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童年的歡樂(1/2)
今天一早,我兒子天天就開著電動小挖掘機來到我房間里,喊我起床。
和妻子分房睡已經很久,或許我們的關系早已名存實亡。
看到我兒子歡樂的模樣,也讓我想起我童年時的歡樂。
在上幼兒園前,我總在家里或者樓下玩耍。周邊沒有很多的同齡人,只能在家做小霸王,欺負我的五姐。除了小跟班的外甥偶爾過來我和玩,唯有美食是我的陪伴。炸雞翅,華豐方便面,還有檸檬茶,罐頭魚。我的早餐搭配是方便面和罐頭魚,或者是面包、油條和豆漿。
每天早餐過后,就踩著兒童版紅色的三輪車在長長的過道轉來轉去,有次還摔下了樓梯,摔傷了鼻子,流了一地的血。
隨著逐漸地長大,我上幼兒園了,隔壁則是我大媽的弟弟家,我叫他舅舅。
記得第一次上學,是普遍小孩子都抗拒的,要一整天都呆在那里。在陌生的環境,連中午午休都不敢和老師提要去小便,是的,我忍不住尿床了。在一上一下的雙人鐵架床的上鋪,尿沿著床板縫隙流下來淋了下鋪的小伙伴。然后小伙伴去找老師告狀,老師則詢問了我為什么,我記得那時憋著快腎痛,只是哭了沒說什么。
第一天去上學,也沒準備備用的褲子,老師把褲子洗了去晾,而我就沒穿褲子,清涼了一下午。母親接我放學的時候,老師說明了情況,母親礙于面子說了我幾句。
我覺得我母親不是真正地愛我,沒有母愛般地對待我,父親把氣撒到她身上多少,她就會把氣撒到我身上。我姐姐說,我小時頑皮也試過被吊起來打。
幸運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我也分不清我的童年時用來治愈一生,還是用一生來治愈童年。
上幼兒園為了不讓給老師叫家長,也只能乖巧地遵守紀律。不知咋樣,還挺受女同學歡迎,或者是因為男同學就常欺負我。和我玩得最好的女同學叫小艷,某天從家里帶來了一本《葫蘆娃》,說是要送給我。那天我很高興,因為是第一次有其它人送給我禮物,雖然第二天她就把那書要回來了,她說是她爸爸的不允許。但不礙于,我們倆一起玩耍,我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也會給她帶上一份。
幼兒園的搗蛋事,我還試過把帶去上學的水壺的涼開水倒掉,偷偷裝上節日里喝剩下的菠蘿啤。課間的時候,扭開蓋子,甜滋滋地喝上一口,雖然節日里在喝這個,我家人是不反對的,但我也不清楚能否帶到幼兒園。此時,一個小男同學聞著麥芽的香味,目光鎖住了我,他走過來問我:“是不是喝菠蘿啤了?”。
我搖了搖頭,“白開水啊,喝這個啤酒會醉的!”說完,我嘗試著證明給他看,又喝了一口。
小男同學看了看我,也沒有說什么就走了。我拍了拍胸口,為自己的推脫狀狀膽,一口氣喝完了。放學回家,母親洗水壺的時候發現了這不是白開水,當然少不了一頓打罵。
......
放寒假,隨著我的長大,母親也帶著我回娘家省親了。母親的娘家是一座以山環繞的縣城,小姨和姨媽都住在山里,都要走一段路才能到,而我大舅的家則在路邊。
父親很少和我們一起回娘家,他要帶學員。寒假的一天早晨,我和母親吃完早餐就搭著那時的三輪摩托車到車站去坐班車回娘家。我小時候會暈車,聞著燃燒不完全的汽油味摻雜著班車的特殊味道,坐到X縣汽車站就不舒服了。
“媽媽,我們在這里吃中午飯再進去吧!”我臉色蒼白地說道。
“好吧!”母親就找了附近的飯店,點了幾個菜和白米飯。
休息一會,要坐進山的班車先到我大舅家。山路的崎嶇,班車一會下山一會上山,終于,我暈車吐了,一條綠油油的青菜被我捧在手里,我媽媽在瞇眼休息。
“媽媽,我吐了。”我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你是不是吃得太飽了?”母親一邊責怪一邊幫我清理著污物,還喃喃自語地說,“難怪剛才聞到青菜味道”。
不知道拐了多少個彎,上來了多少個坡,來到了大舅家。和90年代農村房子沒什么區別,2層高的火磚屋。作為城市出生的我,我是很怕走鄉間路的,怕一路上的牛糞、雞糞,還有很多田間小路,我也不知道怎么走,不知道是平衡感不好,總是很容易“撲街”,和泥土有個親密接觸。
農村日常也沒什么娛樂,大舅家的表哥就帶著我去打小鳥,晚上就帶我去抓田雞。直到現在,我也很怕抓那種雞鴨白鴿之類,反正會動的能吃的我都怕接觸。
可能因為從小過著飯來伸手,叫我去宰它們放血拔毛,我也不敢。
除了這些日常的娛樂,最讓我高興的是縣城的圩日,有些人出來擺攤,有些人出來趁圩日,而我們屬于后者。
除了些零食,更多的是籃子等適合農用的手工作竹編作物,晚上村里人沒有什么多余的消遣,就大家圍在一起邊織邊聊天。我的小舅在縣的另一邊,我第一來的時候已經蓋起了洋房,屬于我母親幾個姐妹最富有的,他家還做著雪條的生意。小時候,我最喜歡去小舅家,雪條冰水任吃任喝,最難忘卻是的綠豆雪條。
我母親娘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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