟是個妖/嬈邪魅的年輕男子,正專注地望著院子里絕‘色’傾城的身影,‘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
*****************************************************************
駱殊途虛虛一壓琴弦,余音便顫顫地消散在空氣里。
他回頭去看一旁的南岳,對方臉上的表情有些復雜,糅合著沉醉和痛惜,正待開口,就被突然闖入的來人打斷。
看到駱殊途,東方傲呼吸一滯,他雖遠遠見過,有些心理準備,但現下一瞧,此人竟是比那一夜更為驚‘艷’。他尚且這樣失態,就不用說第一次見面的北堂立了,目光黏在駱殊途身上,片刻都舍不得移開。
南岳不動聲‘色’地上前一步,將駱殊途擋在身后,鎮定地說:“草民見過二殿下,東陽王,不知兩位有何貴干?”
“無事,本王與竹生公子有一面之緣,前來拜訪罷了。”東方傲緊緊盯著駱殊途,目的再明顯不過,“不曾想竹生琴藝如此‘精’湛,令本王十分向往,當真是人間難得幾回聞。”
“殿下過譽。”駱殊途不卑不亢地回答,連多余的目光都吝嗇施舍。
這般淡泊從容的態度讓北堂立眼里閃過一絲興味,他搖搖扇子,玩世不恭地笑道:“二殿下不日就生辰了罷?讓畫兒獨奏豈非無趣,不如……”
這一提議顯然正中東方傲下懷,他想都沒想就點頭稱好,說:“本王亦有此意,三日后還請竹生來府為本王彈奏一曲。”
不要問為‘毛’堂堂皇子會請白憐畫那樣的小倌去獻藝賀生辰,他都能光明正大追小倌了,還有什么顧忌的?這個世界的真理就是,學會腦殘,一切皆有可能。駱殊途默默抹去心里掛下的黑線,微微蹙眉道:“承‘蒙’殿下美意,只是竹生……”他頓了頓,“恕難從命。”
這一下蹙眉,就似高山之巔的冰雪消融了般,分外惹人憐惜。東方傲被蠱‘惑’了,下意識地伸手想拉過他溫言撫/慰,不料被南岳冷著臉一攔,心中暗惱,再見駱殊途依賴地半挨著眼前身形高大面目普通的男人,不禁大為光火,這等粗俗莽漢,怎么配得上如斯美人?
“本王請你,可不是詢問你的意思。本王不會為小事大動干戈,不過要解決一介商賈,也是一句話的事。”東方傲輕蔑地睨了一眼南岳,他覺得竹生必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會留在這男人身邊,不免又多了幾分憐愛,遂自以為深得美人心地說,“竹生,你且安心等著本王來接你。”
……這貨哪里來的自信?不知道他腦補了什么的駱殊途抖了抖‘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