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摁劈?踏馬這也算度假(2/3)
雞’皮疙瘩,面上隱忍地顯出無奈之‘色’,抿‘唇’道:“殿下,我唯有兩個請求。”
“講,本王一定為你做到。”
“其一,我不愿讓人看見我的臉;其二,”駱殊途說,“請給我一紙戶籍。”
眼看著去表演是敲定了,總得撈回點東西,盡管這里的人口管理神奇得和腦‘洞’一樣,但有戶籍也比沒有底氣足些。
東方傲二話不說就答應了,等他和北堂立走后,南岳的臉‘色’就徹底沉下來,握著拳青筋暴起,有點嚇人。
駱殊途拉起他的拳頭,溫柔地撫‘摸’著讓他張開,輕聲道:“南大哥,你別生氣,我只是去彈琴,不會……”
“我不是生你的氣,我怎么都不會對你生氣的……我生我自己的氣,這么沒用,如果我有勢力有地位,今天你就不需要受要挾!”南岳反手握住他的手,拉過來緊貼在‘胸’口,眼里的深情不加掩飾。
“……南大哥這樣就很好了,”手掌下的‘胸’膛結實可靠,能清楚地感覺到里面那顆心臟一下一下的跳動,有力的,堅定的,和這個男人的感情一樣樸實。“真的。”
南岳的臉罕見地紅了,癡癡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容顏,眨下眼都不愿意,安靜地對視了半晌,他才想到什么,痛惜道:“沐兒,你當初為何不以琴藝謀生?我聽白憐畫的琴,遜‘色’于你不知多少!”
短暫的沉默了一會,駱殊途垂眸道:“我不忍小畫遭受委身人下的痛苦,教了他琴藝,若我技藝勝過他,小畫這個清倌便做不成了……況且,他曾哭求過我不聲張,我本意就是如此,自然應允……”他復抬頭,清淺地笑了一笑,“當時確是有些心寒,但他始終是我親弟,再如何也——”
話音未落,已被南岳大力抱進懷里,腰間勒得緊緊的,那種因珍重愛惜而為所愛之人心痛的情感被笨拙地傳遞出來,雖然呼吸略困難,但駱殊途并未掙扎,抬手回抱住了他。
“沐兒……我會好好待你的。”憋了許久,南岳只憋出一句平平淡淡的話來。他不能想象那個時候沐兒聽見一直以來全心全意愛護著的弟弟說出那樣的要求,心里是怎樣的難受,即使已有這番打算……他嘴笨,不會說山盟海誓,除了再抱緊一點,他想不出別的方法。
懷里的人沒說話,把頭靠在他肩窩里,‘交’付了全身重量,是毫不設防的姿態。
“沐兒……”南岳的心都軟成了一汪水,忽然就想把什么都告訴他,那不值一提的陳年舊事,和積淀在角落發霉的情緒。
他稍微松開懷抱,輕柔地將駱殊途的臉抬起來,對上那略有不解的目光,緩緩道:“……我的本名,是南宮岳。”
駱殊途:“……嗯?”好大一個八卦,劇本居然沒寫!
“那時候武林盟主還是南宮然的爹,他因醉酒和我娘有了肌膚之親,就有了我。”南岳看他驚訝地微張嘴,‘摸’著他的臉安撫地笑了下,“我娘是南宮夫人陪嫁的丫鬟,按理是可以收房的,但夫人和前盟主感情很好,把我娘安排在后院之后就不再管了,那些下人踩低捧高,可想而知我娘帶著我有多辛苦……”
“我小時候見過南宮然,在娘病死和我被趕出去的那一天,我想世上原來還有那么華貴的衣服,甚至我乞討的時候都沒有忘記過……沐兒,其實我不怨恨誰,唯一不能原諒的就是我那個從來沒見過的爹,我娘本是要許給管家兒子的,偏偏那時候出了事,可誰敢給她說話呀?沒有……”他苦笑了一下,眸光卻堅定起來,“到現在,我雖然什么苦都吃過,可我吃飽穿暖,全靠我自己掙來了,而且還有你……”
“我不稀罕南宮家的勢力和地位,但是我想要保護你,沐兒,所以如果哪一天我做了你不喜歡的事……”
“沒關系,”駱殊途輕按住他的嘴‘唇’,眸光柔和,“我相信南大哥。”
南岳怔怔看著他,被那無所保留的信賴引‘誘’,非常自然地靠過去,‘吻’上渴盼了很久的柔軟。
這個人是他捧在手心里的珍寶,他不喜風月,卻獨獨放不下白笙沐,無論美丑。
南岳小心地‘舔’/‘吮’著對方的‘唇’瓣,極力克制著自己不加深這個‘吻’,連稍加重力道都不允許,直到白笙沐主動攀附著他的背,探出舌尖伸到他嘴里,他才有些忍不住,勾纏著香/軟的小/舌,大手無意識地在柔韌的腰間‘揉’/捏,恨不能將人吃進肚里,一時忘情。
“嗯……哈……”
白笙沐身上的衣衫凌/‘亂’,半個肩頭‘裸’/‘露’著,瑩白的肌膚光是看就能想象‘摸’上去滑膩的手/感,因為被親的喘不上氣,臉頰粉紅,美/目‘迷’‘蒙’,實在撩人。
“……我,我去看看廚房‘雞’湯好了沒!”南岳喉結一動,扶住他,眼睛瞥著旁邊匆匆幫他拉上衣服。
“你不想……”白笙沐紅著臉看看他下/身,某處將衣服頂出個明顯的輪廓,顯然狀態很亢奮。
“我我去了!”
南岳彎了彎腰,遮遮掩掩地往房間走,而后小跑起來,幾乎是落荒而逃。
樣子并不好看,狼狽都說得上,可是卻讓他身后被留下的人‘露’出了極為溫柔的笑容,飽含情意,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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