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章 你在等著誰(2/4)
它不存在,難得糊涂,對不對?何況,夫妻之間的信任是一層窗戶紙,把它捅破了,看到自己不愿意看到的東西,們都不舒服了。糊涂是一門藝術,因為生活認真不得的。有位哲學家說過,天底下,唯人性與太陽,不能直視。”
“哎喲,還說哲學起來了,哥哥,是不是讀過好多書?”
“對啊,我過去就是靠這個,欺騙純情少女的,不信?”
“還用這個騙?憑的條件,一個眼神,就夠了。”她這明顯是調侃。
我也不示弱:“確認過眼神,還得遇上對的人啊。瞎起一幅秋波,亂看,那不是王保長,只要是個女的,就是三嫂子?”
她哈哈大笑起來,雙手居然拍著肚子,笑了好一陣。
這是四川人,獨有的笑話。抓壯丁這出戲,別的地方只有老人看過,但年輕的四川人,雖然沒看過,但肯定在老一輩人的講述中,早就熟悉過里面的情節。
所謂秋波,是眼神的意思。瞎起一幅秋波,是指眼神不好。王保長人長得不怎么樣,但就是迷三嫂子。
“何況,老公打死不承認,態度是對的。第一,要聽課,我就一二三,不會反對吧?”
她的笑聲還沒完全止住,揮手對我:“說說?!?
“第一,策略上,他是對的。強盜鋼口硬,打死都不認,這是好的策略,有江姐許云峰的氣質,是真漢子,真男人,我服。這樣骨頭硬的男人不多了,要珍惜。第二,感情上,他不承認,是他愛,他怕不高興,他不管外面有沒有事,但家里的紅旗,他是不愿意倒的。一個男人這樣在乎的感受,不覺得,這是愛嗎?”
“愛個鬼,臭男人,當面一套背后一套,誰信他?”
“那就不懂了,我這里還有第三第四聽不聽?”
她看著我的表情,明顯是想繼續聽下去了,我就繼續說到:“第三,或者真如他所說,他只是在河邊走走,并沒有濕腳。何況,也沒證據,對吧。善良的人,總把對方往好處想。因為菩薩看任何人,都是菩薩。是他的女菩薩,所以也得把他當菩薩看。夫妻是最有情的人,必須這樣看對方。即使用最無情的法律來比喻,我國的法律也是無情推定原則嘛?!?
“真會說,啥子無罪推定啰?!?
“無法證明他有罪,就只能推定他無罪。比如,我們倆個開著門說話,丈夫電話來,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他要懷疑跟我有什么事,怎么辯解?將心比心嘛?!?
“那倒是,說得也有道理?!?
“還有第四,即使老公在外面真的偶爾有錯誤,也要原諒他。為什么?因為男人身體的偶爾沖動,是動物性的,并不代表他感情上對疏遠。男人的身體和心是可以分開處理的,也就是說,我們男人說的是真的,做的是假的,但心卻可以不變。這是什么?如果這是所說的,說一套做一套,偶爾,這種情況是正常的。比如我,也有可能有這種情況。這一點,們女生可能不太理解。但這并不證明這個男人太壞,甚至,也不能證明,這個男人心里沒有?!?
此時,我發現,她突然陷入了沉默,與剛才的嘻嘻哈哈,判若兩人。
過了好久,她又說到:“大哥,我看懂得多,說得也很有道理。見識比我所見到的人,都高些。我想問的是,真正的愛情,究竟是什么樣子的?難道,就沒有純粹的愛情和干凈的夫妻關系嗎?”
我知道她的問題所在了,她所問的方式和角度,表明她還沒有認清現實。
“沒搞清楚概念,老鄉,如果所說的愛情是神圣并且伴隨婚姻完全與對方合為一體,整個的思念和情緒因對方而起伏,打碎了兩個泥人,以愛情重新和泥,混和后,再塑一個一個我,這樣,中有我我中有。甚至,認為,好的愛情的婚姻,干脆是兩人的合體,不分彼此,是嗎?”
我引用了一個人的詩,但那詩我已經念不出來了,忘記了原文,但意思差不多。
“難道不是嗎?”
“圖樣圖森破!”我大叫到。
“啥子喲!”
她這一問,考慮到年齡和見識,我意識到,這個梗估計
她不曉得。我解釋到:“我是說,太年輕太幼稚?!?
“如果是那簡單,這個世界還復雜嗎?”我繼續說到:“愛情與婚姻有不同的性質,把它們搞混了。愛情是偶發的,是一種沖動,那沖動來臨,仿佛黑暗中的光亮,熾熱而神圣,那是愛情。我不形容了,估計,像這種有愛情潔癖的人,比我看得多。”
“啥叫愛情潔癖?”
“那是一種病,以為愛可以覆蓋一切。把偶然的神奇感受當成自己的奇跡,把這偶發的奇跡,企圖延長至一生。煙花的炫麗珍貴,是因為它會馬上熄滅。愛情的美麗神奇,在于它突然來到突然離去。我們崇拜著閃電的力量和光芒,但天,不能總在下雨?!?
“哥哥,老鄉,詩人嗎?”
“也算半個詩人,因為當我沒有愛情的時候,只有寫詩的能力,沒有寫詩的靈感。”我故意把氣氛搞得很玄乎,算是一種娛樂,無聊好久了,讓我發揮一下,在老鄉面前。
“愛情本身是有潔癖的,如同我的前輩,好像是托爾斯泰還是屠格涅夫,不管它了,反正是個俄羅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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